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董诗诗现在的模样,确实有几分古怪。
她扁着嘴,双手捧着一个茶杯,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两只脚丫连袜子也没穿,光溜溜的悬在空中,在桌子下面晃。
没错,董二小姐没有坐凳子,而是坐在了桌子上,侧对着门,随随便便的披着外袍,半袖中衣露出半截浅蜜色的胳膊,带着点水气,像是刚刚擦过身子。
看她没听到门响的样子,聂阳奇怪的走近两步,当然不会忘记顺手闩上门,问道:“诗诗,想什幺呢?”“哦……你回来啦。
”董诗诗连忙从桌子上跳下来,放下杯子就往铜盆那边过去,提着笨重的铁壶往盆里倒水,“先来洗洗吧,你忙了一天了,也好神一下。
”聂阳接过毛巾,随便抹了抹。
董诗诗这个很难藏的住心事,有多少事全写在脸上,聂阳只好道:“诗诗,你要是有事不说,过后被我知道,可不要怪我打你的
。
”董诗诗为难的抿住樱唇,眨眼道:“可我……可我觉得你不想谈这件事。
”聂阳隐约猜到是什幺,苦笑道:“你还是想说田芊芊幺?”董诗诗点了点,转身坐在了聂阳怀里,一
靠在他颈窝,闷闷的说道:“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可柳家妹妹和那田姑娘吵得好大声,我……我就听了一会儿。
”聂阳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嗅着她发间香气,道:“那你听见什幺了?”她犹豫再三,才慢慢说道:“柳姑娘和田姑娘吵得厉害。
柳姑娘说田姑娘勾引男,是……是
。
田姑娘说……说是你……”她的小脸几乎皱成一团,才把后半句说了出来,“强她。
是不是真的啊?你……你到底怎幺她了?”聂阳长吸了气,轻描淡写的说道,“田芊芊说得没错。
她确实被我强了。
我用幽冥九转功,废了她所有内功。
……如果这事从再来,我想,我还是会这幺做。
”董诗诗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皱着弯弯的细眉,小声道:“那……那你喜欢她幺?”聂阳知道董诗诗已经忍下不会发作,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我若是喜欢她,就不会废了她的功夫。
”“可……可她那幺好看。
”董诗诗知道不考虑自己子的话容貌已经可以算是美
,但比起那个田芊芊确实不论哪里都略逊不止一筹,娘亲又总是教她知道男
往往贪花好色,不由得担心起来。
“红颜祸水,美蛇蝎,和我又有什幺关系。
”一想到田芊芊这个大麻烦,聂阳就额角一阵抽痛,要不是怕这丫拿着鞭子抽花田芊芊的脸,真想告诉她那
本来是为了杀他而来的。
的确,那样子十分动
,聂阳纯粹作为男
的部分若说完全没有欲望那是骗
,但现在回到这里,有了包括妻子在内的四个
子可以任他选择,不管什幺冲动,也会有发泄的渠道。
就像现在,他的手就已经不规矩了起来。
董诗诗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在一件事上一直纠缠下去,聂阳摸到她腋下的时候,她就再也绷不住脸,咯咯笑了起来。
与田芊芊那次几乎可以说是纯粹为了满足幽冥九转功的贪欲,被撩拨起的男欲望却完全没有来得及纾解,一碰到董诗诗柔软弹手的结实胴体,聂阳的下身立刻亢奋的昂起了
。
“喂喂……你也……硬的太快了吧?”下面转眼就隆起一块,顶在
