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作为他这样的身份，是只能
看不能吃的，可她们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部位也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几乎比对自
己老婆的身体还熟悉。他早就已经习惯不拿她们当
看。在他眼中，她们说得
好听点是玩具，说得难听点就是婊子，有些没节
的
脆就是一条母狗。他见过
有些男为了能更好地玩弄她们送些小礼物当甜
，却从没听过有男为了向她
们道歉而送花。
但沈惜是自己老的客，而且从老的言谈神色，这还是一个很重要的客
。就算心困惑，他也不敢怠慢，挤出一个不比哭好看多少的笑脸：「沈先生，
你看，不如直接把钱给她好了……」
沈惜直视他的眼睛，用并不严厉却斩钉截铁的语气说：「不！麻烦你去买花，
买来之后，先
到我手上吧，谢谢。」转身对「张雨绮」说：「实在不好意思，
我表太不小心。本来应该让他亲自去给你买束花赔礼的，但你们刘总现在正等
着我们，有事要谈，只能让别代他去买。抱歉抱歉！等我们和刘总谈完，再让
他给你道歉。」
说完沈惜拽着王逸博进了包厢。依他平时的脾气，这时宁愿叫刘铭远等着，
也会让王逸博先去把花买来。但今晚是来给这小子平事的，还得求着刘铭远，
不能太不给面子。
那跟班颇有
意地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满脸通红的「张雨绮」，紧跟沈惜两
进屋，反手关上了门。「张雨绮」这才捡起C 字裤，塞
间，想起刚刚这
几分钟里发生的事，尴尬的同时，还是难以克制地浮起了一丝笑容。
这不是职业的微笑，她是真的觉得有趣。为那个温和礼貌的男，也为那个
手足无措的男。
沈惜走进的这间包厢布局和一般酒吧或咖啡厅的包厢略有不同，进门之后，
并没有直接走
包厢正厅，而是来到一个类似门房或者传达间一样的房间，有点
像酒店大包厢里的传菜间似的。
几个跟班模样的男或坐或站。其中一恭恭敬敬地打开另一面墙上的一扇
门。刚打开一点门缝，就传来一阵阵十分放肆的男笑声，有大声说着什么，
听不太清，隐隐还夹杂着一阵阵若有若无的「嗡嗡」声。
走进包厢的瞬间，即使像沈惜这样颇有些阅历见识的男，也不禁愣了一下。
更别说王逸博了，彻底目瞪
呆。
这个房间的一侧是一排U 型的大沙发，环抱着一张茶几，上面摆满了酒瓶、
果盘、饮料，周边还散放着六七张圆滚滚的单布沙发凳。五六个男和两三个
挤坐在沙发上。他们正对面五六米以外的墙上，挂着一个65英寸以上的
晶
屏，碟机、功放音响等常见的设备一应俱全。房间中间的域像一个舞池，足以
让十几在其中狂舞。舞池的一侧立着一根钢管，两盏光束灯的灯光打在钢管周
边域，遗憾的是现在那里并没有舞者。房间内数盏摇灯
出的灯光闪烁摇摆，
对于刚走进房间的来说有些晃眼。
这都不算什么。令沈惜发愣，令王逸博瞠目的，是此时此刻在舞池中，一排
跪趴着四个。她们或把裙子撩到腰间，或把裤子褪到膝盖之下，总之就是完
全露出下身。在她们的
中都
着一根振动
，大小各异，颜色不同，形状多
样，但毫无例外，都是正在不停发出阵阵「嗡嗡」声的用自慰振动。
诡异的是，尽管这四个的下身都正在遭受振动的进攻，从振动发出
的声响和她们摇摆
的幅度来判断，这种刺激应该已经相当强烈，可偏偏没有
半点声响。们都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里，不但看不清楚她们的模样，连一
点声音都听不到。
一个男看着表，哈哈笑着说：「加油加油！再有八分钟你们就都赢了！」
三四个男同时伸手，亮出手中的遥控器，可能是他们加大了震动幅度，振
动发出的「嗡嗡」声明显清楚了许多。场中们扭动的力度也随之加大。
沈惜在那些坐在沙发上的里扫了一眼，心里生出一丝感慨，这世界还真他
妈的小！
在座一共六个男，他认得其中三个。其中两个当然是刘铭远、刘凯耀兄，
另一个却是周晓荣。虽然沈惜不知道周晓荣叫什么名字，但至少知道他姓周，是
施梦萦所在公司的老；也还记得巫晓寒和周旻谈判那天，这也曾出现在那个
酒吧包厢中，如果不是五哥当时出现，也许自己还会和他打上一架。
沈惜感叹的另一件事，是他看到孔媛紧贴着坐在周晓荣身边，他的一只手正
放在她的裙子里。
沙发上坐着六男三一共九个，沈惜居然认得其中四个，差点就到了半数。
世界真的很小。
周旻见沈惜进来，面色微变。孔媛也变得一脸尴尬。
坐在正中的刘铭远搂着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秀的年轻孩，冲沈惜招了招手：
「沈小惜，快过来坐！」
沈惜沉稳地从那四个跪趴着的身边走过，王逸博尽可能效仿他的模样
紧跟着。刘铭远示意坐在沙发上的某个男给沈惜让座，沈惜向那个起身相让
的男点表示感谢，表示自己坐在茶几边的沙发凳上就可以。
刘铭远也不勉强他。
沈惜坐下后，不着急开，饶有兴味地看着场中的。身边一个男递上
两大杯啤酒给他和王逸博。刘铭远也不急着和沈惜谈，指着那些，笑着说：
「不急，先玩游戏！」
他话音未落，一个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呻吟声，她也无法
继续支撑身体，侧身翻滚倒地，浑身颤抖，像在喉咙处藏着呜咽声一般。
沙发上一个男笑着骂了一句，把手里的遥控器扔了。另外几个男都莫名
兴奋起来，纷纷再次作遥控器，这次或许是把震动幅度调整到了最大，在愈发
清晰的「嗡嗡」声中，又有一个趴倒在地，发出像被鞭打一般的叫声。
这时已经只剩下两个还在坚持着不发声，好几个男都紧张地身体前倾，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
王逸博凑到沈惜耳边，极轻地问：「哥，嘛这么折腾？」
沈惜拍拍他的膝盖，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话。王逸博乖乖坐好。
此前曾宣布还剩八分钟的男再次发话：「还有两分钟，看谁能坚持住！」
话音未落，还在坚持的两个中位居左侧的那个没能继续保持沉默，她从
喉咙最处挤出一声尖锐的嘶吼，随即又发出几声类似呕吐的声音。
此后，整座包厢陷死一样的沉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