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尖嗓子赶紧把车门关紧。
老大重新隐藏到驾驶座靠背之后,“行了,玩吧。”
纪小梅本来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直沉湖底。
她的裤子一把被尖嗓子扯了下来,很快下身就被扒了个光。她看到自己的大腿上马上起了
皮疙瘩,还在微微发抖。
尖嗓子把纪小梅转过来架在自己腿上,抬起褪了半拉裤子,掏出一根硬邦邦的家伙啪啪打了她的小腹两下,“知道怎么伺候
吧?自己坐上来。”
纪小梅没有反抗,昏暗中低看着这根丑恶的东西怼了进来,身体的自重让她瞬间被贯穿到底。
她睁大眼睛,咬紧牙关,死死盯住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男。尖嗓子有些不自然,他避开纪小梅的视线,一言不发地擒住她的腰颠动下身。
车里另外几个男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尖嗓子可能是知道后面排着队,他高速抖动着,不一会儿就按着纪小梅不动了。龅牙早就把裤子拉下来,手里把玩着在一边等着,看他不动了马上把纪小梅往自己这边拉。
条从身体里滑了出去,一阵腥臭在车内弥漫开来。
“急锤子,”尖嗓子提上裤子,“小心点儿,别滴车上。”他随手捡起纪小梅的内裤,粗地往她的下体里塞。
纪小梅哼了一声,又低下不说话了。
这车里并不宽敞,龅牙也是同样让她骑自己腿上,急不可耐地狠狠顶了进去。他比尖嗓子粗大一圈,纪小梅忍不住“啊”的叫出了声。
“!”龅牙缓了
气,“差点把老子叫出来。”他没有着急动,而是搂过纪小梅的脖子贴上去,把舌
伸进她嘴里吸。咸腻的
水淌过她的舌
,烟味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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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地吸了一会儿,龅牙开始卖力往上顶,他力气大,打得两合处啪啪作响。纪小梅眼神已然失焦,只咬紧牙由他摆布。龅牙看到她这表
,边顶边道,“你可别怪咱们,都怪你自己,这么晚了一个
在外面走…”
“你话咋恁多呢?”小胡子从副驾驶转过来催他,“快点完事得了!”说着他开了车门,跟后座的尖嗓子换了个位置。地址发布邮箱 LīxSBǎ@GMAIL.cOM
龅牙不吭气了,埋苦
,纪小梅被顶得直翻白眼。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男
长出一
气,停下了动作。
在旁边看着的小胡子开始解皮带,“快点,取钱的小子要回来了。”他看龅牙拔出来,马上一把抄过纪小梅的腰,“趴下!”
纪小梅转身跪在后座上,把埋在手肘里,她感觉一
热
顺着大腿往下淌。
小胡子似乎早有准备,他把孩的内裤捏在手里胡
擦了擦那摊污物,然后把两根手指
了进去使劲搅了两下,用力把里面的东西往外刮。他的手指格外的粗粝,痛得纪小梅闷哼了一声。
“小宝贝儿,别怕,他没我大。”龅牙摸着她的发,似笑非笑地安慰她。
小胡子冷哼一声,把纪小梅的下身抬高一些,悠着劲推了进去。他浅浅动了两下,然后跟不要命一样前后耸动起来,一双大手紧紧掐住她的大腿根,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龅牙似乎对他这种有点不上档次的玩法不置可否,翻了个白眼转过去。
突然车窗被敲了两下,然后车门被拉开了。
“!”小胡子转过
去,瞪了车门外的黄毛一眼,“老子
都要冻掉了。上那边去!”
黄毛看见车里的形眼睛直发愣,他很快反应过来,绕过车拉开对面的门要往里钻。
“行了,你进来玩吧,我出去透透气。”龅牙让黄毛坐他的位置,出去靠在车门上,在雪里点了一支烟。
黄毛拍落上和肩上的雪,把卡和一叠钞票递到前边,“老大,四千四百。”
东西被接了过去,仍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响起,“很好。玩吧。”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外面太冷,黄毛掏出来软趴趴的一小团。他看看身边被小胡子怼得一耸一耸的纪小梅,犹豫了一下,把她的按到自己的下体上。
“哟,你不怕她给你咬掉啊?”小胡子卖力动着还不忘揶揄他。黄毛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一把揪住纪小梅的发把她的
拽了起来。“乖乖含老子的
,要敢弄疼我把你牙都敲掉!”说完把那团软
递到她的嘴边。
纪小梅的脸扎在一堆杂中,浓郁的雄
的味道让她几欲作呕。她顺从地低下
,含了进去。
黄毛尝到甜,胆子大了些,“嘴
箍紧点!对对……
你妈的,真
会舔,是不是男朋友教的?啊?说……”
“少说废话,快点儿弄完了我还有事问她。”老大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黄毛不敢再说话,按着纪小梅的把不爽都发泄在她嘴里。
小胡子应该也是差不多了,他加速了动作,突然对着身下一颤一颤的狠狠地扇了一
掌。
纪小梅被打得措不及防,浑身一紧。
“……这骚
真他妈会夹!”小胡子紧紧抵在她身后。
纪小梅下身已是一塌糊涂,她歪歪,把嘴里的腥苦的
体也吐出来。
不知道谁把她拽了起来,把裤子扔到她身上。纪小梅的手抖得太厉害,好半天才勉强套到腿上。
14 噩梦 中(中h)
老大敲敲车窗,示意龅牙进车。不大的车里又塞满了,纪小梅被推搡着坐在几个男腿上,她努力抬起
。
老大从驾驶座上转过身,冷冷地盯着她,好像一条伺机而出的毒蛇。
“小姑娘,你这点钱,不够。”
纪小梅发凌
,眼睛微微睁开,不解地看着他。
老大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给你家里打电话,说你急用钱,让你爸妈打十万给你。”
纪小梅猛地瞪大了眼睛,浑身都僵住了。
“就说你出了事,理由你随便,说你把老家撞伤了,把别
的车碰坏了,什么都行。让你家里
马上打十万到这个卡上。”老大轻描淡写地说。
“我家没那么多钱,手机是同学用旧了三百块钱卖给我的。”纪小梅低了下去,有气无力地说。
老大跟小胡子对视了一眼,开道:“我不管你那么多,我们哥几个出来雪里守了一夜,这几千块钱根本不够分。现在,你,马上给我打电话。”他把手机又往纪小梅面前怼近了一些。
他刚才翻了一遍电话本,这手机里除了一个“家”以外全是名,完全找不到任何关于家
的一丝线索。通话记录和短信只有最近几天的记录,全都是跟一个外地小流氓的,而对方明显是在玩这个倒霉的傻
孩。迫不得已他才出此下策。
“现在电话打不通。”纪小梅没有抬,“我家座机夜里都拔线,免得有要债的打骚扰电话。”
“那打手机。”
“没有,我家开小卖部的,就店里一台座机。”
“打!”老大把手机扔到她身上,伸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两颊,纪小梅吃痛眉毛揪在了一起。
她乖乖捡起手机,老大这才松开手,冷哼了一声。
纪小梅开始给“家”拨号。一年前江市号码升位时她家就把座机停了,现在纪父纪母一一个手机,她很有把握。
连续的忙音将老大的耐心消磨殆尽,他夺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