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没能把那手掌拉离自己分毫。
那手时而张开,轻柔抚摸遍整个,时而拢起,捏住半边
一阵挤揉,柳婷拉,拉不开,甩,甩不脱,退,退不走,挣扎扭动间反而觉得小腹一热,被一根
状硬物顶住,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原本迷
的心神顿时吓醒了几分,松嘴哀求道:“表……表哥……求求你……不要……”此时心软,之后怕也难在硬起心肠,既然有董诗诗大方的承诺足以善后,聂阳此刻也不再顾忌占了这个表妹贞节之后如何。
“我不会让你死的。
”聂阳喘息着说道,掩饰着心里其他的念,摸在她
后的手向里一滑,顶在她紧并的大腿合拢的缝隙外。
知道这里一旦失守就大势去矣,柳婷勉力夹紧双,双手拼命捶着聂阳的后背,嘴里也又哭又叫起来。
胡的叫喊声中,竟然是不甘多于愤恨,气怒多于羞赧。
聂阳也不着急,并拢的指尖顶在她双腿缝隙上,慢慢沿着那条沟壑温柔的抚摸起来。
本就火热酥痒的肌肤被手这样一抚,皮下顿时犹如千万小虫一起游动一般左钻右游,一阵阵令她恐惧不已的感觉顺着内
肌逆流而上,穿过腰眼之时,就觉一阵尿意上涌,
沟之间一阵发酸,双腿微松差点被那手掌钻进内里去。
看柳婷全力夹着那双长腿,连也绷得紧紧收拢抽动不停,把上身几乎倚在他身上,双手更是为了有处借力死死搂住了他的背。
聂阳趁机把揽着她腰的手往上一挪,解开了缠绕在她身上的布带。
胸那块布一松,胸前没了束缚感觉,柳婷自然发觉,慌忙回手去掩胸
。
就是这样奇怪,在下身完全赤
出来的时候,也不会忘了去遮掩胸
那两团白
。
完全不管哪个才更要紧。
后撤的力道大了,聂阳顺势扯住那条布带一松手劲,柳婷整个向后摔倒,几乎把腰折断一样往后仰了出去,本能的身子一挺,勉强安稳的仰躺下去,胸前那条布却已经完全落进了聂阳手里。
把碍事的布条随手扔到床下,聂阳盯着柳婷双眼,看她扭身要往床下逃去,挺身扑上,把她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膝盖一蹭,把她膝盖处那最后一点衣物踢到了一边。
这幺一具充满弹的结实
体压在身下就是不小的享受,汗津津滑溜溜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身子,因为不断的挣扎而蹭来磨去,轻易就把男
的欲火撩到最高。
幸好聂阳还没有忘记自己是来什幺的,压着柳婷双肩把掌心贴在她心
,潜运内力,引导四肢百骸的游散内息往丹田聚拢。
也不知道是发觉自己的内力流动有异,还是房被男
手掌按住而受了惊吓,柳婷激烈的弹动身体,膝盖屈起往他后背上顶着。
此时已经不能再点她其他道避免引起内伤激烈,聂阳只有分神用空闲的手不断制伏她的抵抗。
一时间大床之上就像是雌雄野兽在互相撕咬一般,混不堪。
一直纠缠到两都汗水淋漓,聂阳才辛苦的把事前的准备工作完成。
柳婷虽然不太清楚自己的内力被引导过去是为了什幺,但清除的知道男收回手后接下来要做的是什幺。
趁聂阳一个松劲,她猛地抬膝顶在他小腹上。
没有伤道,但却把他顶的翻开了一下。
她就趁这个机会,一骨碌往床边滚过去,伸腿就要逃走,连使力时候胸中翻搅如刀也顾不得理会了。
聂阳自然不能让她就这幺逃开,单手一撑床板另一手已经拉住她的胳膊。
向后一拽,没想到汗湿加上肌肤滑,竟在手腕滑脱。
柳婷赤脚踩在地上,浑身如有火焚,踉踉跄跄走出两步,扶在八仙桌边,双腿颤个不停,怎幺也难再挪动一步。
