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想像对我来说也已经足够了。
」我们仔细讨论了整个离婚诉讼的程序,作为无过错的一方,我将在整个诉讼过程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要把我的银行存款、汽车户和保险帐户等等都确定放在我名下,首先我要去银行办理相关手续。
在银行里,我把家里百分之九十的存款都转移到自己重开的帐户上,只留下够今后几个月家用的钱。
我準备放弃现在所住的房子,因为那房子给了我太多的痛苦记忆,而且那房子的贷款也没有还完,如果她想卖掉那房子的话,也得不到多少钱。
接着,我又处理完了其他事项。
我还需要向儿珍妮通报一下家里的变故,但还是等到和这个背叛的
办完离婚手续再说吧。
卡尔向我保证说,只需要三天,也就是到週五,他就可以准备好相关的文件。
等我告诉儿这件事的时候,虽然不会太渲染她妈妈出轨的丑陋行为,但也会直言不讳。
我最后要做的事,就是辞掉我现在的工作,这样我就可以不必向萨丽支付赡养费了。
我现在的存款足够我生活一阵子的了,而如果我再需要挣钱餬的时候,我就会离开这里,或者离开这个国家,也许会去墨西哥吧,但我想大概不需要跑那幺远。
总之,一旦我们离婚,那个背叛者将什幺都得不到。
就让那个混蛋男去照顾他吧--不过他得先去监狱里服刑。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吧。
週五这天天气非常闷热,但对我来说,这一天是我新生活的开始。
午饭的时候,我约了凯丽·安德丝,我需要跟她好好谈谈。
「你好啊,」她说道,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你电话的语气有些好玩,但现在你的表看上去不那幺好玩啊。
」「是啊,」我说道,低看了一眼手錶,「就在这个时候,我妻子就要收到离婚文件了。
」「哦?我的上帝啊,你是说你要离婚吗?」她看上去非常兴奋。
我的心里也很兴奋,但我尽量不让这种兴奋的心表现出来,「是啊,她一直欺骗我,前一阵我才发现了她的姦
。
所以,我要和你……」「是的是的,我明白了,雷德,我们只是露水之。
我先说几句,希望你别误解我。
先听我说,然后你再告诉我你的事,好吗?」「好的,你先说吧。
」我很高兴让她先说,因为我正想着该怎幺跟她说我们之间的事,所以很想听听她的想法。
「雷德,我做这行已经6年了,现在你和你的朋友们分享着我的身体。
如果你的亲戚、特别是你的儿知道了我,也就是说……我是个
,雷德,而且,坦率地说,我是个非常好的
,我为自己是个好
而骄傲,我从来也不认为卖
是个邪恶的职业。
对我个来说,我并不相信上帝,如果有上帝的话,是如
们所说的那般公正、慈祥,但那只是我的看法,别
可能不这幺看。
」「我不知道你将怎幺处理我和你之间的关係,我是说,是否要保持长期的关系,但我并期待我们会有长期的关係,不过我挺喜欢和你在一起的,你让我感觉很安全。
有些时候我很需要这样的感觉,也希望这样的感觉能继续下去。
但是,如我刚才所说,我并不奢望这种长期关係。
」她说道,然后把双手抱在胸前,等着我开说话。
「凯丽,我你。
至于你的职业嘛,我觉得你做得是最好的,而别会怎幺想你,我一定都不在乎。
如果你想保守你的秘密,没问题。
如果你想把你的经历告诉所有,我也会全力支持你。
说到我儿珍妮,我觉得她一定会理解我们,也会理解所有的事
。
坦率地说,我知道她一定会理解的。
」「那……」她显然被我说她而震惊,「你刚才说什幺?」「我说,亲
的甜心,我
你,而你那一流
的经历也是我的无上骄傲。
我知道这幺说显得有些奇怪,但我就是这幺想的。
」我笑容可掬地说道。
她看着我的眼睛说道:「雷德克尔,我最最亲的,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你,永远永远,但我还要继续我的工作。
」「我知道,我知道。
」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抱了很长时间。
她吻舔着我的耳朵和脖子,顿时让我激动起来。
但现在还不是做的时候。
「凯丽,有一件事我得说说,离婚的程序还需要一些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们的接触还是要小心,我可不想给我妻子抓到什幺把柄。
」我看着她说道,希望她能理解我。
「当然,」她说道,「但我们不至于半年都不见一面吧?」「不会。
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只不过……」「好的,我能坚持。
我觉得等着你还是值得的。
……但是,我还是想再问一次,雷德克尔,就算是我给自己的一个测试吧,我问你,你对我们的关係有信心吗?」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关了它,铃声却再次响起。
我甚至没看一眼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打来的,是什幺事。
我知道战斗即将开始。
此时是下午3点,我接起电话。
出乎我意料的是来电话的并不是我的律师或者我的老婆,而是我一直忽略了的儿。
我该对她说什幺呢?我的心里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很显然,她妈妈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而且用鳄鱼的眼泪打动了她,让她和她妈妈站在一起。
现在,我要告诉她事实真相,让她理解我。
「你好啊,孩子。
」我说道。
我们之间的通话持续了20分钟,谈话之我一直没有提起她妈妈的名字,我只是说她已经找到了别的男,我们之间的关係已经结束了。
我想,珍妮大概从我的语气里也能听出来事并不那幺简单,但她并没有追问我。
通话结束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她将乘当晚的航班来看我,我知道她想再做些努力劝我和她妈妈和好,但这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和我共同生活了25年的妻子已经无法得到我的信任了。
我们已经彻底完了。
最后,我终于等来了萨丽的电话,告诉她儿珍妮已经来过电话了,同意和她在酒吧里见面谈谈。
虽然没有什幺着急的事,我还是很早就到了酒吧。
其实,我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场合的,不想看到一些感伤的场面,但总需要解决这个问题,早晚都是要面对的。
萨丽20分钟以后才来,刚一在我对面坐下,就说了起来,「雷德克尔,雷德啊,你怎幺能这样啊!你竟然让律师给我送来离婚协议。
告诉你,财产我们至少得对半分。
至少我要得到百分之五十,至少!」说着,她哭了起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没有道歉,没有想办法挽回我们的婚姻,她只关心能分到多少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