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这样一个属于易燃易爆的高危字眼翻来
覆去的说来又说去——tmd 这还叫我咋忍?在这炎热的,一根火柴都能把天划爆
的大热天?
但宁煮夫必须忍,小不忍则乱打屁屁的大谋,尽管此刻这小子的面红耳燥早
已被程蔷薇尽收眼底,于是程蔷薇用爱死你的目光好好的盯着宁煮夫的眼睛,特
么闪着锡箔光亮的嘴唇还抿着,胸部在八月的雨水淋不着的空调的风里微微起伏,
宁煮夫坐怀已乱,但并不敢乱想程蔷薇是不是在撩自己,万一人家程教授思考科
学,或者某个哲学问题的时候,也一样会抿嘴皮喔?
半晌,程蔷薇才幽幽开口,又给我递来一张纸巾,牌子是心心相印的哈,
“是不是我刚才讲太多了?再说了,空调也开到最低了,我看你咋还是热得直冒
汗?”
“哪里哪里,听姐一席话胜读 十年书,嫂子我是说的真的,今儿是长见识了。”
我忙不迭的回答到,诚不欺人,隔行如隔山,作为yqf 我承认已经勉强混入
高阶段位,但在爱死爱木上,我觉得自己基本上就是两眼 一抹黑的 小白。
“其实我很多说得也许并不对,只是自己在圈子这么多年的一点理解和体会,
说这么多,我是想说在其实在女人的天性中,都隐藏着这样一种原生性的m 属性,
只是在sm场景中,这种被动的m 属性被放大成为了羞辱,低贱等等看起来非常负
面的情绪,女m 恰恰在这种情绪中,获得了其他任何时候都获得不了的快乐和某
种深沉次 欲望的释放。”
“嫂子的意思是......女人其实每个人就是天生的m 呗?”
“不是说每个女人都是m ,而是说,每个女人都隐藏着这样的天生的m 的属
性。这是两回事好吧,这么说吧,如果这个世界每个女人都是m ,现在的人类文
明已经早已不复存在,而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女人都不是m ,人类文明同样也早
已不存在了。”程蔷薇说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爱死你的目光闪烁着深邃的光芒。
这一刻我才发现程蔷薇身上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对这个世界谜一样的感知和
洞察力,阿基米德有一根杠杆只能翘起地球,我觉得给程蔷薇一个水晶球,这个
神秘的女人tmd 能占扑宇宙。
“所以嫂子,你觉得就今天发生的情况来看,戚纺是m 没跑了?”不知道为
什么,听完程蔷薇这番关于爱死爱木的科普,我突然对戚纺的那一跪是如此的揪
心。
“你希望她是吗?”这下程蔷薇投过来的目光才叫凌厉,这是要分分钟戳穿
宁煮夫的揪心吗?
“我......”宁煮夫发型没乱,气场先乱了,嘴嗫嚅着,“我不......”
“你的犹豫已经告诉我答案了。”程蔷薇笑了笑,这个笑稳准狠,意味很深
长,这是分分钟就把宁煮夫的揪心戳得粉碎。
后来程蔷薇告诉我正是从我面红耳热的犹豫,以及身体某些部位的变化中看
到了我心中埋下了那粒种子......
瓦特?我身体部位发生了变化?老子特么的硬了吗?我肿么不知道,还有心
头埋下的那粒种子,程蔷薇你是用水晶球看见的吗?
姓牛的,你老婆太可怕了!
我后来才晓得,可怕的还在后头。
我一声叹息,无力的靠在沙发上,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闭上眼,因为看着现
实的世界我依然揪心,闭上眼,这种揪心便神奇消失了——对于像宁煮夫这种善
于在脑海里浮现 画面表达心理活动的文艺装逼男,脑海里总有一个电影院......
此刻宁煮夫脑海电影院离播放的 画面是这样的:戚纺跪在地上,浑身赤裸,
淑乳凝肌,水嫩如瓷,雪白的脖子上套着一根项圈,项圈是红色的,如西瓜汁那
般鲜红,系着颈端的一根长长的绳链仿佛连着另外一个世界......
这时候老子才发现自己可耻滴硬了,不是因为 画面中戚纺青春逼人的胴体,
是因为我发现在另外的世界里攥着项圈绳链的人tmd 竟然是宁煮夫!
狗日的宁煮夫,你说你一个自我标榜的女权主义者,一天天的嚷着要为妇女
解放事业奋斗终生,那你看到女人爬在你身下你硬个鸡巴啊?
的确宁煮夫硬的是鸡巴,我晓得这很可耻,这一硬硬出了 人性的不堪和道德
的 沦丧......
巴特!but ,如果我承认我污名毁誉的这一硬,不是因为爱死爱木,是因为
作为一个有着善于发现美的眼睛的文艺老青年,突然发现女人戴着项圈......
好迷人。
我说的是真的,在会馆满是戴着项圈的女人的湖光掠影中木有发现,今儿在
脑海电影院戚纺戴着项圈的 画面中却发现了——其实这都是程蔷薇今儿洗脑的功
劳,谁叫她说女人都tmd 天生有m 属性的?
允许女人戴着项圈获得被禁锢那种卑贱的快乐,就不允许俺欣赏女人戴着项
圈的美?
所以如果是为了这样的美而硬的鸡巴,宁煮夫 人性的不堪和道德的 沦丧是不
是是可以原谅的?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
突然,这时候响起了程蔷薇魅惑的画外音:“项圈,在sm场景中是最具象征
意义的道具,女人戴上它不仅具有一种震撼人心,充满仪式感的美,更重要的是
它象征着女人对禁锢的臣服,女人戴上项圈那一刻获得的屈辱感,实际上让女m
在卑微中得到了身心的升华......”
我靠,好像我脑海里的电影头没得这段画外音哈,不由得睁开眼一看,老子
吓得一头汗就下来了......
就见程蔷薇好好的站在我的跟前,睡衣里丰而不吊的双乳差点都要戳到了我
的鼻尖儿,然后手里攥着一根不知从哪儿变戏法来的......
项圈!
红色的,如西瓜汁那般鲜红,还有一根长长的绳链拴着,好嘛,其实那是一
根狗链......
程蔷薇爱死你的目光如锥般看着我,瞄了瞄我胯下无耻的勃起,然后伸出手
把项圈递过来,锡箔色的双唇裹挟着稠润的舌尖,唇角微微一扬说到,语气如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项圈戴上,我就告诉你那天老牛跟卉儿做爱的蝌蚪去哪
儿了!”
我靠,程蔷薇!你做你的科学家不好吗?没事抱着个水晶球当巫婆吓人很好
玩吗?你咋知道我想的什么喔?你真的知道我想的什么吗?好像,你真的知道我
在想什么......
老子是要哭了,只是不晓得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