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告诉我的。
而调查组要求宁卉暂缓辞职仅仅是一种工作程序,还是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
告人的目的此刻我还无法判断,我只能在脑海里尽快捋清当下的应对之策:一,
尽快让宁卉的情绪稳定下来,消除此事带来的心理上的恐惧与害怕;二,查实调
查组的真伪;三,如果调查组属实,尽快了解调查的进展情况,最主要的是,我
其实是想评估这对宁卉究竟会带来什么样的风险与影响。
都是要当领导的人了,每临大事有静气,大心脏方能成大事业,我一边在脑
海里冷静的捋着应对思路,一边尽量显得很轻松的安慰着宁卉:“别怕老婆,咱
现在是法治社会,如果真的是政府在调查,他们也不敢乱来的,再说了王总还是
为国流过血立过功的战斗英雄,他们如果还敢栽赃陷害,这会让英雄们心寒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宁卉悻悻然说到,嘴巴嘟嘟的猫在我怀
里,十分委屈。
我紧紧抱着宁卉还在微微抽泣的身子,拨着被泪雨捎带打湿的发丝,一波
深情的吻雨连续落在宁卉的额头,我必须让宁卉在我怀里感到是绝对安全的,嘴
里发出的声音一点不能虚,要让老婆觉得宁煮夫就是宁公馆强大的pla ,pla 就
要有pla 的形象,我继续安慰到,誓言铿锵,掷地有声:“老婆没事, 老公发誓,
没人敢动你一根毫毛!”
“嗯嗯,”宁卉将脸贴在我胸膛,仿佛在倾听俺的大心脏坚强有力的的跳动
声,抽泣才慢慢开始消退,“ 老公,那我该怎么办喔?”
“这样吧,你就照调查组说的,辞职的事暂时缓一缓,在公司再看看情况,
等我把事情了解清楚了再采取下一步的行动。”我语气平缓而坚定的回答到,
“老婆啊,话说现在你跟王总在公司接触多不多?”
“很少的了,他又不直接管我们部门,再说他现在在公司的时候也很少,而
且......”宁卉顿了顿,欲言又止的样子。
“而且什么啊?”
“我感觉得出来,王总后来一直在有意回避我,可能他早就知道上面要动他,
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王总跟郑总他们斗得很凶。”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掩饰
不了满满的担忧。
“你说王总有意回避你,意思是他怕跟郑总他们的斗争会连累到你?”既然
宁卉主动提起这茬,我也想探探宁卉对王总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态。
“我也不知道......”宁卉顿了顿,轻声应答到,“但我感觉是这样。”
“哦,那说来王总还是挺重情义的。”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宁卉的脸庞,
那里还有稍许薄泪轻染,让潮湿驻足指尖,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老婆,我知道
你一直......挂记着他。
“不不,我不是那意思!”宁卉眉宇跟语气间都掠过一丝慌乱,在宁公馆,
隔壁老王从来都是一个喜闻乐见的话题,但此老王非彼老王,宁卉心里自然明白
过去的王总不是背影,是阴影——对宁煮夫来说,那仿佛是一味心里的重疾,是
一道挥之不去的阴影。
虽然我一直没有跟宁卉明说,这道阴影还在,但最终抵不过明天的太阳,阳
光之下,只有心里有沟壑的人才会一直阴影重生,我宁煮夫一直都是阳光向的,
我一直很佩服海子,纵使已经决定向死不求生,心里极寒,仍然写下了“面朝大
海,春暖花开”如此 温暖的句子......
“没有啦老婆,我只是觉得王总能这么为你考虑,其实我还是挺感动的。”
我试图举重若轻,水滴石穿,话说老王这块石头已经压在我跟宁卉之间太久
......
“ 老公,我真的......”说着宁卉紧紧的搂着我,下意识的手指已经绕结在那
块差点送了宁煮夫老命的伤疤上,一股热流顿时从宁卉的指尖传递到伤疤,让我
通体 温暖。
我知道这道伤疤是宁卉心里的痛,所以老婆你别难过,伤疤不也是男人的勋
章么?
“真的没事亲爱的,我现在想的是你怎么能从公司安全脱身,当然我也很担
心王总的处境,我得想办法先了解一下情况。”我低下头亲了亲宁卉的额头。
“你怎么去了解啊?听说郑总他们的势力很大的。”宁卉这下抬起头戚戚然
看着我,对我无不坚信,又写满担忧。
“我知道怎么做,你就别担心了老婆,该吃吃,该睡睡,”说着我皮嬉肉笑,
埋下脸就朝宁卉泛着朝露的嘴唇啄去,然后故意将音量飙高了八度,“嘿嘿,该
啪啪就啪啪!”
去他妈的调查组,惹我们宁皇后娘娘不开心,全部拖出去斩了。
“呜呜呜——”宁卉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吻了个满嘴,只能双手挠我的咯
吱窝来了个花式抵抗,“宁煮夫,你就没个正经的时候......呜呜呜!”
“我说老婆,”她唇之上,集日月之菁华,我贪婪的把这朝露的菁华吸了个
饱才松了口,是必要来点不正经让老婆吃点开心麻花了,不然老想着调查组跟老
王的 命运也太压抑,我顿了顿,然后板着脸一本正经滴:“你昨晚都干啥子啦?”
“啊......我干啥啦?”宁卉这下终于让我看清了那上弯月原来不是只有十五
的天才能圆的,眼白透着哭出来的红丝,黑色的眼睛仁被未干的眼泪染得透亮,
问题是这张美丽的脸庞上我看到了无辜与心虚半斤八两,交相辉映,我就不相信
老婆会把昨晚重新献身曾北方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好好想想!”我眼皮一抬,做情况完全在共军掌握之中状。
“哦,喝了好多酒。”宁卉眨巴了下眼皮,水亮的黑眼仁发出宝石般纯洁的
光芒。
“还有喔?”
“嗯,唱了好多歌。”我看到的宁卉眼睛里那一弯圆圆的月亮没那么圆了。
“还有喔?”我嘴一撇。
“还有......”宁卉嘴跟着一撇,与其是不示弱,不妨是掩饰,“哎呀我喝断
片了,不记得了呀。”
“哦,喝断片了,”我砸了咂嘴,“要不要 老公帮你 回忆 回忆啊?”
“哎呀有啥吃的没?我饿了 老公!”说着宁卉张开嘴咬着我的胳膊,明显企
图蒙混过关,“饿得我要咬人了啦!”
呵呵,宁皇后也有害怕求生的时候,我心里好个舒爽:“吃的当然有啊,老
实交代满汉全席,抗拒政府稀饭泡菜!快说,后来都干了啥啦?”
“哎呀——”说着宁卉把头完全埋在我胸上,恨不能钻进我的身体里,“你
还说,我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