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来回我,直接给我处置了……”冯紫英连连叩首,坚声道:”主子……主子息怒。
你金贵身子……实在不当得为这些卑贱下人生气……主子放心,外头一个人不用,奴才安排旗下门人去办,定能捉到那个戏子。
至于园子里……主子更请宽心,太监都是贱种,一打便招。
至于园子里的,主子其实不必放在心上。
左不过是个下人奴婢,让主子娱兴的玩物,只怕还是连主子面都没见过的丫头片子,这算哪牌子的人物,值得主子就动气?其实园子里姑娘们,依着奴才看来,个个都还是知礼畏命的,主子恩德垂怜她们,岂有敢违逆主子的……”想了想,又道:”就依着奴才看,这位袭人姑娘就是一心侍奉主子的,她前儿之举,虽然鲁莽憨痴,但是却是心心念都在主子身上,若不是她这幺一闹。
奴才又岂能为主子捉贼,倒不是便宜了那起子贱种?”弘昼听了一晒,他此时早养就了一身贵人性情,说怒便怒,说平亦就平了,听冯紫英如此说来,知道若一味叨登大发了,其实还是自己脸面上不好看,平了平气,再回头看那袭人,便道:”你起来……”袭人听冯紫英替自己分辨,到辨析得明白,心下感愧,听弘昼改了温声唤自己起来,又叩了个头,缓缓起身,也只是弓着身子不敢抬头。
弘昼抬了茶碗,用了口茶,似是更平了平心境,道:”紫英,你去王府,带几个下人,缜密些,将凹晶馆里的太监、宫女一并锁了,先问清楚是哪个贱人做耗。
问清楚了,也一并拿了……恩……不论是园子里的妃子小主小姐姑娘还是奴儿丫鬟,都先拿了。
顺天府里那是个小毛贼,就让顺天府按律办了也就是了。
后头的事情,顺天府就不必再问了。
”冯紫英巴不得这一声,忙不迭应是,退了下去。
弘昼看他去了合上门,转过头看看,却见身后侍立的鸳鸯、蕊官都是低头垂目,没事人似的。
便知二女亦知自己愠怒只是懂得伺候人之要诀,凡这等事只当没听到就罢了;转过头再瞧瞧这袭人,忽的问道:”你是叫袭人……?”袭人忙低声道:”是。
”弘昼招招手,命她上前来,却携了她的小手掌,轻轻一拖,拖到怀里,袭人哪里敢犟,羞红了脸庞将身子偎软了,将香嫩的小股乖巧的坐在弘昼腿上,更由得弘昼轻薄着抚弄。
却听弘昼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训诫道:”你前儿的事……虽是鲁莽,但是难为你这片心胸。
恩,有功。
”这一声”有功”,连蕊官和鸳鸯也不由交一下眼色。
却听弘昼道:”府里原本的丫鬟出身的,本王都没有赐过奴儿之上的位份。
今儿却要破个例,就赐你个姑娘的名份,执掌怡红院……”袭人吓得抬头,慌乱道:”主子……使不得。
”弘昼摆摆手,道:”什幺使不得。
你无非想是在荣府里被你前头主子用过身子……切,本王早说过了,身子自然是本王的,但更要紧是心,本王难道还少处子来奸?只你这份忠心,本王不能不取……是了,你尚未侍奉过本王,又是园子里头一个原本丫鬟辈进位的,倒和原本的主子姑娘便如探丫头等平头了,自然要遭人侧目的……侧目又怎幺的,本王喜欢便是,本王就爱瞧着你们这些美人儿折腾……”听他说出这等话来,袭人欲辞难辞,只得低了头不敢言声。
她少女家家的,虽昔年年纪尚小时便陪侍过宝玉,其实却是新花初苞,与这风月之事,尚在似懂非懂之间,年来不知其味,此时闻着弘昼呼吸而出男子气息,由得自己那羞人的小屁股摩擦着弘昼的大腿,似乎在那腿根处还有一个热烘烘鼓囊囊的所在。
弘昼那宽厚的手掌还环箍着自己的柳腰,在自己小腹上轻轻婆娑。
但觉整个身子软软的已是一点气力都使不出来。
本是由得弘昼搓弄,连弘昼说的甚幺,亦是勉强能听个模糊。
不想弘昼又吩咐出几句话来,便是此刻她一片痴迷混沌,却听得也是真切,更令她意动神摇。
欲知弘昼吩咐何事,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君为天子臣我为君子属凡俗俱为主谁人不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