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一个的,频率越来
越快,“汩汩汩”的吮吸声愈发急迫。
“三分钟......四分钟......”“上古猎人的”报时声催命而来。
“呜呜呜——”还有最后一分钟,女人已有悲鸣声已从嘴角传出,因为纵使
鸡巴依旧一刻不离其嘴,女人舌尖飞舞,云吞云吐,甚至将两根鸡巴拢捏在一起
同时噙着龟头拼命吸舔,两个猎人却任由铁棒杵里在女人的嘴里,铮亮的龟头早
已通体红亮,却依旧八风不动,钢身不熔。
台下的女人们翕动着喉咙,无一例外,不知道大家是想帮一把不幸的12号女
人,还是真的想一尝猎人们那诱惑力无解的胯下雄物。
“五分钟——到!”“上古猎人”最后一声报时随即响起,随着12号一声凄
厉的悲鸣,两个猎人毫不留情将鸡巴从女人的嘴里抽将出来,除了杆体沾染着女
人的唾液在荧荧发亮,明显可以看出龟头上并无一丝精液喷出——大家心知肚明,
女人自救失败了。
“亲爱的,这就不能怪我咯!”说着“上古猎人”弯下腰来,用鞭子的尾梢
拂了拂女披散在脸上的发丝,轻轻说到,“今晚,你只能做他们的奴了,他们都
是英勇的猎人,你除了好好侍奉他们,你现在别无选择,他们会好好的对待自己
的猎物的。”
接着“上古猎人”朝两位猎人努了努嘴,其中一人便走向前来,此刻手里已
经多了一副用狗链套着的项圈,“亲爱的,我问了我的猎人兄弟,他们说要做奴,
先得乖乖的做他们的小母狗!所以......”
12号看到项圈与狗链满脸惊恐,身子不由得朝右仰去,嘴里连连咋声,“不
......不......求求你,别......”
“啪!”女人话音刚落,一声鞭响随即追身而来,而这次鞭子并没有仁慈的
停留在空中,而是划着六亲不认的弧线重重的鞭笞在了女人的臀部:“你在这里
已经没有说不的权利了!”
“啊!”女人惊叫一声,全身几乎瘫软,嘴唇撅起,是个“不”字儿的造型
却最终没有将音发出来。
“脱掉自己的衣服,全部!”“上古猎人”继续命令到,而此刻只消将手里
鞭子轻轻一抖,面前的女人的身体即刻便恐惧如筛糠。
而这个女人的身份我后来从牛导那里获取了信息,tmd 居然是一个女警,已
婚,未育......
所以,生命最本源的力量才是碾压一切的存在,现代文明的执法者在这股力
量面前亦如便当一般被分分钟降维打击——诚如所见,12号此刻在“上古猎人”
威严的目光和时不时抖上一抖的鞭子下竟然乖乖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
是文胸、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女人肯定未足三零,纵使赤身裸体而双手捂胸,乳峰也滚滚如波,臀动如浪,
腰枝丰腴,妥妥一副人妻好身条,而当猎人将项圈套在其雪白的脖子之时,女警
竟然乖乖顺从,面具之下,迷离的眼神中竟然升腾出一种难以察觉的渴望......
所以大家同情她皆是错的?
“啊——”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小燕子失措的叫声,碰触这声警笛的是眼前完
全能撕碎小燕子这样纯洁的菇凉三观的 画面——监视屏里,猎人已经用狗链牵着
带着项圈的女警在地上爬行......
小燕子将已经滚热的脸深深埋在宁煮夫的怀里,哪里还有半分勇气再看眼前
的 画面——是呵,在小燕子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人可以如狗之理。
“好了,经过第一轮游戏,我们今晚的第一只猎物和小母狗产生了!”“上
古猎人”一脸惬意,仿佛此刻趴在猎人身下被狗链牵着的女人是自己俘获的战利
品,“下面我们进行下一轮......”
说时迟,那时快,“上古猎人”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台下的女人中一个欣长
的身影呼地站了起来,然后一声厉吼传来:“我要退出!”
说是身影欣长,因为站起来的竟然毫无疑问今晚女人中的珠穆朗玛,对了...
...站起来的是咱们抗日娘子军的婷婷公举!
这不奇怪,上次天不怕地不怕混社会的婷婷就私自趟过这趟密室逃脱的浑水
了哈,上次皮毛未伤得以顺利逃脱,那是因为不遵守规则且会所看在牛导的面上
未加追究的结果,现在看来,这妮子并未能对爱死爱木脱敏,估计刚才女人给猎
人口交的淫荡表演尚且能接受,而被套着狗链做母狗似乎尚在 底线 之外,加上大
小姐小公举的不羁做派,这才敢于站起身来喊要退出。
也只有烈如婷婷者才敢有如此壮举。
然而事情并木有完,婷婷这边刚刚站起,宁卉仿佛也瞬间得到了梁静茹的勇
气,竟然趁程老师没注意的当儿挣脱其手,也站起来大喝一声:“我也要退出!”
我靠,这是神马剧本?
而写剧本的人却依旧悠然喝着咖啡,好像表情上并看不出有什么波澜,说的
这人是牛导。
现在紧张的轮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曾北方,还有宁煮夫对不对?
而场子里“上古猎人”似乎见过这个剧本,只见他只是略为诧异之后,竟然
面带微笑,一点没生气的样子,顿了顿,才开口说到,语气不怒自威:“规则刚
才已经宣布过了,并且给你们了时间选择是否要退出,但这里不是你们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的地方,现在,你觉得你们走得了吗?”
而宁卉与婷婷手拉着手面面相觑,在“上古猎人”貌似逻辑完美的辩驳面前
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作答。
“好了,”“上古猎人”仿佛嗅到了两妮子的犹豫,面具下的眼珠子转了转,
继续说到,“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们,敢不敢打个赌,要是你们赢了,你们可
以走,但如果你们输了就只能留下来继续参加完游戏了!”
“啊?”宁卉轻轻的嗟叹了一声,一脸的惊愕。
婷婷毕竟年轻气盛,仗着喝酒掷骰子就没输过的夜场经历,想啥赌没玩过,
于是根本想也不想是不是坑就答应了:“有什么不敢的,说吧,打什么赌?”
“两位美女能不能把内裤脱下来看看,如果是干的我放你们走,如果是湿的
你们只能留下来了!”“上古猎人”好好的看着宁卉与婷婷,半晌才悠悠开口到。
“啊!”这下俩妮子几乎同时失声,哪里想到狡猾的猎人准备了如此重击,
特别是宁卉一下子脸红到了脖根,要不是手拉着婷婷,自个已经找地缝钻了进去
......
“我......”婷婷这下嘴里嗫嚅着,紧张的看着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