此时药力已然尽数发作,她不断抽搐的间,沿着那两条结实雪白的大腿,已经有晶亮的蜜汁润了下来。
她处子之身对男之事再怎幺也只是一知半解,
户内一直狠痒酥麻不断,还赤身
体就这幺被表哥看了
净净,羞愤怒恨心酸气苦百感
集,双手撑在桌上,脑海一片空白,呆呆的彻底
了心神。
下床走到她身边,聂阳伸掌一探额,已经烫手如火,心知不能再耽搁下去,不然等引导聚拢的内息
毒散回奇经八脉,可以说便又严重了一层。
他手心刚触到柳婷额,柳婷就本能的向旁躲开,脚下却不听使唤挪不动了步子,身子一歪摔了出去。
伸手拉住她身子,聂阳顺势把她拉到桌边,让她面朝下上身趴在桌上,只把抵在桌边。
这样从背后制住,再怎幺用力挣扎,所能抵抗的程度也十分有限。
而这种被一方完全掌控的势,
会不自觉地软弱几分,而男
则会从心里得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聂阳自然无暇在这掌控的满足感中愉悦片刻,他马上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站定对准,双手压在高翘圆挺的玉
汗肌之上,往前一挺,坚硬的尖端就感受到了湿润多汁的柔
花瓣的腴软吸缠。
凉桌面贴在柳婷脸上,唤回她几分心神,从未被异物侵过的膣
突然一阵胀痛,那圈娇
的肌
突然被又热又硬的东西钻了进来,顿时一个激灵,吓的三魂飞了六魄,呀呀叫着把手反伸到背后,哭喊道:“不可以!不可以!畜牲……你放开我!”她尽管练刀所致,指甲并不像一般
子留有前尖,但终究是年轻
子,修指甲的时候还是磨成了圆润的平尖,一番胡
瞎抓,聂阳只觉颈下一阵刺痛,已被抓出几道血痕。
本还有几分怜香惜玉,打算慢慢让她适应了大小,再一举冲玉门,此刻心中一阵微恼,他一阵冲动,就这幺双手捏紧了两瓣春桃般的
,腰后一挺。
仅一个儿浅浅顶在
里面,突然就整根冲了进去,处子之躯虽然紧致,奈何腻汁横流之下,那娇
缝比起涂了油脂还更要润滑几分。
不知是否自小练习腿上功夫的缘故,一路到底并没有冲什幺的明显感觉,只能清楚地感到不适应异物侵
的柔
膣
剧烈的收缩起来,蠕勒在
茎周遭,说不出的爽快。
柳婷却痛的瞪圆了双眼,一下就被冲开到底的羞处如同裂开一般,直疼的她双手紧抓桌面仰起了上身,凄惨的叫了起来,一双长而结实的腿,疯了似的在桌子边上
踢
摆,最后发现挣不脱也摆不出,一对足尖死死抵住了地面,把一双长腿挺得笔直,嘤嘤哭泣起来。
“婷儿,”聂阳柔声亲昵唤着她的名字,阳根没在她体内不敢移动,“痛一下就过去了,以后就没事了。
”虽无明显感觉那片膜,但终究是黄花闺
,初红之血渐渐从
合的地方流了下来,在白皙的
根肌肤上慢慢画出一道鲜艳的印记,犹如
身之泣。
柳婷已经痛的清醒了七分,体内胞胀裂痛,酥痒却稍减了几分,知道从今以后自己就不再是清白之躯,夺了贞的偏生是这个男
。
从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的喜悦,到雨夜被窥到身子的羞赧,再到听到他婚讯后的惊怒,此刻失身于此,竟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什幺感觉。
心里一片混,身上却已不再挣扎,反正已经是他的
,再徒劳费些功夫,又有什幺意义……没有得到回应,却察觉到柳婷的抵抗慢慢松懈下来,绷紧打直的双腿也放松下来,软软垂在桌边,抽泣声小了很多,只是听着仍然凄苦无比。
一时聂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