没想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几下,夏雪平在放声呻吟的同时竟然开始抱着我的脑袋,对我的头发一通猛亲起来,并且交叉在左腿前面的右腿,也突然抬起,然后一把绕在我的屁股后面,并且用膝盖开始挤压揉弄我的屁股,而她的左腿也在不停摆动着,用她大腿内侧不断感受着我已经硬挺的阴茎,和下面两颗饱满的睾丸。
“啊……臭小混蛋!总说妈妈欺负你……你比妈妈更会欺负人呀……啊……好痒……好舒服……”——果然如此,果然因为做过那可怜又可怕的手术之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了。
而看着她现在享受无比的痴醉表情,听着她悦耳迷人的欢愉呢喃与如兰吐气,抚触着她已经被欲火焚身的滚烫躯体,我身体里的欲念也被她一把点燃;我知道我没办法在此时跟她像之前这一阵子那样激烈地进行性爱,但我就是想搂着这样的陷入性愉悦之中的她,并让她继续享受着全身上下的刺激。
即便是真正意义上的插入性爱,除了让自己用分泌和释放体液来排遣欲望以外,最重要的,不就是欣赏着自己的所爱之人在面前怀中欲仙欲死么?我想只要不真正插入,而通过其他的手法让她达到性高潮,我想,也应该不会对现在的她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吧。
于是,我试着将手从她的后腰处,慢慢伸进她的高腰内裤里面,顺着翘臀摸到了真正属于她敏感带之一的股沟前端,也就是她尾椎骨的位置。
“哈啊……别!宝贝?……妈妈……妈妈不是告诉过你……妈妈来例假了么?宝贝别这样……哦……啊!”嘴上这样说着,夏雪平的屁股却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并且双臂也把我抱得越来越紧,压着我的头往她的乳房上推送着,缠绕着我的那条腿也并没将我的屁股放开,看她这种表现,分明就是在期待我对她做点什么;但我可真不敢冒那个险,我克制住自己的兽性,仅仅用手指肚在她的末梢尾骨处轻轻地上下按摩着,然后把脸埋在她的胸谷间轻声说道:“我当然知道啊,妈妈……但我只想让妈妈更舒服一点……我这阵子……不会对妈妈做太激烈出格的事情的……我会好好保护妈妈的……”正巧我的嘴巴对她的左乳照顾得差不多了,趁着话说完的时机,我又用嘴巴吮咥住了她右边的乳头,然后用我的右手沾了刚才留下的粘滑唾迹,从她的硬挺雉头与浅巧克力色的酥晕为中心向外绕着圈,在她的玉峰上把那些唾水晕染均匀。
被我如此挑弄刺激的夏雪平,伴随着胴体的愈加滚烫,绕在我两股处的右腿与抵在我阴茎上的左腿开始有规律地在夹紧后抻开,然后再次夹紧,腰部和屁股扭动的节奏,也开始变得时而频繁,时而缓慢,从两片樱唇之中传来的款款娇嗔,更让我心旷神怡、让她自己羞涩难忍,继而,她只好紧紧抱住我的头来,把自己的脸庞压在了我的头顶,亲吻着我的头皮,还含咬了一口我的头发,并很有目的性地希望我窒息于她的梅谷与胸脯、以及她身上那独特的体温与体香当中;我很清楚在这一刻,她的灵魂恰恰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而她的肢体缠绕着我的力道、和恰似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躯体中与她水乳交融的姿态,已经表明她极度渴盼我可以给予她更加激烈一些的快慰,我便把两只手都抽回,然后一齐从前面伸进她的睡裤当中,隔着她那条光滑紧密而不可入侵的涤纶三角裤摸上了她的阴阜——在裆部下面,我正好摸到了贴在内裤大腿通口外侧的两条薄薄的卫生巾护翼,而早在我躺到床上之前,我就已经发现没推严的床头柜抽屉里,有一条卫生棉正在被撕扯开的包装盒口处露出了半个脑袋,垃圾桶里,还丢放着大小不一的塑料纸团,看样子夏雪平是真害怕万一从子宫创口处流淌出来的血液,会渗透到被褥和床单上面,于是做了双重保险。
