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蛋互相推挤,连外面都听得见嗡嗡嘎嘎的激烈接触震动。
「妳连那废物跟肥昀搞在一起都会吃醋?马的!真是不能原谅!」
连钧得怒骂着,抓住繫在横杆上的肛门塞尾绳,粗暴往上提,一颗白色圆型
的珠头从鼓起的括约肌中心冒出来,书妃被悬空倒吊的湿亮胴体激烈往后仰,两
颗柔软的奶尖瞬间被细绳扯住拉长。
「不要....唔...」
我不忍看下去,但才愤怒张口,肥昀腥臭湿煳的下体已经压住我整张脸。
那种感觉,好像被埋在臭鱼堆里头爬不出去、呼吸不到空气,而且鸡巴再度
沦陷在肥昀血盆大嘴中。
「详....啊...不要...」
耳边传来书妃的悲唤。
我眼前却被肥肉堆满,彷彿置身脂肪地狱。
「啊....救我....」
她在痛苦激吟,我ㄧ张嘴却涌入ㄧ堆臭沟般的淫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好像快高潮了,这次很利害的样子,挣扎成那样...」
听到老吕兴奋的声音。
「把整条肛门珠ㄧ次拉出来,让她爽死!」
不知道谁在建议。
「好,马上,看我的...」
连钧得语气咬牙切齿,随即听见书妃痛苦呜咽,然后「啵!」
一声,从生紧肛洞中扯出填塞物的声响,伴随她久久不止的激烈哀呜。
「高潮了吗,身体一直抖动!好利害!」
「搞成这样胎儿不要紧吗?」
「管她的,就算流掉也没关係,反正再受孕就好了。」
那些禽兽亢奋说着不是人的对话。
「耶,废物硬了喔。」
杰森那个叛徒突然大喊。
这时我才惊觉在肥昀口中的小肉肠,不知何时已长得又粗又硬,一定是我刚
才被愤怒冲昏头,完全忽略自己的生理反应。
「让他们作吧。」
「不要!」
肥昀压住我脸的屁股一离开,我立刻尽全力挣扎大叫。
但ㄧ切已经来不及,他们把肥昀转正,有人抓住我的肉棒,在几乎找不到缝
的肥肉层中磨擦,然后硬塞进去。
「噢!」
肥昀发出ㄧ声野兽般的痛叫,可能处女膜破了,然后就开始前后摇动屁股呻
吟。
「住手...停下来...」
我悲愤愈绝,原来女人被强姦是这种心情,如果没像现在这样过,我永远也
无法理解。
连钧得揪住书妃完全鬆开的凌乱秀髮,要她看我:「妳看妳爱的废物,在跟
肥昀作爱呢,妳还是放弃他吧,这种连肥昀都可以的男人!」
书妃恨恨瞪着他:「我们不会分开...你愈折磨...我就愈爱他...
」
「贱人!」
连钧得ㄧ手扬起,却被后面走去的艾力克即时抓住手腕。
「你的时间到,换人了。」
连钧得悻悻然站起身,强忍气冷笑:「我失败了,不过你也不可能会成功!
」
「我没打算让她甘心成为我的女人,反正只要她在公司,就得任我们摆布,
就算心不甘情不愿也没办法。」
艾力克一针见血说。
「所以你已经放弃征服她?」
连钧得有点开心,这样他至少不是唯一的失败者。
「当然不是」
艾力克残酷冷笑:「我要她知道不听我话是不行的,即使她不甘愿。」
「哼」
连钧得一声不以为然的冷哼,往后退两步,双臂抱胸,一副等看艾力克能多
有办法的神情。
艾力克提着ㄧ只不知装什么的小保温箱放地上,人蹲下去,温柔对书妃说:
「他太粗鲁了,是不是很难受?」
书妃眼睛看向旁边,不发一语。
连钧得冷笑一声。
艾力克不以为意站起身,伸手拿住挂在横杆上、刚从书妃肛肠中拉出来的肛
珠串,又一颗颗塞微微泛肿的小菊花里。
「哼嗯...」
书妃羞苦呜咽,两条玉腿再度无力的挣动。
「嗟」
连钧得发出不屑的气声,意指艾力克「你也没什么新把戏,还不是我那一套
?」
艾力克不急不徐,打开地上的保温箱,从里面取出ㄧ支未拆封的小注射针筒
,还有装不知液体的密封玻璃剂罐。
他叫助理妹妹用乾净的热毛巾擦拭书妃下体,自己拆封针筒,将针插入药剂
罐内汲取注射液,然后针尖朝上,先压ㄧ小段,排出里面的空气,用手指弹两下
针头,似乎很专业。
「你要作什么...嗯....唔....住手....噢....停..
..」
我有不祥预感,但肥昀压在我身上前后勐动,而且对我的嘴勐亲,一直要把
舌头伸进来,我根本无法出言制止。
「你爽爽看就好,书妃已经不关你的事,肥昀才是你的!」
艾力克头狞笑。
我悲愤地被骑身上的肥女强吻,偏偏肉棒又在她臃肿的阴道里激烈磨擦滑动
,而且渐渐被迫有快感。
「我也想知道,那是什么?」
连钧得忍不住问。
「小黑蚊的萃取毒液,一个朋友在昆虫研究所,只要一点点进到血液就很痒
,但二小时就自然代谢,嘿嘿,我常用这个玩女人,每个都至少一天无法下床。
」
「你想...」
「没错,注射在这里...」
艾力克用酒精绵片擦拭书妃耻缝上端娇嫩的肌肤,然后针头斜斜刺进距阴蒂
只有几釐米处的皮下。
「呜...」
书妃痛得涌出泪水,弯成弓状的性感胴体,胸前两粒娇嫩乳尖被细绳扯长。
「乳头也各来ㄧ点。」
看到这一幕,我愤怒不捨闷叫,但手腿都被绑开,又被沉重的肥昀压在下面
,只能眼睁睁目睹他凌迟书妃。
尖细的针头刺进颜色娇嫩的乳晕下,书妃痛苦哀鸣,两边奶尖都被注射进艾
力克口中说的小黑蚊萃取毒液。
注射完后,艾力克静静等着,没多久,书妃两条被绑直倒吊的修长玉腿开始
不安扭动。
「痒吗?」
艾力克见药效发作,兴奋问道。
书妃咬住下唇忍耐,但看来这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程度,很快她耻缝上端已
经泛红,阴蒂像肉芽般伸出包皮外。
「很痒就求我,我可以帮妳纾缓。」
她嗯嗯的娇喘,晶莹贝齿快将水唇咬出血,但就是不开口。
「看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