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多谢师娘教诲。」
林平之望着远去的宁中则,又咽了几贪婪的吐沫。
这几,林平之满脑借是宁中则和岳灵珊的倩影,但也只是在黑夜中想想罢
了,他也自知无望。
忽有一,林平之想起在西域遇见的用尸虫控制他
的
形,一种难以抑制
的想法和欲望涌上心,他开始夜以继
地筹备自己的计画。
这几,林平之照例每
早起至后山采露,却发现岳灵珊不似之前那般经常
探望令狐冲,颇有些狐疑。
中午,忽听得三师兄梁发与四师兄施戴子相互谈论。
梁发道,「也不知是谁告诉师娘此事的,难道是六师?」
「此事你我已知,早已心知肚明,何必特别告诉师娘?再者,师娘对大师兄
和小师妹都疼有加,岂会因此事而难为于她?」
「四师所言极是,若是按照违抗师命来惩罚,小师妹就不单单是禁足三
这么简单了。说来也怪,以小师妹的脾气,岂能如此轻易接受禁足之罚?」
「三师兄,你若是知道了师娘如何与师妹说此事的,就不难理解了。」
「师知道师娘如何说的了?」
「我也是听得一点,师娘训教师妹时我正好向师娘禀报事由,师娘道:‘珊
儿,你以为娘不想让你去见冲儿呀。’师妹什么话也没说,扭过噘着嘴。师娘
接着说,‘冲儿衡山一行,虽说初衷为好,但也有过失,若不让他在思过崖认真
思过,今后势必还会吃更大的亏。你若一而再再而三上山,他岂可认真悔过?’
师妹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师娘也允许她有时上山看看大师兄。」
「师娘就是师娘,不单剑法高明,这劝的功夫也是一流,大概只有师娘能
够让师妹听话吧。」
「看来,岳灵珊对自己的母亲还是十分听从的。」
林平之这样想着,「看来,还是需要从这里手。」
又过了一月,这天傍晚,林平之想了几遍应当准备的事,无误后,他瞅
准岳不群下山、岳灵珊不在厢房的时机,端着他心准备的茶点来到宁中则的房
间中。
「师娘。」
「平之啊,有何事?」
「师娘,子师门已有月余,未能有机会孝敬师父师娘,甚是愧疚。忽想
起华山附近有家父生前好友开的茶店,昨便托下山的师兄带了几盒茶来孝敬师
父师娘。子特地为师娘泡制一壶,还请师娘品尝。」
说完,林平之将泡好的茶水呈于宁中则面前。
「平之,你有这份心便好了。我与你师父乃江湖士,虽慕文雅,但毕竟习
武为生,对体之奉无多奢求。」
「师娘此言极是,此茶乃家父生前最珍之茶,生前曾一再叮嘱,若是有朝
一拜
名门,则献此茶。还请师娘不再推辞,免得茶凉。」
「既如此,那我就不再推辞,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宁中则端起茶杯,撇开茶叶,轻轻一闻,眉一锁,道:「此茶怎有西域之
味道?」
林平之闻听此,心中一阵惊慌,周身冰冷,但依旧故作镇静地道:「师娘好
品味,此茶经家父改造,加了些许西域香料,味道与它茶更不相同。」
「恩,的确更加香浓,待我品尝一下。」
甯中则轻启朱唇,轻呷一。
恰在此时,水中沉睡的尸虫勐的一跳,钻宁中则的
中。
引得宁中则轻咳几声。
「怎么了师娘?」
「没事,几片茶叶,茶的味道的确特别,我替你师父谢谢你。」
「师父师娘客气了,子应该如此。子告退了。」
说完,林平之退出房门,躲在门外。
心中暗喜,尸虫已进宁中则体内,只消半个时辰便可进
脑中。
但尸虫仍旧会在休眠状态。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林平之从怀中掏出一支竖笛,看看周围无,开始吹奏
福建乐曲。
尸虫虽是西域之物,但一月来,林平之反复用福建小调刺激它们,最终尸虫
听到福建小调便开始兴奋,开始吸食脑髓。
林平之边吹边注视着房间中的宁中则,只见宁中则手捂太阳,紧锁眉
,
无力地放下瓷杯,额上出现几滴香汗。
宁中则尝试运用内力来治癒自己的痛,但
神似乎愈加涣散。
终究宁中则内力不济,沉沉地倒下。
林平之停下乐曲,悄悄进房间。
因为第一次利用尸虫,林平之心中仍有所戒备,他轻轻推了推已在沉睡中的
宁中则,发现她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又拿出那只竖笛,开始轻吹另一首乐曲。
这支曲子也是林平之用来控制尸虫的,它的作用是使尸虫安静下来,但依旧
处于启动状态,宁中则逐渐有些清醒,但脑中一片空白。
「师……师娘?」
「恩?」
宁中则抬起,目光呆滞,背靠着座椅。
「师娘,你认得我是谁吗?」
「你是……平之?」
「是的,我是平之。你对我的印象如何?」
「印象?白俊小生,身世坎坷,但似乎不适练武,倒不如苦读圣贤之书,
考取功名。」
这一席话林平之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在宁中则见他第一面时便如此说了,看
来经过几天观察,她依旧认为他并非练武材料。
「那,你最的
是谁?」
「是我的丈夫,华山派掌门岳不群。」
「你最欣赏师父哪一点?」
「虽然他有些虚荣,太面子,但为
正派,对我十分敬重关心。」
林平之想到,若想得到..师娘之心,则需使其
易。
他压低了声音,缓缓地道,「师娘,其实你的不是岳不群不是吗?」
「我的不是……不是……呃,呃……」
宁中则无神地重複着林平之的话,却如何也无法说完,心中做着强烈的斗争
。
宁中则突然抱痛苦地叫起来,林平之明白这是因为宁中则想要挣脱现有状
态,而脑中尸虫努力抑制的结果。
林平之心想此事万不可继续下去,因为尸虫若是活动太过剧烈,脑髓将极度
受损,将变成一堆行尸走。
「放鬆,放鬆,师娘……」
林平之费了好大力气终于让甯中则平静下来,接下来的事却让他一筹莫展
。
正思间,忽然,思过崖上的大师兄闯脑中,林平之诡异一笑,计上心来
。
「师娘,你为何会上师父呢?」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