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一样摆动着:“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惊讶。你怎么看到的。”我其实想说我也是。
“我的房间和我妈的房间连着的,有个穿管道的窟窿,自从我爸被抓了后,大概过了半年吧,我就发现每个月总有一两天有个男的和我妈在房间里做,有一次还在我家里吃饭呢。我妈说他是她以前的男友。”
“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还能怎么想,我又管不了我妈。他们大有他们大
自己的世界。”这句话好像我也对姨父说过。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哎,我能求你件事吗?”
“嗯?”
“你姨父能量不是挺大的吗,你让他帮我妈找份工作,因为我爸,嗯之前我和你说过的,现在我妈啥都被找麻烦。要是你姨父肯帮忙的话,别
肯定卖他面子。你和你姨父那么亲,连这房间都能送给你,你跟他说他肯定会答应的。”你这是送羊
虎
啊。
“我姑且帮你说说吧,我也不知道行不行。”
“你肯定行的,我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没那么惨吧。要真的是那样我养你。”
“那我就指望你咯。”
“但我有什么好处?”
“啧!你这坏蛋,我才刚洗完。”
“林林,你还真的挺可以的嘛。之前那个叫什么来着,什么婕。才多久啊,就换了个姑娘。不过说真心的,这个没那个,哦,邴婕,这个没那个邴婕那么漂亮,倒是身材还凑活,不过气质看起来不错。”
姨父在翻弄着一沓文件看着,不是在纸上圈圈写写的,他一边唠叨着突然抬起,一脸猥琐贱兮兮地问道:“那天晚上弄得够爽快,够尽
了吧。你小子居然还会用心理战了,有长进。别看你妈那么淡定的,她内心肯定吓坏了。”
我真想给他鼻子来两拳。
“我姐回去了吗?”
“思敏啊,昨天就回去了。”
“不是说回来一个礼拜吗?怎么三天就走了。”姨父低着的又抬了起来,他斜着眼看着我:“怎么?你不会是在打我
儿的主意吧?”
他看到我脸色沉了起来,哈哈一笑:“原来是这么打算,但你知道,我和她没几句话好说的,两个
相处得那么尴尬,她自己也不想待,我也眼不见为净,就当生少了各
儿就是了。反正这
儿最后不还是得送
的,还得贴钱嘞。”
“那你找我什么事?”
姨父将钢笔套上笔盖,然后拿起那沓文件在桌子上敲了几下弄平整,锁进了抽屉里。他笑眯眯地说道:“林林,得让你熟悉一下我们的业务了。放心,我一下子不会代太难得事
,我已经安排好了,下周六,你跟着光
跑一趟就行了,他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
“哦。”
“你确定了?这可没有回路可走,你要不要……”
“少废话。”我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说起来也是怪,那会母亲被别弄了受得住,偏偏受不得一点儿轻视。
“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说下。”我把答应陈瑶的事和姨父说了一下。
“哦,原来你那小友居然是方丽娜的
儿。这个方丽娜以前是戏剧团的团长呢,你妈应该也认识她。
长得很俏,不过嫁错了
。她老公陈树还真是大傻瓜,
家的既得利益嘛,也不妨碍他什么。”
“偏偏咸吃萝卜淡心要去动别
的香馍馍,这可不是一两个
的事,里面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你说能不弄他吗。当年方丽娜来找我,你说我能帮这个忙吗?不值当啊,嘿,方丽娜也是个
物,居然当着我面就脱衣服,但那会儿,她就是整个卖给我我也不可能因为她得罪那么多
的。”
“不过现在是小事一桩了,她老公被设局弄了进去,没个十年八年出不来了。要我说,无论好坏
,不懂法可不行。毕竟这是个法治社会嘛,对吧?”
这四个字从姨父的嘴里说出来真是讽刺十足:“你小
友的母亲虽然不是什么骚货,但也不是那些保守的
,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本钱,他老公能爬到那个位置也是她运作得好,当年她那衣服脱得那叫一个爽快。不过这种
对我来说是个麻烦,我当年没有上她。她现在走投无路了,你拿这个条件去和她谈谈,嘿嘿,说不得你可以母
通吃啊。”
“你都不敢吃,就让我去吃?”
“咋两身份不一样嘛,我又不缺,当时为了她不值得。不过你经验尚浅,你和她谈很吃亏,等我安排一下,先敲打敲打她,到时候我再让你和光
一切去谈,保管她服服帖帖的。”
姨父一气说了许多,我默默听着,也不发表意见。我虽然不喜欢他,但说实在的,他的手段的确了得,我不服气也不行。
姨父走到墙边的一个保险柜,扭扭按按打开了门,从里面掏出一盒磁带出来。“对了,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上次那盒看得很过瘾吧,哈哈哈哈……”
从姨父的房间出来,旁边的房间里隐约传出婴儿的啼哭声。姨父曾经和我说过,这个宾馆上到经理下到服务员一共有6个生我是可以上的,那些都是他手里的“姑娘”,只要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是可以随时传唤。
我曾叫过一个叫柳婷的姑娘,但早几天我想找她的时候,经理说她回家结婚生孩子去了。此时听到那婴儿的哭声,我想,姨父玩了那么多,我不信他没有想过在别的地方继续开枝散叶,这房间里说不准就是一个。
一周的时间过得飞快,这五天的时间几乎是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度过的,白天的课根本就听不进去。晚上偶尔和陈瑶厮混一下。
托宿舍的便利,陈瑶根本不用走正门,我只需要打开后面的窗,她踩着水管很容易就进来了。
每当我有欲望的时候,我就在宿舍里将她就地正法。我想留她过夜的,但实在是天亮后太显眼了,只能作罢。
期间她催促了我一下她母亲工作的事,眉目间带有几分焦急,我问她怎么了,她又说没什么事。姨父曾说过要先敲打敲打,我虽然不知道是个怎么敲打法,但陈瑶的焦急肯定是因为这些。我按照姨父的吩咐,敷衍了一下她,说需要时间疏通关系。
得益于此,之前让她给我舔,她都说恶心一直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她终于还是放下了身段。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母亲,几乎都是一些千篇一律的话,什么寄宿习不习惯啊,学习怎么样啊之类的。
我留意到,母亲较以往瘦削了少许,眉目间虽然少了以往因为父亲坐牢那一系列的事而产生的郁结之气,但并没有就此恢复以往般容光焕发的状态,反而常年挂着一对小眼袋,眼眶轻微地下陷着,以前看起来活力十足虽然年近四十仍然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如今居然有风中蒲柳般柔弱的姿态来。
期间倒是还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就是
教师厕所偷窥事件了。
在与受害者的丈夫同场竞技两圈后,嫌犯王伟超终被擒获于新宿舍楼的被窝里。据说掀开被子时,他脚上那沾满泥的回力鞋都没来得及脱下来。
这种事除非现场擒获,否则撂谁那里也不会承认的。王伟超自然是矢否认,他辩称自己因为心
不好在校园里散步,突然冲出一个
来,他吓得就逃了起来。而受害者丈夫说从厕所一直追着,犯
根本就没逃离过视线,他肯定就是王伟超。
双方各执一言。到底是伟超的爹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