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想要什么?是觉得我现在做这些是应该的吗?是,是你帮了我,可那也是你自作主张才弄成现在这样的。
如果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你就直说,咱们现在就去医院,你在这里拖延的时间已经够我们往医院跑一个来回了,你到底是在为我们的安全着想,还是在盘算别的什么?我不管你在想什么,这都不要是要求我做这做那的理由」
妻子一番连珠炮一样的苛责,是她牺牲这么多却前功尽弃的报复。
妻子这个格便是如此,越是被
强迫越是排斥,如果这种排斥被压抑过,那换来的绝对是仇视。
她的这番话就像是自己的一番关心被罗老利用了一样,更让她难以忍受。
罗老本就嘴拙,被妻子这样连续几句的驳斥,弄得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自觉理亏的一低,身体再次沉
浴缸的水中道,「是老
我不知好歹了,妮闺
,委屈你了,你先出去吧」罗老
这样如驼鸟一样的退缩,让妻子觉得这是在对她无声的抗议一样,气闷道,「你是觉得我说得不对吗?好,只要你能说得出来合理的理由,那我就答应你,你说」妻子这样赌气的做法,让我心里一突。
她这是要嘛,至于在这个时候置气吗?罗老
却不说话,妻子看他面色没有缓解,却咬牙不说话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但罗老毕竟是长辈,她不可能对他像下属或是我一样随心而为,盯着罗老
也不说话,有点儿生闷气的意思。
罗老见妻子并末离开,反而脸色愠怒的盯着他,终于忍不住开
解释道,「真的不是我故意在骗你,而是我真的说不明白。
我现在浑身烧得难受,妮闺你做得也很好,应该是我怕失控的关系,不得不压着那么一点儿,所以总感觉差了什么」他的眼神依旧炽热,盯着妻子的样子倒像是满脸的真诚。
「我也想快一点,所以才提了这些无礼的要求,如果实在不行,那就算了吧。
我也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成,总不能一直委屈你」耳听着他这么说,妻子好像真的信了几分。
她对罗老总有些我不明所以的信任,不知道是他的外表有欺骗
,还是妻子被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此刻他在这种况下还能清楚的表达不想失控,不如算了这种话,连我都不得不赞叹罗老
真他妈能忍。
「呵,那我要是真的走了,你打算怎么办?」妻子突然一声冷笑,她这个语气好像是在气罗老到了这个时候,依然在自作主张。
她果然没有怀疑罗老话的真假。
「我……我不知道」罗老看了看妻子的眼神,很没有底气的说出这么一句。
到了这一步他应该对自己身体的况了解得七七八八了,连妻子都没法简单平息他的欲望,靠他这些简单的物理方法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你做事从来都不考虑后果的是吗?」
妻子的语气变得更加凌厉,就像一个训斥学生的老师一样。
「……」
罗老低着
,身体明明难受得在水中颤动,却不敢出声反驳。
这种木讷挨训的模样让我想笑,可妻子却盯着他也不说话了,我心中顿觉不妙。
妻子的格遇刚则刚,如果是我被她这样教训,怎么样也会反驳几句撑下面子,或者
脆避而不见。
而罗老这样低
老实的样子就像是在认错一样,妻子反倒拉不下架子继续驳斥了。
果然妻子一声叹息之后想要站起身,结果腿一麻险些摔倒。
罗老吓了一跳,伸手想扶,被绑住的手却终究慢了一拍,好在妻子只是一个趔趄便稳住了身形。
妻子看到他紧张的样子没有说话,弓身捏了捏酸麻的小腿。
妻子居高临下,罗老坐在浴缸中的
体已经是一览无遗,我突然发现妻子似乎已经没有了开始的那种羞涩,直面罗老
脸的时候完全没有了躲闪的意思。
罗老近距离盯着妻子揉捏小腿的动作,以为她是要离开,满眼的不舍与渴望。
盯着妻子光洁的小腿,肌肤紧致,完全看不到粗大的毛孔,小腿肚在纤指的揉捏中充满弹。
目光扫而下又看向妻子的玲珑玉足,
白的足背上青筋清晰可见,十趾因为光脚踩在地砖上的关系微缩着,如珠如蚕般玲珑剔透。
从小腿到脚上都沾了些许水渍,水光映衬下妻子的一双美腿更如羊脂白玉,闪动着光泽。
罗老吞了
唾沫,看得欲火焚身,颤抖着要伸出手去,却又忽然止住了动作。
妻子余光似乎也有所察觉,我看到她明显有一个抬的动作。
可她却没有避开,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又换手捏了捏另一条腿,在我眼中这完全是赤的勾引。
她这是要嘛?牺牲色相来套罗老
话的真假?这有意义吗,既然罗老
都已经放弃了,为什么不赶紧离开?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我盯着她缓缓直起身子,看着罗老
激动到颤抖的样子,忽然道,「如果这样还不行,我就真的不管了」
妻子的语气带着一点嗔意,让我脑子一震,有点发懵。
罗老的表
也差不多,一时有些不明白妻子话语何意。
只见妻子扯了扯裙角的褶皱问道,「你还是不打算从浴缸里出来吗?那我要怎么弄?」
她竟然是要!咚!贱!我猛的一锤桌子,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句,她这种忽然的让步,让我有种她是刻意给我难堪的错觉。
坐在幕布前的我就像一个小丑,被妻子所谓的牺牲羞辱,被王三全当作今天最大的笑料嘲笑,愤怒和耻辱让我几乎抓狂。
「呵呵」
王三全不合时宜的笑声,令我额青盘鼓动。
他把没有点燃的雪茄叼在嘴中,两手搓动着像在鼓掌,嘴角勾着的笑容显得很是高兴。
我发誓只要他敢嘲笑我,我一定抄起手边能摸到的东西狠狠砸他,包括我下这把椅子。
可惜他聚会神的盯着幕布,
也没回,我的愤怒也没有了发泄的
子。
「妮闺,你是说……」
罗老迟钝的理解了妻子话里的意思,难以置信的坐起身子,绑住的双手颤抖的伸在胸前,兴奋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看到妻子耳后刚淡下来的血色再次血红,像是告诫自己一样的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这次还不行,我就当你是故意在耍花样,不会再管你死活了,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这番似训斥又似恐吓的话,并没有让罗老感到畏惧。
他反而眼眶里泛出泪花,满脸感动的冲妻子道,「怎么会,妮闺你对我已经够好了,老
我不是不知好歹的。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
只要你好好的,叔我怎么样都行」
妈的,这老
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被刺激得再也无法淡定,冲王三全道,「喂,你这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这老到现在还能说这些鬼话?他不是应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吗?」
王三全见我坐不住了,终于肯回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这好戏才刚开始呢,慢慢看好了,解释清楚可就没意思了」
咚!我猛的一锤桌子道,「你到底想什么?我告诉你不要
我,我不是任你摆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