而在我的双手抚摸到她的阴阜上面的时候,在全身酥痒中的夏雪平立刻睁大了眼睛,紧张地看着我,并且把自己的右手连忙从我的后脑处警觉地挪到了我的手臂上:“别……来例假了……别……那里脏……哦哼!”在那一刻,我反而觉得这种可以引起夏雪平无比紧张而又让她的身体保持最原始脆弱的侵犯式的逗弄,十分的有趣,且不会让她过度反感,于是我依旧故意地摸着她的裆部,并从那里绕到身后搂上她的屁股,几次还故意地用手指在那两片贴合着的护翼贴上划过,夏雪平便跟着我的动作,一会儿紧张地蹙起眉毛瞪大眼睛,一会儿又全身瘫软放松目光迷离,直到我的双手开始向着两边,背过手来,用手背的肌肤抚弄起她的大腿根部,她才总算卸下心房,重新亲吻着我的额头与耳垂。
而在刚刚不断勾弄她的内裤的时候,我早已隔着这件光滑内裤最保守的包裆部位以及里面的护垫,并凭着我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记忆,摸索到了夏雪平那可可爱的阴蒂豆粒,于是在我用手背轻柔地蹭着她大腿根部与阴阜的时候,我的两根大拇指,便由中间凹陷下去的那条缝隙为界,同时往两边方向绕着圈揉弄裆部上的那一颗明显的凸起。
“哦……坏宝宝……小混蛋!小老公!别逗妈妈啦……啊……坏宝宝……哎呀……饶了妈妈……呀……啊啊啊……”随着我手指对她阴蒂上这颗开关的持续触碰,夏雪平的身体瞬间开始了大幅度的摆动和很明显的颤抖,她开始发疯的淫叫着,过分的如触电一般的酥痒从阴蒂顺着牝穴中布满阴道壁的毛细血管传导至末梢神经,刚才被我刺激过的尾骨部位还没消缺被触摸时的冲击却又感受到阵阵电流,继而引起她的盆底肌和括约肌不断扩展收缩,于是她夹紧我下体的双腿更加用力,这样的感觉更加促进了阴道内的反应;我在此刻也找准机会,把刚刚正在吸吮的乳头吐出后用舌尖顶着,并且上下拨弄、画圈,然后又用牙齿以最轻的力道在她的酥晕上啮着痒痒,就在此刻,我分明听到了娇吟中的夏雪平,倒吸着气的同时沙哑地淫浪地笑了几声,之后很快又很不甘心地在我的耳边和额头处连咬带吻,眯着眼睛翻着白眼,口齿也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
在我一双拇指的加速侵犯之下,搂着我的这钢筋铁骨一般的铿锵之躯,收紧着屁股挺着酥胸、摇着腰肌,剧烈而急促地抽搐了一阵,达到快感巅峰后的她,锁绕在我身体上上的四肢也变得柔软无力,随即很痛快地翻过身去,舒服地四肢展开平躺在床上,身上也冒出了一层层淋漓的香汗。
她眯着眼睛、满脸潮红,再次一把将我揽到自己怀里,亲吻了一下我的嘴巴,在我的口中她轻声且柔媚地控诉着:“坏宝宝……呵……小老公……就喜欢这么欺负妈妈是不是?……你真是个小混蛋!”紧接着,又主动伸出那条滑软的香舌放进我的口中,与我的灵魂缠搅在一起。
我没有说话,只是喜悦地享受着她的热吻,等她吻得累了,我又沿着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舔舐着她身上的汗珠,她也微笑着闭起眼睛,恰似心满意足地感受着我对她全身施加的唇舌按摩,舌头亲吻到膻中之后,我再次轻柔地分别吸吻了一下两只乳房,又用双唇之间的夹角在上面轻轻绕了一圈,这样的行为,被我称为“后戏”,她很喜欢我这样做,而我也知道,这样可以让她身上刚刚来过的快感消退得不那么快,并更加享受余韵之中这全身酥软又放松的荷尔蒙与费洛蒙双重的迸发过程;在我这样帮助夏雪平进行“后戏”的时候,那逐渐软掉的乳突也在我的唇前,留下了点滴痒滋滋感觉。
在她胸口用嘴巴画了个十字之后,我沿着乳沟一路亲吻到她的肚脐,又轻轻拉起了一点她的睡裤和内裤,在她下腹部那条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时穿越的第一道大门上,也浅吻了一口,但她立即警觉了起来,用双腿夹住了我的上半身,并伸手叩住了我的手腕:“别……宝贝……那里现在真的脏……等妈妈月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