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却伸手拿出了我嘴里湿透了的毛巾,让我终于喘上了一气,都快要兴奋到窒息了。
「啊?」他又引诱起我。
「进……进来……好……好像要……」我被弄得已经顾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混蛋不混蛋,只赤地说出此刻的感受:「
……
我……」谁知这
还是不为所动,还要继续折磨我,我可再也受不了了,用被缚着的双手伸出来握住他的
,从摩擦着缝隙滑向我的花心。
没想到他好像一下子收到了出其不意的惊吓,大喊了一句「你……你嘛……」正当我要被
满足的时候,突然眼前一亮。
「小伙子,你嘛?」我的双眼仍然模糊,但逐渐清晰,眼前渐渐浮现的还是晚上睡觉前的老样子,只是天都已经亮了。
旁边的乘客正在推着我,似乎在叫一个叫了很久都不醒的。
「我怎么啦?」「就一直在叫啊,好像在做噩梦,是不是?」我一下子脸红了起来,低下看了看自己,什么都没发生,连明器都还稳当当的。
「对对对,做了一个噩梦,睡得太了。
很奇怪。
」我应对了事。
实在是太奇怪了,那梦里的究竟是谁,这不就是之前一直在重复的怪梦吗?为什么好久没出现了,现在又来呢?而且这次要具体得多,真实得有点可怕。
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