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稳定到半勃,下车之前应该已经萎了。
“外道君身边的孩,现在没穿内裤哦。”
耳边这句轻轻传来的话,让我的再次燃起了热
。
在那裙子下面,隐藏着什么也没穿的鲜活的肌肤。
虽说是夏天,这样穿也太凉快了。
“山本,我受不了了,不能再h下去了。”
“忍不了了?”
“勃起了。”
“嗯,老老实实的就好。”
山本的手溜进我的膝盖和包之间,就那样摩擦着变硬的。
“外道君,只要美优下命令,就会的吧。”山本从美优那里听说了我俩都做了些什么。
所以,也知道我的是受美优的命令控制的。
最近,美优要求我按照我的想法忍耐,但即使是现在,只要美优命令我,我就会去做,如果美优命令我不要
,无论怎么刺激我,我都
不出来。
我的体质就是这样。
我从山本身上发现了一些与美优相近的东西,最终没让美优出现就了。
如果那个条件和我的体质有关的话,山本也能控制我的。
虽然美优占优势,但被两个孩管理
,总有一天会下地狱的。
“什么一样?”
“刚才我让你出来,你也马上
出来了。”
在卡拉ok的时候,我也是听到山本说“快出来”才
的。
虽然也有可能是偶然碰上的,但那种感觉毫无疑问是身体对山本的话语产生了反应。
“外道君,就算是我做对手,听声音也可以的吧”那是恶魔的低语。
如果山本武断地命令的话,也有可能当场
。
“我在听到美优的声音的时候,也是处在非常兴奋的状态下,所以我觉得不能只是被命令。”虽说是在美优的命令下,但那只是h的延长,大部分都是为了让我连续
而说的话。
所以,如果只是当场说“出来”,还是不够的。
“你不想就这样在我的内裤上吗?”
“那、那是……”
山本即使是较劲,也只是想用语言让我,我只要想些让自己萎靡不振的事
,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就好了,可是每次被挑逗的时候,h的妄想就会支配着我的大脑,脑浆都快要沸腾了。
“现在的话,也不会弄脏西装的。”
现在被山本的内裤包裹着,就相当于戴上了安全套。
当然,山本的内裤被发卡固定着,走路时未必会滴落下来,但至少比起在自己内裤里
要安全得多。
这么一想,我就意识到被布包裹的感觉,就像它
了山本先生的
道一样,下腹部开始隐隐作痛。
“不行,山本,今天……”
“外道君,想的时候
出来是最好的。”
山本就像在挠我的下一样,用食指玩弄着我的
。
每摸一下,就会颤抖一下,从顶端漏出来的先走
和山本内裤上的
混在一起。
山本先生的内裤压迫着我的整个茎,
感受到
靡的水分,使得张力更加强烈。
“啊……不行……在这种地方……”
“没关系的,h的话,这里也一样。我也想和外道君一起h。”在我的视野边缘,有一块布在轻轻摇晃。
那是隐藏山本的重要部分,虚幻又轻薄的装备。
只要轻轻提起下摆,就会露出沾着的
红
器。
“小、小心一点啊……”
我小声提醒山本,但视线却被她的秘部夺走了。
在这样的公共场所,在还有乘客的车内,露了不可
露的部分。
“我说,外道君。”
山本先生拉起我的手,把手指放在蜜缝上,一下子就滑进那个充满体
的地方。
“就像在这里面一样,
出很多
来。”
仿佛在我的耳朵处回响一般,轻声低语。
那个声音,触发了我的。
“额……”
咚咚、咚咚、咚咚,我的静静地搏动着。
从茎根部到
,温暖的东西流
了山本的内裤所包裹的那个地方。
我了。
如此简单的了。
我在山本的命令下,在其他乘客未必看不到的况下,或者无视触发要素,像扣下扳机的手枪一样,
出了
。
我本来决定今天只玩一次h。
尽管有这样强烈的意愿,但我还是屈服于山本的诱惑。
“出了好多啊。”
到底了多少,山本应该不知道。
尽管如此,山本还是温柔地抱住我,像哄孩子一样安慰我。
我明明是个无可救药的废柴男。
就这样,被山本先生宠坏,让我心格外舒畅。
“下车后清理一下再解散吧。”
然后我和山本一起在公寓附近的公车站下了车。
因为一进门就有监控摄像
,所以山本带我去了信箱旁,在那里脱了内裤。
因为房间就在那里,可能会想着进屋就好了,但是一进屋就有一段时间必须在那里休息的惯,不管有什么
况,今天都是在外面做
的
子,不如说在这里做没有违和感。
“完全被弄脏了。”
山本放下我的内裤,抽出自己的内裤跪了下来。
为了不让滴落在地板上,山本一只手拿着内裤,把嘴靠近我的
茎。
“那件内衣不要紧吧?这种东西很难洗
净。”“嘿嘿,我已经习惯洗走火时的衣服了。”
对山本来说,男在穿着衣服的状态下
是家常便饭。
所以,山本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特别。
“我要开始打扫了。”
后的打扫。
这对山本来说是理所当然的。
从根部到的缝隙,再到尿道里残留的
,都能彻底清理
净的,就是这个叫山本的
孩。
这样还不喜欢的话才奇怪呢。
“好,结束了。能做很多h我很开心”
“我也乐在其中……”
美优说这也是按照计划进行的。
我积极地向山本出手,这样关系又加了。
至于之后会有什么解决方法,我也不知道。
但是,不管做了什么事,对个
的感谢又是另一回事。
既然山本陪我玩了这么愉快的色游戏,我就必须向她道谢。
“谢谢你,山本,心真好。”
“彼此彼此。谢谢你给我这么愉快的h。”
和山本的h,无论是神上还是体质上,都消除掉了以前存在的相当大的障碍。
最重要的是,我被语言管理的体质。
即使现在我已经能对山本了,但只要山本吩咐我“忍耐一下”,我就能享受和以前一样的h。
这对山本来说,实在是太有利了。
“还想再做这样开心的h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