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理了下被弄散的髪,门只开一个小缝,探
问:「要做什么啊?」
谢景渊说:「帮我打扫蛇箱。」
早听说他养蛇,但让她跟蛇近距离接触,她绝对做不到!
「不行!我怕蛇的。」
她拉门把手,却不料他卡住门。
「来吧。」
「我又不是你的仆!」
「但是我的生活助理。」
她最终无奈地跟他去温室。
室内只放了两个不大的可以调节温度和湿度的饲养箱,箱中有造景观,两条白蛇慵懒地伏在树上。黎妍本来觉得蛇是猛兽,家养小白蛇居然这么
畜无害,软萌可
,甚至很想摸一下。
「它们长得不像,难道是不同品种吗?」
「是的,左侧是象牙球蟒amadeus,右侧是风雪王蛇marcus。」
她跟蛇蛇打招呼,「风雪看起来更可
点。另外一只看起来呆呆的,长相有点凶,希望它不会咬我。」
「哈哈,我不会让你摸它的,amadeus很快就要蜕皮,拒绝接触的,也不能喂食。」谢景渊边说边调高湿度,同时还把右侧的蛇箱打开,小心翼翼地抱稳,「这是marcus,成年雄,别看它体长1米,体重只有350克左右。体型小而且无毒,脾气在蛇类里面算好的。很适合新手饲养。」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蛇信子在有意无意地探测她,这种诡异冷酷的生物天然地代表诱惑,晶莹洁白的鳞片辉映着凛冽寒光,明明冰冷疏离,却令渴望抚摸它。
黎妍问:「我可以碰它吗?」
「不要碰部和尾
。抚摸中间的部分,顺着鳞片哦,像这样,」他教她抚摸动作,黎妍起初犹豫地碰了鳞片,雪白里面透着米黄,细腻柔滑,略带温热的触感,即便是有鳞片,也是有温度的生命,有着呼吸和心跳。
「它很喜欢你。」
嗜血红瞳盯着她,蛮吓的。她稍微有害怕,「蛇信子一直对着我,它是想咬我吧?」她想着想着更细思极恐,「会不会像故事里写的那样,每天夜里量我的脖子尺寸,然后某天把我勒死吧。」她眼睛里有丝丝惊恐,因为都市鬼故事总有可怕的原型。
男被逗笑了,「不会哈哈。」
「那就好。」
「marcus在熟悉你的气息,它想要靠近你啊。我说过他很喜欢你。」他覆上她的唇,品尝甜美的惊恐。蛇信子的搅动引得她超级不爽。他冠冕堂皇地解释道:「忘了告诉你,今天是接吻之。」
「你胡编的吧?」她被吻得拉丝,忙不迭擦掉涎水。
「自己查吧。」
谢景渊换个姿势,让蛇盘在他肩上,「第一次见就不让你抱它了,marcus胆子小,怕它受惊咬伤你。」
「谢导真是特别的,过去我没有见过养蛇的
。」
「哎?养蛇的很多啊。疫
的时候不得已把其他的蛇都放在专业机构寄养了,之后也替它们找到了各自的新主
。说来很可惜,有好几条是我养了超过五年的,一夕之间
给别
,心里挺难受的。但总好过因为防疫被弃养或者被捕杀吧。」他苦笑,「要铲屎了。来搭把手。」
她乖乖地杵在旁边,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良久,才问出积压了许久的问题:「谢导有跟萧祈恒老师合作?」
「没有,私下认识而已。」谢景渊面无表地抚摸蛇颈。
「萧老师是se公司里很好相处的,下下星期要跟他合作。」
谢景渊边说边换掉底垫,不屑地说:「他啊,你离他远点,赌鬼一个,沾到了晦气。」
万万没想到,「赌……赌鬼?」
「对啊,不然争了那么多年的钱,怎么还去做男优。熟悉他的都知道他年轻时就烂赌成瘾倾家
产。做了男优依旧风流成
,喜欢清纯漂亮小姑娘。」无需再引申,她也知道下面的内容。他有意地盯着她的脸蛋,那种扫视极其冰冷,无数次地令她回忆起第一次进
se时被齐总审视的一番,这种恐惧使得她彷徨、无助。来到se后,她得到的仅有的善意的背后竟然是这般不堪。
浴室里,脱光衣服,抚摸过蛇的双手,沾了些不同寻常的气息。正如她今天对蛇的改观,镜子里是一具平凡的血之躯。如果没有
赋予的定义,何谈美丑,温柔与冷血。同理,
也没有诱惑与欲望,应该被叫做
尾或者
配才对吧。腿上的疤痕也只是烫伤的痕迹,不是什么观众眼里的眼中钉。
男从后环住她,从腰到大腿中缝,被眷顾个遍。就如同他
常的所作所为一样脖子上种
莓,所以冲洗完,妍躺在床上,一副受气包的样子。
谢景渊打趣她,「妍,这么不开心,我给你的莓不好吃吗?」
「哼!」她装作不高兴。凡是到了暧昧的环节,她就产生抗拒感。
他吻着她的鬓发,在她额一贴,眼中的
意再也不能隐藏。她当然也注意到了,含
的水眸凝视着他。
「一会儿你轻点。」她期许道。
「嗯。」
他主动握着她的手,这次没有调弄,而是吻在纤纤玉指,然后轻轻一躺,她就顺势坐他身上,正像是缠绵在一起的蛇,一到尾就一发不可收拾,难舍难分,忘乎所以,放空一切,把所有都寄托给迷离的
谊。
「你很喜欢吧。」
「我哪有喜欢上。」她嘟囔着:「不够湿,而且我要你动。」
「好。」
谢景渊的手拦在她的腰,妍的眸子炯炯凝眸,他不自禁地逗她的敏感处玩,被她无
地回击了几下。
「认真点!」
他才勉强动几下,不为猛顶,充其量是嵌合,紧密接之界限纹丝不动。妍无语,躺他身上,在他耳边似威胁低喃着:「再不动我就走
。」
「好啊,怕你承受不了。」
体内坚挺的阳物愈发硬起,开始起伏在内里翻江倒海,孩静静捱着,凭借做
优的经验化解他的攻势。她的腰随之
而起舞,在他手中摇曳生姿。他被她温热的脸庞迷住,动的幅度越大,怀中身躯越滚烫。她闭紧双眸,睫毛投唯美的
影线,像是那些古希腊的神像——
神。
妍垂吸吮他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呼的喘息,很色
。他的冲击速度不减,只是尺度变大了不少,撞得她身体一晃一晃。随着一阵激烈的夹缩,谢景渊的
茎被刺激得又硬挺几分。亲密无间,所以畅通无阻。妍抬
跟他对视,可怜又侵略
,不等他猛攻,她先用手抚摸
囊发出邀请的信函。扶正
茎,调到一个正合适的位置,慢慢吞没,贪婪地抒发
欲,无尽地磨她最贪心的爽点。
谢景渊差点被她弄功。抱她翻个身,把她按着
。她也乐此不疲地配合着,传教士永恒的依偎,没那么剧烈的抵触,在他的怀抱里,w高k
zw.m_e迭起。她虽然有些无奈,但身体经不住体感的抚慰,笑声那么动听。
到最后那滚烫又硬的东西还不遗余力地求索,在她体内诱使她继续,妍也不示弱,那被刺激的收缩迫他投降,
迫他释放。在忘我的
吻与窒息的海中,浓烈的快意
涌而出。
「呜……这就是你说的『难忘的接吻』。」颤栗之后,她推开他。
「好了好了,大不了再做一遍,迟早你会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