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前一晚般和我谈笑风生,让我如沐春风。
如果这是演戏的手段,欲擒故纵的手法,那我可说心甘情愿地深陷其中。
当晚我们没有到饭店,在我租的豪华游艇中,只有一间豪华套房。
「这二十八年来,今天是我最完美的一天。」
我看着她那美得令人屏息的脸庞,忍不住有感而发。
她充满感情地看着我,双手环上我的脖子,微笑道:「你真会哄女孩子。」
我忍不住苦笑:「天地可证,我发誓」
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吻上了我:「哄就哄吧,有什么大不了的,发什么誓呢
!」
她瞪了我千娇媚的一眼。
我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她勾了去,略带癫狂的抱紧了她,「温柔一点。」
她在我耳边吹着气说。
这时我哪还忍得住?抱着她就往床上倒去,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她轻轻地喘息着,小手开始解开我的腰带。
听着她骚媚的喘息声,我忍不住封住她的小嘴,和她的香舌来场真正的唇枪
舌战。
虽然八年单身,但和欢场女子交手习惯的我,可不是什么床上雏儿。
没想到在唇枪舌战的交火之中,我竟然节节败退,像是被她的香舌引导似的
,任她撩拨我的大嘴,欲罢不能。
一边被她的香舌弄得慾火大炽,我的腰带早被甩到床下,裤头也开了个口,
她的玉手深入敌营,开始玩弄着我的宝贝。
我发出一声舒服的喘息,真的是太爽了,她柔嫩的小手像是有种神奇魔力,
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地搓弄着我。
才刚开始打手枪就有一种快射出来的感觉,还是我生平第一遭,连初嚐禁果
时都没这种感觉过。
我依依不捨地离开她的小嘴,转而攻击她雪白的颈子,轻啜她的耳珠。
我可不想让她误以为我只是要将她作为洩慾的对象。
儘管她不可能知道我八年来都是和妓女交手,但我心中不自觉对她产生的崇
高爱意,却逼使我想将她和那些人隔开来。
我希望不只是我得到满足,还要让我爱的人也满足。
「好粗啊!」
她在我耳边说着,这次用的却是日语。
这一句话更是引起我的勐然勃发,老二应声再膨胀了一圈。
「好厉害!」
她瞪着我已全然脱离裤子出来透风的宝贝,讚叹似的说着。
大事不妙,她身上华美的衣服我一件也还没脱,就已经有种精关即将失守的
感觉。
「先等等。」
我忍不住阻止她不停作怪的小手,拉着她手抚上我的脸庞。
得到一点喘息馀裕,她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我拉下她洋装背后的拉链,顺手解开了胸罩的背扣。
在肩带滑下她香肩的时候,她首次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要解胸罩嘛!」
她双手环抱,不肯让胸罩离胸。
我兴起恶作剧的念头,转往她的私密森林而去,手指一抠道:「好湿啊,小
梓。」
她「啊」
的一声娇吟,双手离开胸罩,试图去制止我的怪手。
胸罩顺势滑落,露出她浑圆硕大的两颗巨乳,目测至少也有个G。
早在她穿着贴身洋装和我共渡早晨时,我就知道她有着丰满的上围,只是没
想到脱下胸罩之后竟仍是真材实料,而不是靠着胸罩加工造成的视觉效果。
美中不足的就是她因地心引力不可违抗的效果下,巨乳显得不如C杯、D杯
少女来得挺拔,但这更显示出她绝非后天加工的美女,而且能有此巨乳,她已算
是拥有很挺的双峰了。
我发出一声由衷的讚叹,看着她略显粉红的小巧乳头,忍不住问道:「小梓
到底多少罩杯啊?」
「HH啦!噢,你弄得人家好痒噢!」
我一边欣赏她动人的胴体,两手可没閒着,一隻手抓着她的H巨乳,一手已
深入的水濂洞幽。
她两手轻握着我深入她身体的手,脖子不自觉后仰着,露出舒服的表情。
但令人惊异的却是我的手指感受到的紧缩,我只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但她的
小穴却像有吸力一般不停挤压着我的手指。
光从这根手指得到的高级待遇,可想而知提枪上阵时我的宝贝会受到怎样的
热情款待。
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也多加了两根手指以便模拟我的阴茎尺寸,我可不想
自己粗壮的宝贝弄痛了她。
在我胯下求饶甚至流血的妓女也不是没出现过,但她的小穴就像伸缩自如一
般,轻鬆的吸入我的手指,再紧紧包覆起来,温热湿滑的挤弄着。
所谓的名器,应该就是如此了吧!我再不犹豫,一口气将她脱个精光,提枪
直刺,进入了她窄小的身子。
她发出动人的娇喘声,随着我的势子摇摆。
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躺在床上像隻死鱼,即便性经验丰富的妓女也不乏这种
人,自以为面貌姣好、身材曼妙,躺在床上就等着男人去戳她,象徵性地蠕动几
下。
每当遇到这样的女人我都立刻鸣金收兵,下次再也不见面。
但此时我胯下的动人美女,可不仅仅只是象徵性地抖动,而是配着着我的姿
势做最大化的摆动,彷彿我们是交手了上次的性伴侣一般。
她配我腰部的扭动,最大限度地增强了我深入的程度,也最大化地降低了
我的体力消耗。
轻轻鬆鬆,我每一下都直捣她的最深处,感受着她惊人的包覆力与热度,阴
茎像是被她吸走了魂魄似的自抽插着。
「啊啊啊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她忘情地浪叫着。
我奉命埋头苦干,更用力地直捣黄龙。
正面抽插了一阵,我将她翻转过来,双手撑着床,用我最爱的背后位进入她
的身体。
「啊啊好好舒服」
她开始说着梦呓般的日语。
我扶着她的腰,来抽动着。
这个姿势不仅是我的最爱,更因常此操作的关係,我知道这样最能将阴茎送
入女人的深处。
驾轻就熟的姿势,总算掌握了一点动权,我感到胯下的美女有些痠软无
力,撑着床的双手也渐渐趴伏下去。
我贴上她的美背,咬啮着她的耳珠,继续狂风暴雨的抽送着:「舒服吗?」
她没说话,只是转过头来热烈地吻着我。
这时她早已无力再撑着床,完全趴伏在床上,只剩下翘臀还高举着迎接我的
抽送。
再抽插了五分钟,我探手握住她一双无法掌握的巨乳,跟着她发出的一阵痉
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