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乡的翔子找我过去聚,左右无事,交代李红林倩一些工作,就过去了。
翔子是个「沙头」,他有三个沙场,开采河沙,真正一本万利的生意,在邻近乡县几近垄断。
翔子本来是阿强的哥们,认识我后相处不错,刚开沙场碰到一些事,我帮了一把,然后介绍我六爷爷给他,有六爷爷罩着,他沙场越来越大,到今天这规模,交情自不用说。
沙场依旧热火朝天,我有其中一个沙场的一成股份,翔子在边上开个庄园,喝茶喝酒休闲,找几个人管理,本来不图赚钱,是为了方便管理沙场、招待朋友,没想到朋友拉朋友,生意居然不错。
大热天喝着冰啤,眼前绿树成荫,心情极不错,到「自家」沙场逛了逛,回来居然发现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在挑沙,带着书卷气的脸晒黑黑的,让人有点心疼。
凉坪里记工的老张递给我一支水,我不禁问起这个少女,老张叹了口气,说人有贵贱啊,说了少女的情况。
女孩今年十八岁,是老张的侄女,她另一个双胞胎妹妹也在这里担沙,刚刚高中毕业还考上大学,姐妹俩人之前的学费都是靠寒暑假担沙担出来的,但大学学费和生活费就担不出来了,家里穷,更重男轻女,弟弟读初中还在等她们担沙的工钱去交学费。
听了太心酸,我问老张,就没其他亲戚帮帮她们吗?村委会呢?老张说农村哪有人帮女孩子读书,过几天说媒的找上门说亲,嫁人生孩子,农村女孩也就这样子了。
少女在旁静静听我和老张的话,倔强的脸不禁流下泪水,她那双胞胎妹妹也来,古铜色的脸上强烈的不甘,又双双担沙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那两个瘦弱的背影触动心弦,象有支针在刺,在划,我问老张,只是钱的事吗?老张说,除了钱,其他事都微不足道。
我对老张说,钱我来出,其他的你办,钱只能用在这两个女孩身上,学费、生活费和路费,另外,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就说钱是老张出的。
老张嘴巴能塞入个鹅蛋,半天合不拢,看得出他对双胞胎的喜爱,抓着我的手不舍放,仿佛一放梦就会醒。
nnd人真好心不得,算下来一人一年得一万五,二人三年得九万,先划三万元给翔子,翔子拿现金给老张,划帐倒是容易,就一个电话搞掂。
长腿叔叔哪有那幺容易当?翔子看我的眼神就象看大灰狼。
其他的就是老张的事,翔子说老张是实在人,事情会办得漂漂亮亮,可以放心。
翔子拍拍我的肩头「森哥,水平高啊,游乡下农家乐能花去巴黎巴塞罗那的钱,下次你去我家,您老看我家,那叫一个简陋,得装饰了,你也赞助俩小钱」「我决定,你上次说的另两沙场的干股我要了,另外,六爷爷也要一成干股,分红划到刚才那个帐号,,,」这下翔子的嘴能塞两个鹅卵、、、、「臭小子,开玩笑的了,看你还敢说我不」反思刚才的冲动行为,若不是挺漂亮的双胞胎女孩,我做不做?若是男孩,再英俊漂亮,恐怕一丁点想法都起不来,读不读书关我鸟事?来到这里吃加喝少不了性,女科长赶过来,距离六十公里,她只用一个小时。
翔子见惯了,我带的女人他习惯叫嫂子,一米八的翔子偏偏喜欢矮个女,怀里正抱个最多一米五的女孩。
「哥,嫂子,后面那杨桃林都清空的,五百米范围内绝对没人,我畏高,蒙古包归我,树屋是你们的」树屋搭在树上,不过那五棵「树」是钢筋混凝土的。
五米高的树屋上感觉很清新,凉风习习,我慢慢一下一下抽插着靠在窗边的女科长,这会要是地上有人望上去,只会看到身服齐整的她依着窗看风景,她却是尽量翘高大白屁股迎合我。