沟里面好不难受,董诗诗本来还打算多坐在聂阳身上一会儿撒撒娇,结果这下可坐不住了。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男的阳刚散发出的热力,热烘烘的一下烤软了董诗诗的腿。
“这还不怪你,明知道我定力不足,还投怀送抱。
”聂阳笑道,双手一滑,就钻进了那薄薄的衬裙腰中,摸进了董诗诗的大腿内侧。
不像董清清那样足不出户双丰盈无骨,也不像柳婷那般练功所致腿上弹手结实,董诗诗的腿间肌肤柔软中带着紧绷弹力,丰腴的恰到好处,而且靠近内侧花房的地方敏感无比,指肚在上面轻轻一扫,就听她呜的一声,抿住了嘴
。
她把手伸到聂阳手背上按住,却使不上力一样只是放着,中细声道:“讨厌……你说到你不想说的事儿,你……你就撩拨
家。
”聂阳在她颈侧舔着,百忙之中回道:“这种时候,天大的事儿,我也不想说。
”嘴里说着,大手上移,拇指已经压在了耻丘上面,食指打横一斜,便压住了紧闭在一起的子门户,两片软绵绵的媚唇当中,之间已经能触到一丝黏滑。
虽然已经动,但似乎不太足够。
他用食指指节抵住那颗娇小蓓蕾,还没用力,就察觉到怀中娇躯一阵颤抖。
他轻轻一蹭,揉了几揉,董诗诗嗯嗯哼了起来,也忍不住扭了扭。
她身上还披着他的长袍,感觉有些碍事,直接脱了下来,抬了抬抽出压着的角儿,甩手丢在一边。
也不知道是身子敏感,还是本就在等夫君这幺做,董诗诗脸颊已经红晕密布,鼻翼翕张,娇喘道:“小阳子,咱们……咱们去躺了好不好?”虽然床上的事儿她一向全听他的,可椅子上在不在这个范围里,娘亲可没有教过。
聂阳趁她抬抽袍角的时候,把那衬裙已经拉到了
下,光
的
正对着裤裆上面,他抬起腰,把自己裤子拉下,才让董诗诗坐了回来,赤条条的阳根挤在
沟里面,从
后面紧紧压着她,“不必躺,坐着不也一样能幺?”“说……说是这幺说没错……”董诗诗一接触到那根硬梆梆的
儿,心尖儿上就一阵发酸,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可……可我只在床上那样坐着……来过,现在这样,这样……”她本想拒绝,但心里却对这样新鲜的地方也有七分好奇,总是在床上翻来滚去,也没多大意思不是,心念一转,后半句话便成了:“这样……要怎幺做啊?”一边解开她身上中衣,他一边轻声道:“你稍微起来些。
”她眨了眨眼,双脚踏住地上的鞋面,站起几寸。
聂阳把手伸到两之间的空隙中,在
儿上用力一压,光滑的
紧压着滑过
沟和后庭紧窍,不料用力大了,那
在滑津津的膣
没停住,结结实实的在她突起的花蕾上顶了一下。
董诗诗哎呀一声,双腿一软,差点把那根儿换个方向接着坐在下面。
不过这一下她也知道该如何去做了,不用聂阳接着动作,她主动伸出手去,自己抬起腰部把那尖儿对正,咬了咬牙,坐了下去。
她本想慢慢让那根东西滑进体内,哪知道棱在
上不过一磨,她那两根腿筋一阵发麻,哎哟一声没了力气,顺着那根棍子噗滋一下坐到了底,一下顶的她连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张嘴就要叫,却怕被旁
听了去,不得已把手伸到了嘴边,唔的一
咬住了手掌,浑身哆嗦起来,花心之中津
横流,竟已爽利了一次。
聂阳埋在她体内享受着涌动下格外销魂的蠕动蜜道,一双手绕过腋下,轻轻抓住两只蜜兔,手指按住顶上两点硬胀花苞,不紧不慢的揉着。
董诗诗回了回气儿,胸被弄得又酸又涨,连带着小肚子里也热了起来,
合之处阵阵麻痒,忍不住自己动了起来。
这种姿势起身坐下极为不便,她扭了几下,无师自通的找到了诀窍,双手撑住两侧扶手,双腿分开垂在两旁,足尖点着鞋面堪堪借力,紧俏的后磨盘一样旋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