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力把她压住。
同时喘着粗气说道:「你装什麽贞烈的婊子,以前你缠在我身上高潮的样子你忘了,我最喜欢强奸反抗的女人,因为你们越反抗,我就感到越刺激越有征服感,婊子,反抗呀,反抗我。
」 苏晨挣扎的更厉害了,但是架不住洪世泰身大力强,把她脸朝下死死的压在床上。
同时她的内裤已经被扯下,光溜溜的屁股蛋暴露在空气中,但是接着洪世泰如发情的公牛一样喘息着压住了她的屁股,从后面她感觉到了硬肉已经顶到了自己的胯间,那热腾腾粘糊糊的性欲味道似乎用皮肤都能感觉得到。
她的身体似乎也烫了起来。
「反抗呀婊子,反抗我!你的好爸爸就要来强奸你了,我准备强奸你的屁眼,你做好准备吧,女人都喜欢我强奸他们的屁眼。
」 说完他压着苏晨的屁股扭动,肉棒在她紧并的大腿间活动,那种热热的挤压感觉很奇妙,洪世泰感觉自己肚子里的欲火一股接着一股的燃烧着,于是双腿用力往里别,硬是挤开了苏晨的两条大腿,然后肉棒挤进了肉里,他的扭动蠕动碰触地都是苏晨大腿内侧的敏感区域,苏晨尽管感到厌恶,但是那种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无法抑制。
「你都湿了,还装什麽像,你这个婊子。
」 洪世泰喘着粗气,一只手扳着苏晨的下巴,强行把她的脸扭过来一侧,另一只手用力抚摸着她的大腿,「说,我这个有丈夫的人妻,需要别的男人来满足我饥渴的性欲。
」 苏晨不说话,但是洪世泰的手抓她的下巴抓得更紧了。
「快说,我这个淫荡性感的人妻需要和别人通奸,我成熟饥渴的身体需要丈夫以外的陌生男人来满足,我最喜欢和奸夫通奸,我最喜欢给我的丈夫戴绿帽子,我要给他生个孩子,但是亲生父亲不是他。
快说!」 苏晨还是不吭气,紧闭着眼,咬紧牙关。
「你最好服从我的命令……」洪世泰有点意外,这个女人什麽时候变成这样了? 「我死也不会说的,你要搞就搞吧……」苏晨的话几乎是牙缝里一个一个蹦出来的,那感觉就跟冤魂恶鬼一样带着毛骨悚然的冷气,洪世泰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惊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语调……是那种下定决心不顾一切恨之入骨的人才有的声音。
他突然感到兴趣大跌,也不再继续侮辱她了,将身子往前一耸,肉棒直接捅进了她的肉缝里,全根没入。
苏晨的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只是被动的任由他插入。
洪世泰喘息着搅和了十分钟,但是苏晨始终就像一条死鱼一样,没有反应,也不叫床,身体就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在奸尸。
这就是你的对策吗?可笑,你的生命都在我的手里攥着,你能把我如何?就算你不合作,我还是在强奸你,我的精液这次会全部的射到里面,保证你一次性的怀孕,让你的身体里留下我永远不会磨灭的痕迹。
我最喜欢这样玩弄女人,毁灭她们的一生。
洪世泰冷笑着耸动着腰,阴囊甩动着拍击在苏晨的皮肉上,发出淫靡的闷响。
既然这个女人不能死,那就通过她的孩子来控制她的人生吧。
让她怀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女人都会被孩子拿住,要控制人必须找她的弱点,这是跟世界学的。
那个吕哲注定是要死亡的,到时候继续控制她就要靠她的孩子。
没有忍耐,当洪世泰感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将肉棒顶到了最里面,滚热的精液顶着苏晨的子宫颈口射了上去。
苏晨的身体一阵颤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还要继续,今天我会不停的往里面射精,直到确保你怀孕为止,这就是对于敢反抗我的女人应得的惩罚…… **********************************(分隔线) 车子在旷野的土路上行驶。
靠近边境的地区曾是战场,路上随处可见生锈的战车残骸倒卧路旁,废弃的壕沟坍塌的碉堡,甚至还有士兵的残骨半掩在地下,有的已经和路边的石头树木融为一体。
还有房屋的残垣断壁和累累弹坑,现在里面好多都积水成了水洼。
当年两国陆军交战,谁都无力攻入对方的纵深,所以大战基本上都在边境线上反复拉锯爆发,此地更是受战火摧残的重灾区,能在这里扎下根来的部族,基本都是为了挣钱不要命的亡命徒。
他要去的小村就是如此,说是村子,其实规模不小。
因为这两年边境停火,所以不少人又回来这里讨生活,而控制这村子的部落之前属于未开化的原始拜物部落,宗教信仰跟现在非洲臭名昭着的圣灵抵抗军、博科圣地一样。
后来战争一起,开进来的不止有坦克大炮,也有现代的文明,在这种不可抗拒的潮流面前,这些蛮夷们脱下兽皮改穿牛仔裤、下了牛改骑摩托车,扔了弓箭长矛改用步枪火箭筒,但是骨子里的剽悍野蛮仍然没有褪色。
中国人来这里施工的时候,必须雇用他们当保安,否则就闹事。
俄国人来的时候是地上开着坦克,天上开着飞机来的,到了这里照样得雇他们工作,否则也搞不定。
而换了拓力也没治,这里不是e国,不是他们能够呼风唤雨的地方,在这里他们的看这些地头蛇的脸色。
村子存在的意义就是服务那些外国人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地方消遣。
外国人都有钱,他们都是享受惯了的人,在这鬼地方有钱没处花,就给他们提供一个花钱的场所,以前中国人的工地外面,所有卖东西的小贩能包围大门,这都是村子控制的。
俄国人的基地外面埋有地雷,也挡不住这些强买强卖的土匪商贩。
现在俄国人不知为啥撤了,里面来了一些奇怪的白人,人数不多,但是禁止他们靠近基地,不过出来消遣的人还是有的。
谢马克坐在后面,看着他的司机和副驾驶,皮卡后面的货厢里还有两个人都带着家伙。
这些沉默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俄国人,看起来似乎有点斯拉夫民族的特征,但是从不说话。
即使在基地里碰见他也没见他说过话,实际上谢马克在基地里几乎没和别人说过话,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囚犯,这些人都是恐怖分子,自己虽然已经上了他们的船,但是并不想理睬他们。
我虽然为他们工作,但是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是为了我的儿子,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是恐怖分子。
他只能在心底这样欺骗自己。
车到了地方,开进村口。
村子里还挺热闹,人来人往的。
最近村子里在架移动信号塔,经常有拉着施工器材的货车出现,今天也是一样,十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国小伙子和当地雇的黑人民工背着工具包,手里提着电线接头之类的家伙事,正在往工地方向走。
还有一帮黑人小孩跟在他们后面乱哄哄的叫嚷着瞎跑,几个黑人成年男子手里拿着手机跟在他们后面,不停的指指点点着手机说些什幺,那几个中国人一边走一边敷衍着,似乎有些不耐烦。
中国的中信集团独家承包了国全国的移动通信业务,目前国上下用的手机全都是中信的。
现在每一个有人居住的村子都有中信集团的人员在安装信号塔设施,这帮中国人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