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寻找,顺便打探一下天龙门的底细。
萍儿和她师姐奉命离开原王庭,一路东行,来到大梁境内 。
这两个姑娘从小跟着师傅修行,从未离开过原,早已憋闷坏了,此次初
尘世,去了种种束缚,便如出了笼的鸟儿般欢喜,只顾着四处游山玩水 ,却把师傅
代的任务忘到了脑后。
她们一路走走停停,直走了两个月多才来到此地,谁想到会在这山之中碰到林小棠。
林小棠又问了两遍见她所说不差,心中寻思:「这二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按理当该饶了她们。只是不知那青云散
到底打的什么注意,若她真想对我大梁天龙门不利,以她大宗师的修为,确是一个极大的隐患。如此说来又不能放她们走。」
又转念一想:「这两个婬也不是什么好
,何况自己出手伤了她,与其留下后患去她师傅那里搬弄是非,不如趁现在除去
净。」
萍儿见面前的神秘子默然不语,脸上
晴变幻不定,身上的杀气却越来越浓,心中更加害怕,张嘴欲呼。
只是她刚刚张嘴便觉后颈剧痛,神智一阵模煳,还未发出半点声音便一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林小棠拎起她回到自己房间,往地上一扔,便转身出门,来到隔壁偏房,推门而。
却说那陆姑娘迷迷煳煳不曾睡实,听到开门声只道是萍儿回来,嘟囔道:「你个小妮子怎么去了那么久,小解也这般麻烦。」
林小棠却不答话,只爬上床一把掀开被子,隐约见她双腿分开,黑乎乎的户正对着自己。
她暗骂一声「不要脸的 」,伸手摸过床边那根石杵,对准她腿间胡
摩擦了几下便捅了进去。
陆姑娘猛然被石杵,一声惊叫,清醒了过来,骂道:「小妮子手轻些,弄疼我了。」
林小棠不理,只是来回抽拉石杵,动作渐渐加快。
屋中漆黑一片,陆姑娘看不到,只觉那石杵在
道中来回抽送,便以为是萍儿又要和自己玩耍,笑道:「那半天你还没玩够………快别折腾姐姐了……哎呦……受不了了……」
她耍了一阵,初时尚觉有趣,可那石杵却越越快,绝没半分停顿,没过一会她就经受不住,「啊啊啊」
的叫起来。
再到后来,她体内的渐渐
涸,可那石杵却仍运动如飞,只硬生生摩擦着
道内的
,弄得她下身生疼。
她消受不起,连叫道:「疼啊…快停下,别玩了!」,却不见对方回应,心中也觉得不对劲,正要起身查看,却见萍儿忽然伸出一指 ,狠狠点在她的胸上。
她只感到胸中一阵烦躁恶心,紧接着一凌厉之极的寒气向经脉中涌来,大惊之下连忙运力抵抗。
这陆姑娘得了青云的真传,一身好修为,本不能被轻易制伏,只不过她之前被那石杵捣鼓的心神分散,毫无防备下忽然遇袭,再加上对方境界高出不少,因此只奋力抵抗了片刻便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林小棠出其不意将她制伏,这才放下心,点上明烛,又将隔壁自己房中的萍儿也一并提了过来,扔在床上,说道:「你们这对 ,今
被我当场抓住还有何话说?」
陆姑娘骤然遭袭受制,正茫然不知所措,此时见师妹也被制住,心中渐渐明白,反倒冷静下来,答道:「我二相好,
你何事?你
我愿,行
间极乐事,怎么就成了
?」
林小棠被她一顿抢白,一时话噎,忙转而道:「你们来大梁刺探我天龙门的消息,便是细。」
陆姑娘道:「你说我们是细有何证据?你又是何
,管这等闲事做甚?」
