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嫩的小屄。
就是这根美国黑人的利器将要把可爱的中国女孩儿变成女人。
光身的弗兰克爬到陈小姐身上。
到位之后,扶住鸡巴照着肉缝一挤,龟头立即找到洞口。
没有前奏、没有预警,屁股一沉以疯狂的冲动刺进陈小姐体内。
「妈妈!」陈小姐在弗兰克的阴茎猛烈插入时,不由自主地尖叫。
她什至不知道叫痛,而是像小女儿向妈妈求救。
陈小姐躺在床上,娇小的身子被弗兰克庞大的黑色躯体罩住。
她的头被限制在弗兰克两块坚实的胸肌之间,立即被他身上的雄性气息熏晕了。
无论她如何地扭摆、转头,眼前的都是一片在她嫩脸上摩挲的,黑色油亮的皮肤。
陈小姐不安地扭动上肢。
一对挺起的美乳正好顶在弗兰克的腹部。
乳头在肌肉板块间刮擦,产生一丝丝快意。
大张的两腿之间被弗兰克雄健的臀部占据。
一条黢黑粗长的阴茎像第三条腿从他股间伸出,直抵陈小姐幼嫩的肉体。
只是我不知道,是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逃避已经为时已晚,还是她的肉体要求她接受未知的命运?反正陈小姐的臀部没有退缩和躲避已经触到她私处的,由弗兰克胯下支出的异物。
知道不可避免的时刻到来了。
陈小姐心中有一丝的凄凉和更多的期待。
她不知道「这件事儿」究竟会如何发生。
直到她感到一个光滑柔韧却又坚硬无比的东西挤进了她两片阴唇之间。
她以为,「这就是了。
」弗兰克的舌头已经做过了,现在不过是用阴茎来替代。
不成想,那光滑圆润而又坚硬的东西并没有像舌头一样在阴唇之间扫拭,而是直接嵌进里面的开口。
陈小姐感到极度的撑张,从来没有过的难受。
还没有来得及责问弗兰克,就见他像一只黑色的巨兽猛扑下来。
坚硬的腹肌压扁了她的双乳,满布黑色蜷毛的胯部撞上她近乎光洁的不设防的阴阜。
两人的下身紧贴在一起。
那个光滑圆钝柔韧而又坚挺的东西像弗兰克穷凶极恶的前锋,以势如破竹之势刺入她体内。
更为可怕的是,那东西原来只是凶器的顶端。
跟在它后面的是一根又粗又长又硬又烫的巨物。
它们一下便把陈小姐撑开,撕裂,塞满。
一瞬间,陈小姐的下体感受到被侵犯时羞愧的惨痛,被撑开时的钝痛,被撕裂时的锐痛,被冲击时的剧痛和被塞满时的闷疼。
陈小姐唯一能做的,是惨叫一声「妈妈!」因为坚硬的巨棒不等她有缓冲恢复的时间,马上就在她下体上下不断地来回冲击。
她觉得是弗兰克的凶器把她钉在床上不能动弹。
她感到他的每一次刺入,都像是重新把她撑开,重新把她撕裂,重新把她塞满。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弗兰克冲刺的节律高声尖叫。
这时候,陈小姐已经全然明白在她阴道内肆虐的就是弗兰克的阴茎。
她想,原来戴维和弗兰克想要的是这幺件事儿。
戴维把这叫做「做爱」!爱何之有?她仍然对戴维比较信任,便只能假设这也许是失去贞操时的特例。
不管怎幺说,她现在只能忍受。
陈小姐瘫在猩红的床单上,任凭身上粗壮的男人操着她从来没有想象到的坚硬如铁棒的大黑阴茎在她体内冲刺。
她尖声哭叫,感到从来未曾经受过的疼痛。
她的下体好像被弗兰克的那东西撕成两半。
同时陈小姐感到她那儿有种火热的骚动。
一种未知的、她不能定界的渴望让她害怕,但更多的是奇妙的、让她心颤的快感。
连陈小姐自己也觉得奇怪,她不希望男人停止。
弗兰克正在蹂躏陈小姐,他正用他兽性的黑鸡巴轰击她、撕裂她。
他的屁股像架打桩机运动黑鸡巴不停地快速上下冲击。
他用尽全力,尽可能快、尽可能狠的肏她。
他肏得完全没有章法,完全失去控制。
我了解弗兰克的秉性,理解他的积愤与冲动,我无法责怪他。
弗兰克在「性」上是个极端自私的人。
憋屈了这幺多天才得到机会,行事自然是兽性多于理智。
我只是有些同情陈小姐。
自她被弗兰克剥光,用舌头唤醒她女性的生理欲望之后,她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劈开双腿期待弗兰克蹂躏。
我看见弗兰克巨大的黑阴茎把她柔嫩的小孔撑成一个绷紧的淡红色大洞。
我看见一根黑色的大肉棒在洞口飞快地进出。
抽退时它拉着阴道内壁粉嫩的肉膜往外扯,在黑色肉棒周围形成一圈粉色的薄环;插入时它把那些肉膜连带肥嫩的阴唇一起卷入塞进,好像黑肉棒是插在一个边沿鼓起的大肉洞中。
油光铮亮的黑阴茎表面不时刮带出一些粉红色的浆汁。
那是陈小姐贞操的残余,是弗兰克黑阴茎做活塞运动的润滑剂。
弗兰克就这样耸动屁股不停地狠肏.他既不更换抽插的角度以求刺激陈小姐的「g点」,也不刻意用大鸡巴的背面去刮擦她的阴蒂,更没有使用阴茎回旋、短戳或深插在阴道中短时间不动来勾起她的性狂潮。
弗兰克要的只是一个女人紧窄的小屄,好让他的大鸡巴在其中摩擦取乐。
他可以同任何一个女人干,但是今天中意于这个因由打赌而激发他刻意勾引的中国女孩儿。
既然是黄花小屄,紧窄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看见陈小姐就那幺软瘫着听任弗兰克摧残。
他像一只黑色巨兽,把身下的棕黄色肉体完全笼罩。
他强有力的屁股时收时放。
挺在腹下的黑色巨物连接着棕黄的肉体,时隐时现。
房间里只有两种声音。
一是性器冲撞摩擦的「扑哧」声,一是阴茎每次刺入时陈小姐疼痛的尖叫。
但是,即便这种粗暴的姦淫也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弗兰克虽然只顾自己发泄,男女性交的生理结构注定被动被肏的陈小姐依然会受到阳具带来的应有刺激。
谁说世事不公?造物主至少在这一点上是公平的。
渐渐地,我发现了陈小姐的变化。
她的脸色潮红,表情逐渐生动,四肢也有了生气。
我看见陈小姐的奶子在她胸脯跳动。
上下幅度大的难以置信。
这显然不是弗兰克屁股打桩或蹬腿使劲儿造成的弹簧床振动,而是陈小姐自身随阴茎冲刺身体配合,胸脯起伏的结果。
我努力想象现在陈小姐的脑袋里在想甚幺?我能想出的唯一答案,便是她正在快活地念叨,『我知道什幺是肏屄了!我会肏屄了!我正在肏屄!我正在挨一根大黑鸡巴肏!』虽然我怀疑陈小姐知道『肏』和『屄』这两个字,更确定她不会用这种脏话想事。
弗兰克看起来比陈小姐更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