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站在紫罗兰面前的,正是她的二妹帕森莉普。明明是冬季,她却只是披了一身男款大衣,一看就是继父立香的,过长的衣摆直接盖到膝盖。敞开的大衣下只有一身半透明的 色分体睡衣,现在敞露出来如同
色分体睡衣,现在敞露出来如同 露狂一般。镂空半透明的上衣完全勒不住她过分硕大的
露狂一般。镂空半透明的上衣完全勒不住她过分硕大的
 ,沉甸甸的
,沉甸甸的
 从衣角边溢出,单薄的淡
从衣角边溢出,单薄的淡
 罩也被撑成肥大
罩也被撑成肥大
 的形状。下体拢着薄纱罩帘的睡裙倒没有上衣那么过
的形状。下体拢着薄纱罩帘的睡裙倒没有上衣那么过 ,但丰满的
,但丰满的 部依然将
部依然将 色内裤勒在了
色内裤勒在了 上,露出一半
上,露出一半 心形状的
心形状的 毛。而与过于成熟的
毛。而与过于成熟的 器完全不符的是莉普的脸庞,几乎完全继承了BB相貌的她是一副稚
器完全不符的是莉普的脸庞,几乎完全继承了BB相貌的她是一副稚 可
可 的长相,一
的长相,一 秀丽的紫发披在肩上,堪称加强版童颜巨
秀丽的紫发披在肩上,堪称加强版童颜巨 。此刻,莉普可
。此刻,莉普可 的俏脸满是羞红,带着愧疚看着别处。
的俏脸满是羞红,带着愧疚看着别处。 
 「莉普?你怎么在这……不对!藤丸立香那男 对你都做什么了?……不对,你怎么穿这么
对你都做什么了?……不对,你怎么穿这么 露就……不对……先,先帮姐姐把这绳子松开吧……」
露就……不对……先,先帮姐姐把这绳子松开吧……」 
 紫罗兰睁开眼后看到的竟然是担心的二妹,心中欣喜、困惑、羞耻、担忧重重 绪混杂在一起,纵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莉普单独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不过最后,她还是意识到先恢复自由要紧。
绪混杂在一起,纵有千言万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莉普单独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不过最后,她还是意识到先恢复自由要紧。 
可是莉普没听见一样,依然看着别处。最终红唇抽动了几下,喃喃道:「抱歉姐姐……不行。」
 「不行?」紫罗兰愣住了,但旋即她就明白莉普一定是被继父胁迫了,「姐姐告诉过你的,针对那种强 犯,你越是软弱,他就越会欺凌你!放心,姐姐已经知道继父对你们的所作所为了,也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一定能稳妥的处理这件事,让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们,那个把我捆在这里的
犯,你越是软弱,他就越会欺凌你!放心,姐姐已经知道继父对你们的所作所为了,也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一定能稳妥的处理这件事,让他再也不会伤害你们,那个把我捆在这里的 渣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渣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不是那样的!唉,果然会变成这样……」莉普犹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重新开 ,「姐姐大
,「姐姐大 ,其实,把您捆成这样……是我的主意……」
,其实,把您捆成这样……是我的主意……」 
「……什么?」
 「是的!对不起姐姐大 !把您捆在这里是我的主意!」莉普自
!把您捆在这里是我的主意!」莉普自 自弃般闭紧双眼,满脸通红地低下
自弃般闭紧双眼,满脸通红地低下 ,「毕竟……您比我聪明太多了,普通的监禁手段肯定关不准您,而您恢复自由后,肯定又要对父亲大
,「毕竟……您比我聪明太多了,普通的监禁手段肯定关不准您,而您恢复自由后,肯定又要对父亲大 不利。那样我们的幸福生活就都毁了……所以我,只好先把您这么捆起来了……」
不利。那样我们的幸福生活就都毁了……所以我,只好先把您这么捆起来了……」 
「诶?」
 是莉普把自己捆成这样的?目的是保护强 自己的继父?她为什么要站在那个男
自己的继父?她为什么要站在那个男 那边?紫罗兰机敏的大脑第一次感到了茫然。
