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上班的地方不远有一家乾洗店,我们家的衣服一般都是劳丽上班时顺便带到那家乾洗店去洗并取回。
然后,我又把自己的东西从主卧室搬到了客卧里。
我将最后一包东西留在主卧的床上,直到劳丽回来才把它拿到楼下的客卧里。
「你在吗啊?」劳丽很惊讶地问道。
「我们最近一直相处得不好,我不知道是为什幺,所以,想给自己一个空间好好考虑一下。
你知道的,我需要仔细思量才能找到问题的癥结。
」「问题的癥结其实就是你,是你一直在迴避我,推开我。
」「是的,劳丽,也许你说得对。
这就是我需要弄明白的问题,为什幺我会这样做呢?我不是说我真这样做了,但我需要仔细考虑一下了。
」******************自从我和劳丽分房而睡后,她突然不再晚上加班了。
我想起汉森说的话,劳丽只不过是威克利夫的短期,那幺现在也许是威克利夫把她甩了吧。
当然,劳丽不会告诉我她不再加班是因为她被抛弃了,她告诉我说,现在她觉得婚姻比工作重要得多,她现在要留出更多的时间待在家里陪着我。
在接下来的两周里,我依然每週有四天很晚才回家,我跟劳丽说要加班,其实我是在和斯蒂芬或者朱莉约会。
到了週六晚上,我也会跑到朱莉家去玩扑克。
然后,我又有了公务要出差三天,等我返回的时候,一进家门就看见劳丽怒气沖沖地看着我。
「你这个畜生!」劳丽对着我大声咆哮着,「看你怎幺解释这些东西!」她说着,把一个大信封扔到我身上。
我打开信封,看到里面是一份私侦探的报告和好多张我和朱莉在一起的照片。
在那份报告里,私侦探详细描述了我在酒吧和朱莉相遇、亲吻、紧搂着跳舞和去她公寓,一直待了5个小时才出来的整个过程。
「嗯?我想知道你怎幺解释你的这些行为?」我仔细看着那些照片,说道:「他可没把我最上相的一面拍下来啊。
」我把那些照片装回到信封里递还给劳丽,继续说道,「你可以把这些照片放进咱们的家庭相册里了。
」说完,我上楼去放下行李,然后下楼準备离开家。
「你要去哪里啊?我们得好好谈谈!」「跟你没什幺好谈的。
我出差了三天,从上週六就再没见过朱莉了。
」说着我就走出了家门。
整个週末我都和朱莉在一起,直到週晚上才回到家。
劳丽不在家,她留了张字条,说她去她妈妈家住了。
我翻开电话簿,找到一个锁匠的电话,叫他来把我家的门锁都换了。
******************週三下午,我正在办公室忙着,一个送快递的走进来,问我是否是艾伦·汤普金森。
我说是的,他把一个大信封递给我让我签收。
看到那个大信封,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弄得那个快递员丈二和尚摸不着脑。
好啊,劳丽终于忍不住提出离婚诉讼了。
按照我律师的安排,我没有对她的离婚诉讼提出任何反对意见。
但是,儘管我不反对和她离婚,但在诉讼过程中还是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也不得不再聘请一个婚姻方面的专业律师帮我处理一些事务。
法院审理后,向劳丽下达了搬离我那所房子的法令,并规定在没有法院许可的况下,她不能返回我的房子。
她的代理向法院申诉说我没有权力申请这样的法令,但我的律师反驳了他的说法,指出她可以和她妈妈一起生活。
最后,法院把我们的大部分财产都判给了我。
在整个离婚诉讼过程中,我和劳丽之间的所有对话都是通过她的代理律师转达的,我们之间没有直接对话,所以我也没有告诉她我是怎幺发现她曾经做过的对不起我的事。
唯一让感觉有些难办的是劳丽的父母要求我和他们见一面,一起吃顿饭。
以前我跟他们的关係一直不错,所以也无法拒绝他们。
他们当然非常迫切地想知道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想知道我为什幺那样对待他们的
儿。
我把我从私侦探那里得到的
报告诉了他们,然后说道:「我只不过是想清算我们之间的事
而已。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劳丽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把我大骂了一顿。
「你怎幺能把那些东西让我父母看,你这个混蛋!」「如果不告诉他们实的话,他们会以为我对你是个无
无意的混蛋呢。
现在他们已经明白这些事并不是我的错,他们怎幺也不会想到你是那幺
蕩。
」「可是,当你发现了以后,为什幺不跟我说呢?你说了我就会和别的男断绝关係的。
艾伦,那只是个偶然事件。
有一段时间我感觉有些沮丧,偶然碰到了萨姆,我只是对黑和白
之间的
关係很好奇而已。
我你,艾伦,我也很愿意做你的妻子。
其实我们原本可以解决那个问题的,你应该及时告诉我啊!」「得了,听听你都说了些什幺啊,劳丽!你不至于那幺愚蠢吧?你应该知道我对黑有很
的成见的,可你偏偏找了个黑
来给我戴上一顶硕大的绿帽子!你应该完全清楚我的感受。
当我发现你和威克利夫姦的那天,我们的婚姻就已经结束了!」「那你当时为什幺不立刻和我离婚,却要耍弄我三个月呢?」劳丽问道。
「因为如果我提出离婚,我就要遭受很大的损失。
我跟你周旋了三个月,就是为了让你先提出离婚,让你付出代价。
」「你真是个混蛋,艾伦!」「没错,那你更是个撒谎、蕩的臭婊子!」我说完,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离婚以后过了六个月了,劳丽仍然向每一个她遇到的熟叨叨说她依然非常
我,但我却从来也不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当别把这些话告诉我的时候,我回答道:「有什幺好解释的?她是个不忠的妻子,她欺骗了我。
信任已经不复存在了,婚姻还留着它有什幺用?」而且,我现在生活得很快乐,每天都和斯蒂芬或者朱莉享受狂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