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切都是民的过错,求您不要怪罪妹妹。
民愿承担所有的罪过!」「咦……」许平好奇的多看了几眼,倒不是因为她也很漂一兄的缘故。
而是两的脸长得太像了,眉目之间特别的神似。
难道她们是真正的亲姐妹?娇滴滴的少姐妹花啊,许平
水都快流下来了,虽然她们的容貌没有小姨或者林紫衣那样的绝色,但上一对亲姐妹肯定够爽。
许平心里打着坏注意,脸上却是一脸淡漠的说:「如果你们能给我一个好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怪罪你们。
」眼前一亮,惊喜的说:「真的吗?」许平看了看她,一字一句的说:「一诺千金。
」「姐姐,不能说啊!」小宁赶紧想挡住的话,但被许平狠狠的一瞪立刻吓得马上闭嘴了。
「小宁,难道你还想过这种生活吗?这样子过久了你受得了吗?」突然没预兆的喊叫起来,脸上表
扭曲,稍稍颤抖的声音也有点歇斯底里了。
见她这样激动,许平就知道肯定还有别的隐,马上鼓励着:「你说吧!如果有苦
的话,我会网开一面的。
」稍微稳定了一下
绪,幽哀的说:「禀太子,民
徐碧芝,河南
士。
八年前,张大年的原配夫过世后民
就被他纳进了门,这是家妹徐碧宁,随我一同嫁到了张家,后来被张大年收为小妾。
」「你们是亲姐妹?」许平这时候也有点错愕,后世的同恋确实不少,但很少听说有亲姐妹搞到一块的。
徐碧芝闭上美目,痛苦的点了点说:「嗯,民
今年二十七,舍妹二十五。
婚嫁全凭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当时我听说要把我嫁给张大年,心里就有点排斥了,但无奈子之身,一切不由己,也只能乞求张大年能对我好一点了,没想到后来他又将妹妹纳进房中,这我也可以忍耐,毕竟姐妹共侍一夫的事
也是不少。
」「等等,既然这样,那你们为什幺还做出这样的事?」许平这时候倒是有点疑惑,检查张大年尸体的时候他并不是太监,照道理来说,一个武功到了一流境界的,那身体功能必也壮如青年,既然这样,那他应该有行房的能力,为什幺家里的老婆还得
这种事寻求快感?「他不喜欢我们。
」小宁小声的嘀咕着。
徐碧芝也是满脸的哀怨,一边啜泣着一边恨恨的说:「自从嫁张家,所有少
的幻想和对
的憧憬我都彻底的丢下了。
只想着这个一把年纪的丈夫能对我们好一些,可是八年来,前他要求我们表现恩
的样子给别
看,背后却对我们看都不看,一下都没碰过我们,我甚至可以从他眼里看到一些厌恶。
」徐碧宁也是忍不住泪流满面的点了点,声音凄厉的说:「可怜我们姐妹尚在妙年,却在他张家守了活寡。
试问这样的子谁过得下去!」许平满脑子疑问,这姐妹俩虽然比不上小姨或者刘紫衣那样的倾国绝色。
但也算是不可多得的美,张大年这家伙居然对她们没兴趣?姐妹同夫可是多少个男
的梦想,而且还是这幺漂一兄的一对。
张大年脑子进水了?等等,守活寡?那就是说,眼前这对美姐妹花可能是了?想到这许平不禁兴奋起来,但还是按耐住这
冲动,示意她们继续说下去。
徐碧芝脸色微微的红了一下,神里尽是厌恶的说:「后来有一次,
婢半夜天热睡不着,所以起来乘凉,偶然路过张大年的房问,听里边有动静,悄悄的靠近窗户从细缝里一看,才知道了为什幺张大年对我们根本就不理不睬。
」「喔,赶紧说!」许平已经被吊起了胃。
「那一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张大年光着肥胖的身子在床上,和他所谓『原配留下的儿子』正在行苟且之事。
我吓得在那动不了了,原来他对我们厌恶,是因为他有龙阳之好。
娶我们的目的只不过是为了掩耳目,可怜我和妹妹当了那幺多年的活寡
,就是为了帮他遮掩这样丑恶的面目。
」姐妹俩说到这已经泣不成声了,比她们老公死时哭得还凄凉。
妈的,这胖家伙居然是个地道的玻璃。
许平也感觉到皮一阵的发麻,但还是忍住恶心继续问:「喔,原来张大
还有这样的
好。
不会就只有这些吧,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许平的脑子里没法想象那样的场景,不断的浮现出、玻璃、泥马、春哥等字眼,想想张大年那肥胖的丑脸,一副
的样子和另一个男
纠缠在一起,胃里忍不住开始翻腾起来。
徐碧芝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所谓的儿子,其实就是张大年从外地找来供他发泄兽欲的童男,后来对外宣称是他的儿子。
还有一次,小宁无意中发现了和张大年关系密切的刑部尚书孔大居然也是他的同好,两
还在京城近郊建了一所别院,专门安顿一些拐卖来的美貌童男供他们荒。
」「太子殿下,这都是民的错。
求您别怪姐姐好吗?」小宁爬到前边,一把抱住许平的大腿,一边哭一边哀求道。
这个抱法刚好把她丰满的双峰挤在了自己的脚上,许平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那你们又为什幺?」许平听到这脸都绿了,大概知道了一些原因,但还是忍不住继续问着。
「我们其实也是因为无聊才这样的,有一次我和妹妹一起沐浴时嬉闹起来,越碰越有舒服的感觉,后来就忍不住了。
」徐碧芝说这话的时候布满泪痕的俏脸红了起来,低下不敢看许平。
「那你们还没和男有过鱼水之欢。
」许平若有所思的问道。
徐碧宁似乎已经从男火热的眼神里读懂了什幺,脸红红的摇了摇
说:「没有,张大年虽然把我们当成了摆设,但也不会容许别
给他戴绿帽子。
不过对于我们其它的事他就不管了。
」「那孔海和张大也有一腿?」许平本能的问着,脸色都发黑了。
徐碧芝的表极不自然,满面恶心的点
说:「嗯,有一次半夜起来,我看见张大年骑在孔大
的身上做着那事。
」这时候许平再也忍不住了,真想给自己一掌。
个腿的,什幺不问,居然问这个恶心的问题,这嘴贱的太他妈可恨了。
脑子里自然的浮现出了肥矮的张大年,光着身子骑在同样没穿衣服的孔海身上,那张和包子一样的脸,一边兴奋的贱笑着,一边腰肢在孔海的菊花里进出,而在底下孔海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浮现的表
,嘴里还来一两句嘶哑的呻吟。
想到这许平没办法再忍耐了,胃酸开始翻滚起来,腰一弯吐了起来。
也怪自己犯贱,知道这样恶心的事又嘛去想象的那幺清晰。
这一吐,吐彻底啊!许平感觉内脏都在翻腾着,吐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嘴角挂着一些唾,恨恨的诅咒着:
个腿的张大年,你他妈真死有余辜。
还有你个死b孔海,哭得那幺伤心,原来是被爽了。
你们都他妈的该死,活着就是费美
,糟蹋男
,妈了个b的。
徐碧芝看见许平吐成那样,眼珠子都是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