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浴间角度关係,没法看到在水龙这一侧牆壁,只能看到浴间门进来一个角落,所以能看到的就是脱衣服洗澡前,跟洗完准备穿衣服的时刻。
因此大多是看到阿满的背面,偶尔看到侧面,想到第一次看到阿满姊胸前垂着像是芒果般大小的子,澹澹褐色的
晕跟
,让阿土兴奋不已。
晚上睡前在床上总是要打手枪一两次。
阿土后来去金门当兵,在离开故乡前,听阿福的传授,加上军中学长的邀约。
生第一次的
就在金门831内展开,两年的兵役也鑽探了十几个
。
话说现在台湾到处春城飞花,但都是暗地来。
不如当年在金门时,831那样明着来,十万大军,就算没有去831光顾。
当光顾过的至少都在831练习了不少的技巧,如同闯进18铜
阵才能下山一样。
退伍之后回到台湾,爽的最后当然是自己的牵手。
阿土退伍回来后,很自然的接续家裡的农务,跟着阿福哥工作好几年,就忘记偷窥洗澡的事了。
虽然每次看到阿满时,总会被她丰满的上围给吸引住,但总不能死盯着看。
偶尔趁着阿福嫂低胸做事时,看到垂下的领,露出饱满的上胸围跟布拉甲,就让阿土裤底肿一大包。
晚上只能打打手枪,毕竟跟金门不同,纯朴的乡下没有831,顶多就是茶室。
而茶室都是父执辈去消费光顾的。
而夜裡偷看阿福跟阿满表演的观众从阿桃、小敏变成春娇。
尤其是春娇,在偶然机会下看到阿福在洗澡,全身结实的肌跟胯下那根直挺的懒较。
春娇某天夜裡睡不着,其实是白天不用做事,睡太多。
睡前脱光衣服,让阿土趴在自己身上缴过功课后,等阿土熟睡后,春娇简单冲洗过身体,套上上衣跟百褶裙,裡面空空的出来走动走动,春娇心想反正夜裡也不会被发现裡面没穿内衣裤吧!
不自觉走进阿福家,听到的叫床声,春娇小心地靠近,只见屋内阿满姊做在阿福哥身上,阿福哥的大手由下往上抓着两粒大
子,而阿满姊则是摇晃着
,想也知道阿福的傢伙
在身体内。
[啊啊啊啊啊~~阿福~~啊啊啊啊啊~~足粗~~啊啊~~~~~~~]春娇摀住自己的嘴,这是第一次看到别在做
。
(春娇浑然不知自己跟阿土相已经被阿福看过好几次)只见阿满满身大汗,胸前滴着汗水,嘴张大低声呻吟着。
没
多久,两换了姿势,阿满姊趴着,阿福跪在后面用力撞击着
部,手也不閒着。
一下抓着部,一下往前抓着
子,两
还会喇舌。
最后冲刺阶段,两换回传统体位,这个姿势总算可以清楚看到阿福哥的懒较进出阿满姊的
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我~~~麻了~~~啊啊啊啊~~足爽~~~~~啊啊啊啊~~~]
阿满的手抓着枕,胸前的大
子随着下体的懒较
进拉出而剧烈摇晃着。
而阿福也是一样,全身溼透,绷紧的手臂跟腹部部肌
,显示他正在全力冲刺。
这一幕看的春娇的内裤隐约出现溼痕,双腿不自觉夹紧,
然后只见阿福哥抽出懒较,跨到阿满身上,将懒较放进阿满嘴裡,灌注了男的
华。
两躺在床上喘息了几分钟,阿满起身准备到浴间盥洗,
春娇连忙走离开阿福哥家,回到房间,春娇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
全身衣物一脱,大嘴一张,想把阿土的懒较唤醒,吃起宵夜自助餐。
而睡梦中的阿土,被自己的娇妻这么一含一舔,加上主动的跨上来,乐得配合春娇。
只是虽然半小时前才缴出功课,第二次虽然一下就硬邦邦。
但是持久度显然没有跟上,就在阿娇摇了快百下,
阿土勐然坐起,把春娇压在床上,用力撞击大门几次后,就全军覆没了。
春娇才闭着眼睛,想像自己是阿福嫂,压在身上是阿福哥时。
下体掰
内突然一阵热流注
,林娘的,林祖妈还没开始
春娇气的把洩气的阿土推开,伸手拉了卫生纸擦拭不多的华
,转身就睡——
由于暑假得太好,我一下抽高到155公分。
原本是坐在中间位置,一下变成最后一排。
虽然我们一班学生数不多,不会超过30
,甚至不到20
。
一排4、5个,顶多也是4、5排而已。
而老猴中猴的事,在开学后没多久就传遍学校。
得老校长在升旗典礼时,还说明侯主任是因为高血压造成脑出血,俗称中风。
不是学校闹鬼,也不是职员宿舍闹鬼。
但职员宿舍,连新来的吴老师都不住,好像公信力也就不高了。
得校长在校务会议上指示老孙要住进去,老孙当然不肯,
听说老孙在会议上跟校长说,如果吴老师住进去,他就住进去。
当初老猴住进去是保护老师的安全,既然吴老师暂时借住何老大家,自然宿舍就不一定要有男老师进驻。
话是这样讲,如果吴老师住进去,晚上还能偷窥洗澡才是重点。
总之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学期开始,我又开始被数学给缠住。
只要打开课本我就想睡觉,反而是自然课比较有兴趣。
像是抓鱼抓虫子来观察,种种子观察,这类事本来就是平常在玩的。
至于国语,教国语的都是所谓的外省腔,弄得我好,常常咬到舌
。
社会上的都是一些常识,什么效忠领袖、万恶共匪。
这些平常在阿爸酒后跟阿土还有几个曾经在金门马祖当兵的叔叔讲话时,就已经听过好几百遍。
什么水鬼摸哨割耳朵,晚上站哨,看到黑影,不回答令就开枪。
最恐怖的是半夜突然集合去看被抓到的逃兵被枪毙。
听得我好几晚做恶梦,醒来都是被小敏给抱着,闻着她香香的胸部味道。
四年级跟三年级一样,五天有两天是全天的。
不过四点就下课,还是可以玩得很疯。
由于变高了,所以我突然变成班上的孩子王。
班上跟隔壁班起冲突,都要我去谈判。
讲起来很恐怖,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问谁先打,为什么打
。
大多数讲开了,大家就笑一笑没事了。
毕竟小孩子能有多大恩怨。
这一套,我是学阿公的。
十月初,学校开始准备运动大会。
我们的运动会跟家不太一样,不是只有学生跟老师下场。
连庄内的都会参与,加上一些奇怪的比赛。
例如挑扁担行走、捲菸叶、抓,反正只要运动会前想要比什么,都可以建议。
至于奖品更是好笑,有米,有,有米酒,有新乐园香烟。
最大赞助者当然是我家的阿公。
弄得好像原住民的丰年祭一般,而这运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