那边?紫罗兰机敏的大脑第一次感到了茫然。 
 「……莉普,是藤丸立香 你这么说的吗?……看着我!」
你这么说的吗?……看着我!」 
「噫!」
 紫罗兰加重语气,竭力彰显出长姊的尊严,但对于被以如此
 下流的姿势捆吊在天花板上的她而言只显得滑稽。不过软弱的莉普依然吓得浑身一哆嗦,不自觉收拢玉臂,两团巨
下流的姿势捆吊在天花板上的她而言只显得滑稽。不过软弱的莉普依然吓得浑身一哆嗦,不自觉收拢玉臂,两团巨 在挤压下仿佛要把胸衣撑
在挤压下仿佛要把胸衣撑 一样。最后,她还是战战兢兢地转过
一样。最后,她还是战战兢兢地转过 ,和紫罗兰凌厉的双眼对视。
,和紫罗兰凌厉的双眼对视。 
……
 紫罗兰一直很自信于自己识 的本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只要凝视对方的眼睛,就能将对方此刻的心
的本领。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只要凝视对方的眼睛,就能将对方此刻的心
 察地一清二楚。而在莉普红紫宝石的瞳孔中,紫罗兰看到了少
察地一清二楚。而在莉普红紫宝石的瞳孔中,紫罗兰看到了少 因背叛亲
因背叛亲 而感到愧疚,对错综未来感到的迷茫,不知为何而涨满的
而感到愧疚,对错综未来感到的迷茫,不知为何而涨满的 欲……但无论如何,紫罗兰都看不出她在说谎。莉普说的是实话,她就是将自己捆绑吊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纵使紫罗兰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做。
欲……但无论如何,紫罗兰都看不出她在说谎。莉普说的是实话,她就是将自己捆绑吊在这里的罪魁祸首,纵使紫罗兰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做。 
「莉普……为什么……」紫罗兰的声音迟疑了,她开始无法理解一切。
 「我说了啊,因为如果不把姐姐捆起来的话,您一定不会饶了父亲大 ……」
……」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站在强 自己的男
自己的男 那边?!为什么!」
那边?!为什么!」 
 紫罗兰的质问带上了一丝惊慌,她发觉自己忽略了什么可怕的可能 。而莉普慢慢也适应了姐姐凌厉的目光,颤动的瞳孔也慢慢平稳了下来:「姐姐大
。而莉普慢慢也适应了姐姐凌厉的目光,颤动的瞳孔也慢慢平稳了下来:「姐姐大 ,关于这个……您能看到的吧?」
,关于这个……您能看到的吧?」 
 是啊,紫罗兰当然能看到,只是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莉普双瞳内错综复杂的 绪之下,是
绪之下,是
 的
的 意。与荷尔蒙催动下的激
意。与荷尔蒙催动下的激 和因
和因 欲而堕落的欲
欲而堕落的欲 不同,这
不同,这 意平淡许多,却无比
意平淡许多,却无比 邃望不到底。这是只有在相伴多年的
邃望不到底。这是只有在相伴多年的 侣间才能看到的真
侣间才能看到的真 ,而
,而 刻程度,紫罗兰只在母亲BB眼中见过,如今却出现在了未成年的妹妹眼中。莉普眼中
刻程度,紫罗兰只在母亲BB眼中见过,如今却出现在了未成年的妹妹眼中。莉普眼中 意的对象是谁?不言而喻。
意的对象是谁?不言而喻。 
 「那个……姐姐大 ,我是真的
,我是真的 上了父亲大
上了父亲大 哦。当然我不会对您撒谎,年初父亲大
哦。当然我不会对您撒谎,年初父亲大 第一次和我做
第一次和我做 时,真得很粗
时,真得很粗 ,完全可以称作是强
,完全可以称作是强 。但我确实
。但我确实 他,从高一
他,从高一 学刚见到他的那天起,我就对他一见钟
学刚见到他的那天起,我就对他一见钟 了,或许他能用粗
了,或许他能用粗 的方式打
的方式打 我和他之间的的隔阂,是一件好事吧……」
我和他之间的的隔阂,是一件好事吧……」 
莉普的声音逐渐平稳了下来,眼眸闪动着希望得到姐姐的理解。而紫罗兰,实在理解不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莉普,你是让我相信,你会 上那个油腻丑陋的中年大叔吗?还是你的继父?不要再自欺欺
上那个油腻丑陋的中年大叔吗?还是你的继父?不要再自欺欺 了!你怎么可能会
了!你怎么可能会 上那种男
上那种男 ……」
……」 
 斯德哥尔摩吗?还是被男 洗脑了吗?无数的质疑在紫罗兰心中翻涌。但其实,自欺欺
