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志仰躺到床上,抱着我让我趴在他身上,阴道内依然插着他软硬不定的阴茎。
他不断鼓励我:只要挨一下就够了,以后就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他也不会再怀疑我……净是空幻的说词。
我也向他忏悔,说我不该沉迷在肉慾里,以后我会好好当他的女友,只属于他一人……我们拥着彼此接吻,舌头方才交缠,屁股就传来响亮的拍打声:「啪!」舅公两手捏住我的屁股肉,硬挺的肉棒直抵肛门,我紧闭双眼,又在肛门被塞满的瞬间迸出淫鸣。
阿志拥得我好紧,像是要拉住我不被舅公带过去,他的阴茎又硬了,和舅公同时在我体内抖动……可是,只有肛门传来舒服的感觉。
舅公笑了声,慢慢抽出了阳具。
阿志给我的吻像在奖励我通过赌注,我也想如此相信……但舅公的阳具没有完全抽离,再度伴随一记闷声插到底。
和阿志对望的我不禁睁大眼睛,接踵而至的炽热感、充盈感与脱力感让我的表情越来越扭曲,舅公违反承诺猛干着屁眼的声音压垮了我最后的微笑。
我的脸涨得好红,像是发烧一样,羞耻与快乐全都爆发了。
被舅公操着的快感强烈地袭来,身体逐渐失控,就连装模作样的表情都做不了,我在阿志注视下发出难听的呻吟:「啊……啊……吼啊……吼……吼喔……吼喔喔喔……」括约肌的酸痛感弄得我喘不过气,反覆出现的充盈与脱力也把我搞到都不晓得露出多丑的表情。
阿志又说了些无意义的鼓励的话,可我除了爽到眼泪直流,根本容不下无聊的鼓励啊!很不想就这幺顺了舅公的意,但我已经爽到乱七八糟了啊!舅公不停姦着我的屁眼,抛出了一句没有得到答覆的问话:「雨琪啊,是男友的小鸡鸡插得妳舒服,还是舅公的大鸡鸡比较爽啊?」我死也不回答。
绝对不能回答,要是非得二者择一的话,被淘汰的肯定是我所爱的男友啊!可是阿志却问了我同样的话:「雨琪妳老实说,是我比较棒对不对?我是这幺爱妳啊!」是的,我也爱你,可是……可是……「要是妳说男友的小鸡鸡棒,我就不打扰你们啰!雨琪──」舅公说。
我哀鸣一声,屁眼发出「噗咕」的声响,舅公把他的大鸡巴抽了出去……肛门稍微有点脱垂了,舅公正用他坚硬的龟头敲打着鬆驰的肠壁。
而我早就……早就爽到口水鼻涕都流出来,抱着阿志却只想着舅公的大鸡巴。
阿志不断鼓励我的声音好吵啊!你那种小鸡鸡根本不能像舅公一样满足我,你不知道吗?干嘛一定要逼我做选择啦!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但我是个贱货啊!就算贱货爱你,你也不会想要的不是吗?舅公再问了一次,又重新问了一次,问了第四次、第五次,我始终都没有回答,阿志也只是重覆着无聊的鼓励。
舅公叹了口气,又问了一次:「妳这回再不说,就当妳默认那根小鸡鸡,以后我再也不会干妳,听到没?」「是……我听到,我一直有听到……你们不要再逼我了……不要逼我了啦!我真的……哈……我真的……哈哈……真的……我真的好爱阿志……可是……更爱……大鸡鸡啊!」我在两个男人中间哭着作出下流的告白,彻底伤了爱我的人的心、顺了抱我的人的意。
而我既受伤,又感到一丝喜悦。