林小棠伸手在萍儿胸推拿了几下,冷笑道:「你师妹已然全都招了,你还抵赖?」
萍儿经她一阵推拿,缓缓转醒过来,一眼看到师姐,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咽道:「姐姐救我!」
陆姑娘听她哭泣,心中一酸 ,立时软下气对林小棠哀求道:「这位
侠,你我素不相识,又无冤无仇,何必非要为难我二
。若是能放我们一马 ,我姐妹记下你的大恩,
后必会报答。」
林小棠听她如此说,也觉有理,心肠软了下来,一时犹豫不决。
她正没计较,却忽见萍儿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再看这陆姑娘,双腿大开,石杵 ,却脸不红,话不
,没有半分羞愧之色 ,不由大怒道:「好啊,一个是不知羞耻的
,一个是心怀鬼胎的贱
,我岂能留下你们这两个祸害
后害
。」
说罢从床上抓起她们脱下的内裤塞陆姑娘嘴里,不让她说话喊叫,又抓住仍
在她
户上石杵,暗运魂力注
其中 。
只见那杵身渐渐变得通体赤红,彷佛烧红的铁条般滚烫,散发出丝丝热气,只不多时,便有一皮
烧焦的味道从她下身散发出来。
这道
唇之处乃是
子身上最敏感柔
所在,如何受得了这炮烙之刑,陆姑娘只疼的全身
颤,两个
子上下抖成一团,双眼翻了白,手指在床单上
扣
抓,偏偏身子无法动弹 ,只能咬牙强忍。
她张开嘴想叫,无奈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叫不出声,只发出几声呜呜闷哼,便疼的昏死了过去。
见姐姐受了毒刑,萍儿哭着奋力扑上,无奈全身酸软,无法相救,连急带气下伤势复发,也昏了过去。
林小棠一心想治死这 ,下手毫不留
,一边转动石杵一边向里面猛捅,在加持了魂力之后,那石杵坚如钢铁,无坚不摧,血
之躯如何挡得住。
杵端只在她子宫壁上略微阻了一下,便壁而
,直接捅到了她的肚子里,一阵胡
搅动,将她的段段柔肠和肾脏膀胱捣的
烂不堪。
陆姑娘呜呼一声,被疼醒了过来,见那石杵已然尽根没自己腹中 ,心中暗念道「我命休矣」,
一歪,再次死了过去。
只可怜这花季少,一生未做亏心事,临了却惨遭这般酷刑,疼得死去活来。
几番折磨下来她也自知是活不成了,与其白白受苦,不如速速死去,只是她此时命悬手无法自决,竟是求生不得,连求死也不能。
只见她赤的身子不断在床上扭动,胸
剧烈的起伏着,带着两个玉
上下翻腾,豆大的汗珠顺着光润的肌肤滚滚而下,宛若珍珠。
再看她俊俏的脸上,双眼紧闭,睫毛微颤,泪水鼻涕沿着双颊下颚不断淌下,忽而咬牙,忽而张,堵了东西的嘴里发出呜呜呻吟 ,却别有一番魅色风
。
林小棠见她气息渐弱,不多时便瘫软成一堆,嘴开合之际只有倒气的份,也知她快要咽气了,骂一句「真便宜了你这
」,「呼」
的一声,将那石杵猛地抽了出来。
只见一道血箭从她中
而出,随后稀稀拉拉流出不少碎肠子。
这一下却是釜底抽薪,腹中积血一出,陆姑娘顿时泄了元气,一气再也提不上来,四肢又不甘心的胡
抖动几下,便
一歪,眼睛一瞪,一
哈喇子顺着嘴角流下,抓住褥子的双手却缓缓摊开,再也不动弹了。
萍儿偏在这时醒了过来,一眼便看到床上已然断了气的师姐。
只见她仰面躺倒,双手摊在身侧,软绵绵歪向右边,垂下的秀发遮住半边脸。
她的两眼睁的浑圆,至死不肯闭眼,嘴里还叼着自己的红色内裤,脸颊上布满了
涎和鼻涕,再无往
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