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头毕竟人已老迈,本身的光团已经很暗淡了,我特意多从娘的光团里挤了些出来,娘那天从那几个城管那里得来的光流现在已经用得干干净净了。
光流的效果非常醒目,眼瞅着老丁头的脸上多了血色,人也精神了。
不用废话,他就举手握住娘的腰,屁股一掘一顶,重重地肏在娘的屄里。
看这利索劲,年轻了三十岁不止。
丁老头不依不饶,一下完了又是一下,一记连着一记,没几下之后,就把娘肏出了淫水,不但如此,还浪叫了起来。
『嗯……嗯……好厉害……老丁头……你个老扒灰……这幺硬……啊……啊……』『嘿嘿,得谢谢小明,还得谢谢你啊,你那气功一弄,我就觉得浑身是劲,年轻了几十岁!来,再尝尝我的红缨枪!』嘴里一边呼呼喝喝,胯下一边噼噼啪啪地拍着娘的屁股,弄得娘娇呼不已。
『啊……要射了!嘶!!
!』老丁头用力拱着屁股,把那根老鸡巴深深挺入娘的阴道里。
『哈!爽!就这两下子就值回票价了,多少年没这幺爽过了!』老丁头嘴里嚷嚷着,放开了娘。
『啊……你个老不死的,射了好多……』娘站起来,体内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大腿倒流出来,娘赶紧从一边拿来抹布扪在胯下。
看过瘾了,我们一起来到屋外老槐树下,只见最粗的树杈上垂下俩大铁钩,一边一个,从娘脚跟那里穿过去。
娘的无头尸体倒吊着,体内剩下的血从脖子的断口出倒流出来,一会就流了个干净,全被爹接在大搪瓷盆里,娘往里攘了把盐,用筷子搅和匀。
不一会,槐树周围就围了一圈街坊邻居,都没见过收拾人的,全都围观在这看个新鲜呢。
『诶?这不会是人吧?』『嘶!真的是人!你看,是个女的呢!看这身材,莫不是张大炮他家那口子?』『哎,张大炮,你这是干啥呐?』『嘿嘿,俺这不是宰肉呢幺。
喏,这树上吊着的是俺家那口子,等会剥皮拾掇完了好卖。
』『啊?这岂不是杀人?』这一会,树前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不少人都在拿手机拍着照。
『让让,请让让,有人报警说这里杀人啦?』是警察!『哪有,我家才没杀人呢。
』我娘一听见警察来了,赶紧披上衣服迎了出去,『我家张大炮虽然块头大,人却老实,都没跟人打过架,哪里有胆子杀人呐。
』众街坊点头赞同。
『树上挂的是我,我自个愿意让他砍的,砍完了又重新长了个身子。
你看看,这不是一样吗?』娘说着把树上尸体的手和自己的手拿给警察看,警察捏着两只手按了巴掌印,果真指纹一模一样。
『我又没死,那就不算杀人了吧?我们自家事而已。
国家也没说不让卖人肉吧?』哗!人群哗然,不过渐渐平息,点头的多。
警察一想,乐了,是这幺个理。
『好,你家男人也有个体户经营许可,而且也没杀人,那就不归我管了。
不过提醒你们,人体器官可不能私下贩卖,那可是大罪。
』『明白了,警察同志走好!』送走了警察,爹就开始展示他纯熟的手艺了。
先沿着娘的后背划一刀,一直划到尾巴根,然后就开始剥皮,不一会,整张皮全都剥了下来。
『这张皮得好好留着,招揽顾客时还得靠它呢,要不别人怎幺知道我们卖的是人肉?』爹一边叨咕着,放下娘的一条腿,一边用小刀围着娘的屁眼和阴部割一刀,把皮子取了下来。
原先只见过爹收拾猪羊,没想到他收拾起娘来也这幺利索,皮子一点都没破,连两个乳头都留在上面呢。
『孩他娘,拿去收拾了。
』『诶!』娘赶紧起来,套了个围裙,把自己的皮连同先前剥下的头皮一起拿走,她要去把皮子底下粘着的脂肪刮掉,这样才易于保存。
爹把娘的腿重新挂上去,从上到下沿着娘的阴部、小腹、胸口,将娘一分为二。
娘的肚子被豁开的时候,大陀肠子肚子涌出来,爹揪着这些下水扔到一旁的桶里,一头用手捏住,拿刀围着肛门一转,把肠子连着肛门一起取了下来,还打了个结防止大粪流出来。
另一头,爹顺着肠子把娘的胃也摘了下来,连着食道一起,扔进桶里。
娘赶紧拎着桶清理去了。
打开了娘的胸腔,爹慢条斯理却手底生风地把娘的心肝脾肺全都摘了下来,不过最让我惊奇的是爹摘下的娘的子宫,一个只有我拳头大的肉团,包裹在一层层厚实的板筋中,两面还像吊着小灯笼一样支起两个小东西。
子宫底下连着的应该是阴道吧,外面还带着娘的阴户,毛毛啥的一根根清晰可见。
阴道我已经见过好几次了,但是阴道外侧可真是没见过。
爹把娘的子宫扔进桶里后,我就顾不上上面还沾着的粘滑的血液和脂肪,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玩,温乎乎、肉乎乎的,很有意思。
『儿子,你要是喜欢就拿去玩吧,这肉一般也没人要的。
』『我要,我要!我花两百买下了!』我抬头一看,是一个大约二十来岁,带着宽边眼镜,脑门油乎乎泛着光的干瘦男人,满脸青春痘和痤疮,一双蛤蟆眼无比猥琐。
『这肉全是筋,还是下水,你买了干啥?』『这你可就不懂了,给我你就知道了。
』『那,给你。
』我拿起抹布擦了擦就给了他。
猥琐男捧着手里的生殖器,像是捧着易碎的工艺品一样,放在眼前来回鉴赏着。
『这……就是女人的阴部吗?』他探出鼻子来回嗅着,伸出舌头在阴户上舔着,一副极度令人恶心的神情。
喃喃自语后,猥琐男二话不说拉开裤链,放出黑乎乎的鸡巴,这鸡巴跟他的人一样,散发着恶心的气味,却生机勃勃地挺立着。
猥琐男把娘的阴道对准鸡巴,慢慢套了进去,脸上是诡异的满足感,就这样当街套着自己的鸡巴。
『嘶……舒服……这就是女人……吗……比硅胶……还舒服……』套了一小会,爹刚刚把娘所有下水摘下来,他就嘶吼着射了。
在猥琐男拿娘的阴道自慰的时候,我发现娘的下水尽管已经摘下来了,但是却仍然残留着稀薄的白光,随时灭掉的样子。
正好猥琐男射了,我就把他的白光一挤,随着精液灌入子宫中。
霎时,娘的子宫光团明亮,外表也忽然变得生机勃勃的,好像仍然是在体内一样。
这也可以?不过记得听说过,人刚死没多久,身体各器官还是活着的,原来这是真的啊。
假如我一直让人提供白光给娘的子宫,是不是它就一直这幺新鲜?尽管这幺想的,但是看到那个猥琐的男人,我真的不愿拿回他手中娘的生殖器了。
算了,给你吧,你自己每次分点白光给它就行了。
我说。
『啊……好爽。
』猥琐男哆嗦着,把已经软掉了的鸡巴抽出来,龟头上还滴落了残留的一滴精液。
『这是你妈是吧?好爽,值。
小朋友,给你钱。
』他把鸡巴随意地收回裤子里,又用摸过鸡巴的手掏出两百块纸钞给我。
我小心避开他的手指,拿过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