就在舅公淫笑着重新插入屁眼后,我再也装不下去,当着阿志的面哭着呻吟出来:「好爽!屁眼最爽了,我说屁眼最爽了,那种大鸡鸡最爽了啊……」「阿志,我爱你,可是你的鸡鸡让我没感觉啊!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但我也想要被满足,舅公可以满足我啊!这两个月每天我都要担心会不会被发现,每天都要轮流被你们干的我最清楚我爱的是谁、谁又能满足我!我爱的就是你啊,阿志,只是舅公可以满足我,我才继续跟他发生关係,就只是这样而已啊……」我崩溃地在阿志面前哭诉,舅公动作越来越大力,很快就连话也没法好好讲,只能在他面前淫蕩地叫着:「屁股好爽,屁股好爽,啾公给我,啾公给人家……」舅公射精了,阿志心碎了。
吻着男友却很享受舅公那根大鸡巴的我,已经……坏掉了吧?************那天以后,阿志就离开我了。
他知道我是真心爱他的,但他不可能去爱一个会跟别人做爱的女人。
我劈腿又怀孕流产的事情曝了光,现在他光看到我就有阴影。
我们只能透过手机偶尔交换简单的问候,他再也没有来找我。
我心碎流着泪渡过每一晚,白天又被舅公干到死去活来,快乐与悲伤交织的日子持续下去,我的淫蕩与渴望全被舅公用摄影机录了下来。
某天很忽然地,超商店长叫我不用再去那边工作了。
等我到店里了解情况,竟然在店里遇到阿志,我颤抖着还以为看见了幻影,高兴地走向他却挨了一记巴掌。
阿志从皮包里拿出几张光碟片扔向我,破口大骂:「妳他妈真下贱、劈腿还寄妳被人骑的影片羞辱我?」我被阿志推开,围观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独留在店内的我。
店长见状也拿了张光碟片递给我,封面上写着「淫贱女店员性爱自拍」,还附了我穿制服的照片,说个人行为太偏差是会有损连锁店名誉的。
我羞愧地把那些光碟全部抢走,哭着逃离了超商,路上净是些看好戏的人。
舅公拔断了我的翅膀,他叫我再也不要出去工作了。
即使我曾偷偷到私人公司面试,还是被舅公发现了,隔天就因为性爱光碟被通知取消了资格。
我不死心地又找了一份工,这次舅公竟在工作地点附近散布我们的自拍,把我详细的个人资料都附上去……手机一天到晚都是约炮的电话,还因此被警察找上门。
舅公怕我抖出真相,叫他喝酒的朋友装成亲人全程监视我,甚至把整件事说成是以前的男友做的,现在人不知跑去哪,最后我当然只能放弃循法律途径解决的选项。
待事情过去,舅公又开始天天跑来我家干我了。
有时候舅公的朋友也会来,舅公用几百块的价格叫我帮那些人手淫或口交,我拒绝了好多次,但又因为自拍光碟的威胁而屈服。
食髓知味的舅公后来变得几乎每次都会带人来,有些甚至不是他的朋友只是陌生人,不管是谁,我都得替他们打手枪,有时候还得忍受他们在我家喝酒、抱我。
后来我才知道,舅公另外又散布了我的个资在网路上,只是手机号码换成他的,肯付钱的人他就带过来。
我被迫以这种形式每天接一两个客人,舅公喝了酒还会让他们骑到我身上……通常那是我被舅公干到早就虚脱的时候,根本反抗不了,也不想反抗,我就这幺沉浸在高潮余韵中任由陌生男子插我的穴。
这种事做久了会疯的,不是因为每天要服侍不同的男人,而是因为我的回忆在这漫长的淫乱行为中,被彻底地践踏了。
以前公司同事、大学同系学长、高中隔壁班男生、国中同班同学、国中补习班老师……我被迫和九个以前认识的人发生体外或体内性关係,每个人看我的眼神再也不是看待正常人会有的态度。
干着卖淫这种事也不管我是不是自愿的,很快就在以前的每个联络网传开,最后终于传进父母那边。
接到爸爸的电话时我曾想过,要是这样就能把扭曲了的一切导正,我愿意受罚,我愿意。
但……警察上门的那天,被带走的却是我,还有舅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