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但从她近无意识下吐出的呻吟声,却又显示出刚达到高潮爆发没多久,尚未完全冷却的身体,又再次被强制催化到濒临高潮的状态,这种完全没有休息机会地被糟蹋蹂躏对待,对身体来说是极为伤害的。不知道被这样摧残了多久的学姊,微张的柔唇轻轻地吐着娇喘及呻吟,双眼早已失去了原本闪亮的光芒,变得略带空洞的迷蒙眼神完全沉浸于背德的快感之中,沦为性欲枷锁下的囚奴,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也像是顺着助教命令的引导,本能
地唤着我们喝她的奶,自己恐怕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刚才讲了些什么。这副模样让人见之犹怜,却也让原本就大发兽欲的男人们看了后更无法把持,换来更多的凌虐与糟蹋。
学姊的乳头,除了被刚才的助教掐红掐肿了之外,还看得到上面残留的一点唾沫干涸后的痕迹,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躏过的红斑、掌印,梦梦学姊不只要喂饱我们,这对乳房在我们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过这些助教们了……
看着已经被摧残至此的梦梦学姊,让原本就羞耻到百般不愿意当着助教们的面去吸吮学姊乳汁的我们,更加没有办法接受。
「我…我们不饿……」晴晴抢先说着,事实上我们从进到学校以来,靠着学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喂饱我们五个刚满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们几乎每天都没有填饱肚子过,但是我们更不想为了那一点根本喝不饱的乳汁,让学姊更加受苦外,更让我们受到助教们的耻笑羞辱。
「不饿啊?真是可惜呢!这么好喝的乳汁,之后也没什么机会喝到了哟!」那位助教竟没有强迫我们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种替我们感到婉惜的口气说着,就放过了我们。这让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却自己把头埋进梦梦学姐的左边乳房前,张口就吸吮着学姊那早已饱受摧残的乳头。
「咿呀啊啊──」那个助教并不像我们会担心弄疼学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了力道吸吮,甚至为了更快品尝到乳汁,还直接用牙齿磨着学姊敏感的乳头,学姊宛如触电般弓起身子,在随后助教一阵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下,从学姊的乳头泌出的乳汁,已确实一点一点地进到了助教的腹中。
看到这画面,我们才明白,助教是因为自己也想喝,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而原本打着「不想让学姊受苦」理由拒绝的我们,看到学姊被这样更加无情地对待,也让我们彷佛变成为了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惨学姊的帮凶……
「那么,想上厕所吗?妳们的鉴定刚结束,应该没有机会小便吧?要不要我们破例恩准妳们上一次厕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诱导性地询问我们。其实说是让我们上厕所,在昨天之前的我们或许还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助教们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厕所实作考试,也让我们清楚知道这一残酷的事实:助教们口中的厕所,指的是梦梦学姊的嘴巴……
「不用了,刚才鉴定……呜……」原本,如果我们错过了晚上的如厕时间,要我们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经没有尿布可用的我们,甚至还得被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小便,那一区域是我们房间里的「厕所」,几乎每位姊妹们都憋不住在那使用过,就算觉得肮脏不卫生甚至羞耻,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许多了。
现在,这么多助教在场,我们如果想小便,大概他们也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们直接尿入学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满涨尿意的情况下上床睡觉,万一尿床了,也只会造成学姊以及共睡同一张床铺的姊妹们更多的困扰与尴尬而已。
幸好,在刚才鉴定时,其中还有一项是要鉴定我们的「尿味」,我们也在那个时候把膀胱排空了。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过当我想要以这理由拒绝时,想起当时的情景,心中的恶心感又让我再次忍不住干呕连连。
「哼!真是碍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们尿在学姊的嘴里无望,也没有再强逼我们挤出膀胱在这一两个小时内再次产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们赶开。
于是,连我们自己都几乎无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更多羞辱的我们,就成功通过了这一关,获准进到内隔间就寝了。
而做为补偿,梦梦学姊当然也就继续要受到他们的凌辱与糟蹋,甚至在我们正要踏入内隔间之前,一名助教还故意用我们都能清楚听见的音量,提议要梦梦学姐最近新学的「灵蛇钻」,侍奉着在场所有助教们一轮。
我跟晴晴早在两周前,就成为学姊「灵蛇钻」的作业练习对象,知道那是一门要用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对方肛门内的,既屈辱又恶心的技能。不只是负责用舌头奉仕的人,就连接受这样被舌头舔那肮脏地方的我们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去发明这么样个变态又恶心的东西。
我们并不想看学姊将舌头伸进那些男人们的屁股内,是怎么样的画面,也不想去看学姊的舌技在这两周内进步了多少,赶在助教们催促开始之前,就躲进了内隔间,直接趴卧在那熟悉而温暖的床铺。然后,我与晴晴又开始不约而同地哭泣起来。
就今天一天,我们已经不知道哭过几次、崩溃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跟之前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为难过、也更为绝望。
下午的考试,我们虽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进行着各种羞辱的行为或表演,但那毕竟只是被观看着,助教们就算一脸色瞇瞇的,却并未真正伸出狼爪,只是因为忍受不住那种羞辱,在跑关时哭了几次。
晚上的鉴定,我们如同砧上鱼肉任人宰割,经历不同的鉴定师种种鉴定,不被当人看的屈辱,也让我们崩溃嚎啕大哭好几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关,最后的用途鉴定,更是近乎摧毁了我们崩溃的底线,不被当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闺蜜在身旁被糟蹋却无法帮上什么忙的无力感,让我鉴定结束后彷佛像是被抽干空气似的快要无法呼吸。
不过,之前的一切,还没有此时所感受到的无穷尽般的绝望感来得强烈。在结束了一天的羞辱后,终于能够回到宿舍,几乎把仅剩的最后一点坚强,都寄托在学姊上,希望她做为我们精神上之依托,能为我们的心灵带来片刻的宁静,希望至少在幼奴阶段结束之前,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我们与学姊在最后的「寝室谈心」时刻,能把握住最后这段相聚在一起、只有我们姊妹之间的「幸福感」。
哪知道,进到了宿舍后,发现这微薄的期许全落了空,换得的却是无穷的绝望感。
虽然我们进宿舍后,没有被助教们刁难,顶多进行着我们幼奴时就不停在做着的一些事情,舔脚底清洁、吻地板请安,就连助教要我们喝奶或小便,都非强制地放过我们。但这一切,马上就要结束了,而在我们眼前学姊那凄惨可怜的模样,才是我们未来的正常样子。平常在我们眼前虽然偶尔会显露疲态,但大多时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丽的学姊,上次在我们面前这么狼狈,就在昨天午课上被无数个助教示范使用时,虚脱到站也站不稳、原本晶莹的双眼也罕见地变得迷茫无神,我本来以为学姊那天是为了我们才被过度糟蹋成这副模样,结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们眼前被数个助教蹂躏至此。这也让我们认清了现实,学姊那模样,会成为我们以后的「常态」。
况且,我们前一秒还在抗拒着的所有凌辱,下一秒却都发生在梦梦学姊身上,而且还要更加剧烈……
我们光是脚底沾到男人们污浊的精液,就恶心到头皮发麻,学姊却是被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