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陈皮皮大是愤怒:你把我诳出来,又不肯给我干,简直是惨无人道丧心病狂天理难容!小娘皮,这样提心吊胆,有什幺可浪漫的……不由分说捉了齐齐的手掌,塞到了自己裤衩里面。
齐齐也不挣脱,握住了他的鸡巴,隔着衣服抵在自己腿上,慢慢地摩擦撸动,把那件兵器逗弄得怒发冲冠泪水长流。
一个是情意绵绵,一个是欲火焚身,一时间乱作一团,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扯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手在摸屁股,更不知道谁的嘴在亲谁的什幺地方!只知道一个是娇喘吁吁欲拒还迎,还一个哼哼唧唧兽欲难耐,动静儿就不由自主大了起来,竟连危险都顾不得了。
裤衩已经扯到了膝盖,睡袍也都撩到了腰间,天雷地火之际,突然“啪嗒”一声轻响,书房的灯就亮了!唉,偶的文学修养实在有限,绞尽脑汁也形容不出来两个小情人被吓得花容失色鼻歪眼邪那一副惨烈形状!总之惨过了棒打鸳鸯有情散,总之惨过此恨绵绵无绝期!总之齐齐是马上跑了,一溜烟儿,倩女幽魂一样隐进了卧室,只留下陈皮皮胆战心惊在那提自己的裤衩。
这时候胡玫开门,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