洗脑了吗?无数的质疑在紫罗兰心中翻涌。但其实,自欺欺 的正是紫罗兰。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妹妹灵动的双眸中看到一丝崩坏的裂痕,莉普的眼神中诉说着对继父的
的正是紫罗兰。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从妹妹灵动的双眸中看到一丝崩坏的裂痕,莉普的眼神中诉说着对继父的 意,即使明白这是不伦之恋,即使明白男
意,即使明白这是不伦之恋,即使明白男 或许对自己只有单纯的
或许对自己只有单纯的 欲,莉普也依然
欲,莉普也依然 着他。当然,这
着他。当然,这 意中也夹杂了一丝宗教狂热般的疯狂,这是在曾经莉普的眼中绝不可能有的。大概确实可以认为她是被恶堕了,但
意中也夹杂了一丝宗教狂热般的疯狂,这是在曾经莉普的眼中绝不可能有的。大概确实可以认为她是被恶堕了,但 意却也是货真价实的。
意却也是货真价实的。 
「不可能……不可能……」
 紫罗兰的声音开始颤抖。哪怕之前身体和灵魂经历了那么多摧残,她依然是那朵傲然耸立的紫罗兰花,绝不会因寒霜 雨而垂下清高的花瓣。可是如今,妹妹的样子轻易击碎了她那引以为豪的矜持。或许男
雨而垂下清高的花瓣。可是如今,妹妹的样子轻易击碎了她那引以为豪的矜持。或许男 就是看准妹妹是她唯一的软肋,才让最诚实听话的莉普来打
就是看准妹妹是她唯一的软肋,才让最诚实听话的莉普来打 阵的。
阵的。 
 「您果然不会认可啊……」莉普扭过 ,显然比刚才冷静了许多,「莉莉丝、帝王花和我,都是真心
,显然比刚才冷静了许多,「莉莉丝、帝王花和我,都是真心 着父亲大
着父亲大 的。我明白父亲大
的。我明白父亲大 长得一点都不帅,又粗
长得一点都不帅,又粗 ,又油腻,还完全不懂
,又油腻,还完全不懂 漫,但我们三
漫,但我们三 包括母亲,都是真心
包括母亲,都是真心 着他,这就是缘分吧……而且,昨天姐姐大
着他,这就是缘分吧……而且,昨天姐姐大 您不是也说,您也
您不是也说,您也 着父亲大
着父亲大 吗?」
吗?」 
 「那只是胡话罢了!我怎么可能…… 上那种……男
上那种……男 ……」
……」 
 紫罗兰第一次说出这么无力的话,她在绳吊上低垂着 ,支撑她坚持到此时的锐气已经被打蔫了大半。眼眶好湿,明明坚强的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那种软弱的事
,支撑她坚持到此时的锐气已经被打蔫了大半。眼眶好湿,明明坚强的自己从来没有做过那种软弱的事 ……无助,坚强自傲的紫罗兰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
……无助,坚强自傲的紫罗兰第一次感受到了这种 绪。这该死的男
绪。这该死的男 在夺走自己的一切,自己曾经珍视的事物都在被他据为己有,家庭、妹妹、甚至包括灵魂。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在自作多
在夺走自己的一切,自己曾经珍视的事物都在被他据为己有,家庭、妹妹、甚至包括灵魂。自己的一切努力都不过是在自作多 ,妹妹们根本不需要她拯救,或许在这些已经被那
,妹妹们根本不需要她拯救,或许在这些已经被那 渣鬼父洗脑的妹妹们看来,自己才是那个阻碍他们幸福的,多余的
渣鬼父洗脑的妹妹们看来,自己才是那个阻碍他们幸福的,多余的 吧……
吧…… 
「唔?」
 愣神之际,紫罗兰低垂的脑袋突然被什么温暖的事物包裹。莉普解开了自己单薄的胸衣,用白软细 的硕
的硕 包裹住了姐姐低垂的
包裹住了姐姐低垂的 。
。 滑
滑 肤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此梦幻,温软的柔
肤贴在脸上的感觉如此梦幻,温软的柔 夹带着少
夹带着少 的
的 香直沁心脾,被妹妹胸部裹住的琼首已听不到屋外的喧嚣,躁动的心绪莉普哼着歌谣的轻抚抚平,让紫罗兰回忆起了遥远过去自己还是个孩子时的幸福:被妈妈抱着,轻哼摇篮曲时的宁静。第一次,她第一次依赖与妹妹,明明自己才是要负担起一切的长姐,明明自己要保护妹妹,但这种感觉真好……
香直沁心脾,被妹妹胸部裹住的琼首已听不到屋外的喧嚣,躁动的心绪莉普哼着歌谣的轻抚抚平,让紫罗兰回忆起了遥远过去自己还是个孩子时的幸福:被妈妈抱着,轻哼摇篮曲时的宁静。第一次,她第一次依赖与妹妹,明明自己才是要负担起一切的长姐,明明自己要保护妹妹,但这种感觉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