「哪天结婚?」「年底,冬至后,春节前」「森,今天实现你的愿望好吗?工具我带来了」给了她第一轮高潮后,跪在我跨下舔着湿淋淋的鸡巴,一边和我聊天。
我吃了一惊,女科长口中「愿望」很惊世悚俗,我希望我爱的人光着头和我做爱,甚至身无寸发,连同眉毛,都刮干净。
「不行,单位里你交代不了的,再说下半年你结婚,留个平头结婚吗?这个没商量,别废话,用胸夹。
」女科长唆了唆鸡巴,手在嘴里掏了些口水抹在乳沟,夹住,上下推动。
我不是特别注重大乳,女友中只有女科长真正属于爆乳,达到e加,甚至f,其他基本上未达到d.「我想好了,只有一个理由,我会说玩烟火熏了头发,假发也带来了,我准备了好一阵呢,离结婚还有半年,来得及,留到那时,还能到披肩」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把自己深爱的女人剃光头一直是我心中最深的愿望,但太难实现。
机会就在眼前,深爱、光头两个词锤打着心房,女科长见我意动,递过她的包,然后继续乳交。
青丝一丛丛在手中飘落,我动作很慢,享受这个过程,鸡巴一直夹在乳沟里。
普鲁士电剃须刀滑过光溜溜的头皮,太漂亮了,美得让我痴迷。
冲完水,痴迷的我不断抱着女科长的光头亲吻,一次次亲吻,吻够慢慢压下,硬崩崩的鸡巴磨蹭着光头,闭上眼睛,享受美妙至极的触觉。
好久才睁开,女科长一直盯着我,「森,真的那幺美吗?」「嗯,谢谢你」「不能嫁给你,对不起,但我的心和肉体永远属于你,森,我爱你」一阵酸楚扑面而来,泪水迷糊了双眼。
狠狠的操她,操她的嘴,操她的逼,操她的屁眼,最后把精液射在她的大光头上,之后,两人体力大大透支,几近昏过去,躺了三个小时,才缓过来。
走下树屋已经是深夜凌晨,翔子就着啤酒吃烧烤,转回头,表情彊住了,嘴巴能塞个鹅蛋。
光着头的女科长却仿佛是个女王,高贵大方,接过翔子两个女人烤好的东西,坐下就享受,翔子两个女人奴仆般侍候着她。
接下来三天,我所有,包括透支了未来的精液都洒在女科长的光头上,四周刚装上去的八面二米乘一米的大镜照映,清晰无死角,每次射精,她都睁大眼看着镜子里精液喷淋,此刻只拥有一个女人,但感觉拥有整个宇宙。
「我们回城结婚」我告诉她。
女科长红着眼盯着我,一动不动,好久,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的拒绝我。
「森,我接受不了我的丈夫有别的女人,你心里有我已够了。
」「你爱阿华(她未婚夫)?」「我的心只属于一个人,只属于你,爱不爱他是另一回事,我丈夫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只为暖床也好,有第二个女人我敢切了他,若你,我该怎幺办,我不想婚姻成我们的坟墓,阿华他不敢,我也下得去手」以女科长的脾性,绝对的说到做到。
长叹一声,冲动罢了,我也不信我能溺水三千只舀一瓢。
「还有一天,爱人我当够了,接下来我做你的母狗,你的便桶,不要把我当人,狠狠的来」她和我不同,愿意为深爱的人做最下贱的事,最最脏的事。
该她当科长,准备得太完全,那准备好的假发和她原来的头发一模一样,根本看不出。
这之后老长一段却都「以礼相待」吃饭喝茶聊天,一起去泡温泉也只是搂搂抱抱亲亲嘴,没往实质发展。
我的长处就是与人相处,我哥常说中国移动是沟通一百,而我是「交通一千」。
林瑜不是第一眼美女,第一次见她时没觉得条儿多顺,过后我还曾骂老黑扯蛋,见多了却越来越顺眼,她是那种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