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亮看着满桌佳肴点
称赞：「曹大姐，手艺不错嘛！这么会儿功夫就弄这么多菜！好！好！」说着话他拿起筷子品尝，时不时点称好。
我说笑着给他布菜满酒，等喝起来我才知道他酒量很大！半瓶
红下肚似乎意犹末尽，又来了二两老白，不仅如此，他没有丝毫醉意好像还更
神了。
我再次给他满酒，笑：「许先生，您真是好酒量！」他潇洒笑笑说：「曹大姐，你是不知道，我在大学里早把酒量练出来了，要说喝酒，嘿嘿，我还没碰到过比我能喝的」我笑问：「大学里还能喝酒？」他点：「主要就是喝酒！平时室友凑一起喝、跟老师喝、请教授喝、拉着导师喝、哥们儿之间喝、姐妹儿之间喝，实在没
陪我喝我还能自己来半瓶呢！」我听得发愣，笑出声：「听您这意思，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学的是品酒专业呢！」他也笑着摇：「没办法，大家都这样，我大一的时候因为喝酒不知道吐过多少次，后来下决心苦练酒量，最后把他们都喝趴下了！」聊来聊去，他挑起话题说到
朋友。
我笑：「许先生，您的友肯定很漂亮吧？您这个条件想找什么样的没有？」他喝酒吃菜想想，摇：「别提了，我现在的友是我学妹，今年大三，要说模样身材倒还算出众，脾气也还好，不过就是对
比较保守，而且似乎不太感兴趣，每次都是我强要她才给，曹大姐，你说她是不是冷淡？」这方面算是我最拿手的，放下筷子看着他笑：「您算问对了，要说自然了解，我是这么看的，按理说都是年轻，血气方刚，男的想要，的就不想要？我觉得不是，常理讲她应该比您更主动才是」他听了皱眉：「是啊！可我俩搞了二年多，她一次都没主动过」我认真帮他分析，问：「您能否告诉我第一次是什么
况吗？」他点：「我俩是在学生会认识的，那时候活动很频繁，大家经常碰面，后来还是我通过一个同学跟她说，她同意了，我们就确定了关系，有一次啊，是夏天，放暑假，我俩都没回家，就约好去附近的『红旗山』野营，就是那次，我俩同住一个帐篷」我点问：「具体都什么了？她高兴吗？」他想想说：「就是
，没戴套，她反应一般，说不上多么热烈，我倒是挺激动、紧张」我追问：「您是第一次？她没喊疼？也没紧张？」他摇：「也不能说第一次，我的第一次啊给了一个像你这样的，那还是高中毕业狂欢的事儿了，算了，咱们还是说她吧，反正那次我没看出来她有多紧张，也没喊疼，我扛她大腿的时候她倒是很配合」我点问：「大概进行了多长时间？」他想想说：「
了有五分钟吧，就
了，我刚完她就推开我，似乎还有点儿不太高兴」我听了沉默不语，他追问：「曹大姐，你说她是不是冷淡？」我摇摇：「我觉得不是，我倒是觉得……」说到这儿我停住，他瞪着我问：「觉得什么？你说啊？」我看着他说：「我怕影响您和您友之间的感，还是别说了」他有些急：「嗨！什么影响感！你说吧，无所谓！」我想想说：「凭我的经验来看，我觉得您友比您的经验丰富得多！应付您就像应付差事，因为她觉得您在一段时间内给不了她满足感，所以跟您她提不起什么兴趣」他听了眼珠转了几转，想了好半天，疑惑的嘟囔：「嗯？有这事儿？」我笑着给他夹菜，顺嘴说：「咱说句大实话吧，别看您友比您小两岁，但我估计她可没少跟男上过床！」他眉毛一挑，瞪着我问：「真能有这事儿？我印象中她挺单纯的！」我抿嘴儿笑：「许先生，这单不单纯可不能仅凭印象，看看下面大概就略知一二了」他喝着酒点，放下酒杯问：「怎么看？」我笑：「我们圈子里叫『看
唇』也就是看大
唇，唇松垮、发黑，证明经常摩擦，尤其是
