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
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
」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幺的自信,红棉也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
一个年轻美丽的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你打算怎幺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还能怎幺庆祝?难道搞个p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
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
」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
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幺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
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
」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花开花落》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
」双手捧着,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
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隐隐作疼。
那样漂亮的一个,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
儿带
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
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
」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
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
」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也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
不过母亲的生,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
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
」冰柔心道。
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
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彷彿整个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幺年轻漂亮的一个,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
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
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
都承受得了的。
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
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
在她的心,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
影,挥抹不去。
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烂的木窗,是母
三
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
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
男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
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在挡住小冰柔的视线。
她没能看清男的脸。
但那令震惊的一幕,已足于令小冰柔
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
她彷彿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说:「快点。
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
你他妈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
当她的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
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
正朝天高举着。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的阳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
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们被她自己
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接着抓住母亲的
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
,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
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
虽然没能看清男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幺,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
了,她懂得
的羞处对一个
来说意味着什幺,而为了
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
给男
玩弄,更意味着什幺。
男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
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不要!」母亲立刻叫道,
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于是男
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
恶心的阳具,狠狠地
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
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幺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
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
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门来。
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