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进了小区后转过几个路口,到了自己的固定车位,陈雷突然发现一辆陌生的黑色别克停在那里,车牌号并没有见过。
这小区安保措施还是很严格的,所有车辆必须有磁卡才能进入,所以陈雷嫌麻烦也就没装地锁,没想到今天就被人占了车位。
陈雷下了车围着那车转了一圈儿,没找到挪车电话,有点儿郁闷,于是转身上车开回了小区大门口,下车进了门岗。
正吃饭那保安连忙站起来道:「哥,怎么了?」陈雷指了指正好照到自己车位的那个监控屏幕道:「不知道谁占了我的车位。
能查一下是谁家的车吗?」保安看了看道:「应该是我们俩换班儿前的,今天周末,进出的车比较多。
我给物业中心打电话让他们查下录像吧。
」说着拨通了电话。
免提电话「嘟嘟」响了几十秒,没人接。
那保安道:「坏了,估计是吃饭去了,能进咱们小区的肯定是有卡的,不然打交警电话查下车主联系方式?」陈雷摆了摆手道:「一点儿小事儿不值当的。
算了还有空车位吗?」保安看了下日志道:「4号楼老刘开车去外地玩儿了,要一个星期才回来,他车位就在哥你那栋楼边不远,不然哥你停他那儿吧,离你那9号楼还近一些呢。
」陈雷点点头,跟保安道声谢出了门岗。
停好车上了楼,陈雷意外地看到门口放着一个垃圾袋,袋子里放着三四个一次性餐盒,里面装着没吃完的剩菜。
陈雷有些奇怪,沈依从来不带朋友来家里的,今天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在家就开prty吗?也不对,开prty哪儿有8点钟就收拾东西的,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将耳朵贴到门上,听屋里的声音,发现屋里十分安静。
在楼下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卧室的灯光,说明沈依在家里。
他更加奇怪了,干脆走楼梯下了楼给沈依打电话。
电话拨打了20多秒才接通,那一边沈依喘着气问道:「老公,怎么了?」陈雷问道:「没事,就是问你吃饭了没有,你在做什么呢?」沈依突然大喘了一口气道:「哦,没事,我吃饭了,啊,我这会儿在健身房跑步呢,啊~」电话那边穿来「啪」的一声。
陈雷关切道:「宝贝儿怎么了?」「老公,我接你电话不小心差一点跌倒,脚有点崴了,啊~」说着又娇喘了一声。
陈雷心中更加起疑了,他压抑着心中的怒火道:「没事,我就问问,一会儿锻炼完了早点回家,已经8点多了。
」那边沈依「嗯」了一声,仿佛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
陈雷在楼下点了一支烟,蹲在花坛边左思右想,脑海中各种回忆片段如同电影快进一样闪过。
两人从认识、吃饭、第一次开房、住在一起,以及沈依对自己的各种娇媚恩爱模样。
他忽然发现最近三个月的沈依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虽然在他面前仍然表现得那么深爱自己,但是各种做爱的花样多了许多,比以前更加大胆主动,不再像刚认识的时候那样矜持。
难道是因为她出轨,和别人做爱学到的?二人原计划新房子交工装修好就结婚的,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雷不知所措。
陈雷打开手机屏幕,在联系人列表中翻了几下,翻到沈依母亲的电话,打开明细页面,拇指在【拨打】按钮上悬了许久,终究没有按下去。
他思前想后,最终理智还是占了上风,觉得这件事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自己一个人处理最好。
他经常锻炼身体身强力壮,也略微会点散打功夫,奸夫应该打不过自己,锁上门在家处理这件事比在亲朋好友间闹得沸沸扬扬要好。
想到这里,他连着嘬了几口烟,扔掉烟头下定决心上楼。
又走到家门口,陈雷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悄悄地进去后将门反锁了,尽量保证不发出什么声音,换了软底的拖鞋,这样走路就不再像皮鞋一样响。
门厅和客厅都没有开灯,陈雷往卧室方向望去,门并没有关严,露着缝隙,透过了一丝灯光,传来沈依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啊~啊~顶到了~好深~啊~啊~」看起来二人正恋奸情热,沈依正被奸夫干得死去回来。
陈雷心中一阵凄苦,他可没有什么淫妻情节,甚至有点大男子主义,沈依的出轨气得他咬牙切齿。
他保持着轻轻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到卧室门,透过门缝观察卧室内的情况。
卧室开着空调,一丝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气从门缝飘出来,陈雷轻轻地推了一下卧室门,把门缝扩大一点,面前的景象让他惊呆了——沈依那曲线玲珑的背影他无比熟悉,此刻那动人的娇躯正骑坐在一个人身上忘我地坐套着,一边发出淫浪地呻吟,用自己的娇媚玉穴吞吐着一个巨龙。
躺着享受的奸夫下半身盖着蚕丝凉被,看不到腿脚。
此刻,那奸夫的手正搭在沈依蹲着的大腿上抚弄着她的蜂腰,时不时挺腰顶耸,每一次都顶得沈依高声娇吟。
陈雷看了几秒便再也看不下去了,他一脚踢开门,径直进了卧室,走到床边一把拉开了盖在奸夫身上的凉被,抬起手就想抽两人,但是面前的两人让他大吃一惊,他始终没有下得去手。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正在交合的沈依二人不约而同地惊叫了起来,都将视线投到了陈雷身上,不同的是沈依惊呼了一声:「老公!」而身下那人惊叫了一声:「陈雷!」,都呆呆地停在那里。
还是沈依反应地快,她一下伏在陈雷身上抽泣道:「老公,我对不起你,你要打就打我吧。
」她眼中含着泪水,紧紧地抱着陈雷的腰,扭头对身下的人说道:「你快走。
」陈雷看着面前的二人,有些哭笑不得,被沈依护住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顶头上司齐安娜,此刻正穿着和沈依同款的情趣内衣,只是多了一条带假阳具的内裤,那粗黑的假阳具刚从沈依冒着淫水儿的花穴中拔出来,还泛着水光。
陈雷静下心推开沈依坐在床边,不理正在抽泣的她,目无表情地对齐安娜说道:「说说吧,怎么回事,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
」齐安娜显然已经从惊讶中缓了过来,她并没有像普通女人被陌生男人看到躯体一样紧张得找东西遮盖,而是别有用心地上下打量着陈雷道:「你想怎么办?」陈雷有些烦躁,齐安娜的冷静态度让他十分不爽,他好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样瞪着齐安娜道:「你说怎么办?我的老板,齐部长,你就是这样关怀下属的?」齐安娜倒是不以为忤,反而笑道:「我又不是男人,你吃什么干醋,再说了,你放着家里的大美人儿不疼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习燕兵那个老色鬼去干什么?他们哥儿几个就属老二最坏,当年差点把我给骗到手。
」说着坐起身来,扶着正自哭泣的沈依:「你这个老婆温柔贤惠我见犹怜,是我迷奸她的,你还得谢谢我呢,没我的开发,她哪儿学得会这么多东西。
」说着抚了抚沈依的娇躯对沈依道:「别哭,你老公还能不要你不成?」陈雷对这个耍无赖的女强人毫无办法,他早听说齐安娜拒绝了一众的追求者,三十六七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没想到的是齐安娜竟然好这一口:「你怎么这么有把握我会饶了你们?」齐安娜别有意味地看着陈雷道:「哟,沈依和我出轨你不饶我们?那我问你,你跟习燕兵那个老色鬼一起去找小姐不是一次了吧?今天又去了吧?你办公室里那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回事儿啊?沈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