道，方受到刺激唇充血，长此以往血色素沉淀下来则发黑」他愣了愣，恍然大悟点：「没错儿！对！她的唇就是黑色的！而且也不紧！」我点：「那就是了！肯定没短了让爷们儿！」许亮愣愣呆着，似乎陷回忆，我在旁继续：「许先生，刚才您我的时候没看见？我的唇就是黑色的」他点点又摇摇，最后苦笑：「想不到她这么年轻就这样了，我还以为自己找了个一手货！谁知道是个多手货！」我「噗哧」笑出声，轻轻推了他一把：「现在社会这么开放，您还有这个侥幸心理？」他摆摆手：「咱不说这个了！不提这个了！换话题！」我点：「好啊，那您想聊什么？」他酒正酣，冷不丁问了我一句：「曹大姐，我特想知道到现在你被多少男过？」我先是一愣，随即摇：「哎呦！那我可记不清了。
总之我是靠这个吃饭的，咱这么说吧，上至六十多岁的老儿，下至十六七的学生，只要花钱都可以」他来了兴趣，笑问：「说说，老儿是什么况？」我抿了一小
酒，笑：「说这话可是多少年前了，那时候我忙着挣钱，年纪又轻，正是好时候，在我做活儿的附近有个养老院，天气好的时候总有几个老儿坐在门晒太阳，说老，其实也不老，五六十岁吧，那阵子我经常路过那里，接客、送客，说说笑笑，也不知怎么就被他们摸清了底细。
有一次，我刚送走俩客，回来的时候被他们叫住，上来就问价儿，而且都不想戴套儿，直接里！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
』，我们这行忌讳在眼前拉客，所以我就跟他们撒谎，说自己不是那种，还解释说来来往往都是认识的朋友，可家几句话就把我揭穿了，是真不给我留面，几个老儿指鼻子问我是不是婊子！说话那叫难听！嗓门儿又大，把我臊得够呛！最后我哑无言，只好承认，报价的时候还多报了五十。
我以为他们知难而退就得了，可没想到家都没还价儿，塞钱、直接把我带了养老院！也不知怎么就找了个空屋子，有床有被装修还挺好……」说到这儿，我吃菜喝酒，他追问：「后来呢？」我接着说：「后来还不就那样？光
上床，我跪在中间他们几个围住，挨个儿唆了，都硬了，这才上正活，
眼儿，嘴里还唆了着，我记得就一个里，其他都给我嘴里咽了。
我告诉您说吧，老玩儿有个特色，找乐儿极了！」他追问：「啥特色？」我乐：「老儿
眼子！好家伙您可不知道，这老儿……哎呦！……舔眼子、抠眼子、眼子！也不知道我这眼子招他们惹他们了，放着又暖又紧的小不，专门儿嘣我眼子，嘣完了就给我唆了，还问我咸淡！您说多可气！」他听得神，摇摇：「曹大姐，你是真
！又又
！」我点：「我们这行不容你不不，更不容你挑选客，家给了钱，咱又想挣这个钱，不乖乖听家的话行吗？」他看着我问：「曹大姐，你就没想过改行？」我摇：「您想多了，像我这样没文化没学历没技术的，这行是挣钱最多而且不算太辛苦的选择，我是可以去保洁工、服务员，可能赚多少钱？每个月累死累活拿那点工资，还能如何？现在这个社会笑贫不笑娼，没钱是真不行！谁都看不起！」我多少也有些酒劲儿上，接着说：「许先生，您还真别瞧不起我们这行，细想想，要求高着呢！模样漂亮、会打扮、穿衣感、要说，劲儿马上来，要说装，比处还能装，最重要的，床上功夫好！让男爽！欲罢不能！对不对？」他听了点：「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唉！什么都不容易。
对了，你再说说十六七学生是怎么回事儿？」我「噗哧」笑出声：「别提了！这事儿比那老儿还有趣儿！我记得大概三四年前吧，也是夏天，有次我跟个姐妹晚上吃火锅，吃完后分手，我独自去永翠公园玩，因为白天接了几个客，所以晚上根本就没想过这个事儿，就是随便溜溜，永翠公园挺大的，里面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