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轻微的吼叫,一浓
再次灌
进宋斯嘉的。
宋斯嘉发出一声满足却又略带失望的尖叫。她颤抖着软瘫在床上。齐鸿轩最
后连续颤抖下的灌,带给她强烈的舒适感,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游丝般的高
,最终还是没能达到巅峰。
但她最后发出的那声尖叫令齐鸿轩误以为妻子已经在自己的冲刺下达到了高
,这种征服感使他的满足达到了最高峰。
雨消云散。
宋斯嘉起身去清洗身体。齐鸿轩原本还有意和妻子去洗个鸳鸯浴,但两次
后颇感几分疲倦,就在床上多赖了会。在他去洗澡时,宋斯嘉清理了一下床上
铺着的竹席。
齐鸿轩洗完澡,两象征
切了蛋糕,分别吃了一小块,算是补上了生
的
仪式。然后,夫妻俩并排躺到床上闲聊。
说起来,从齐鸿轩去上海开会到现在,夫妻俩也有快一周没见面了。
齐鸿轩简单说了说在学术会议上的见闻;宋斯嘉则待了上周末去两
各自
老家里的
况。被老
们催问什么时候生小孩是难免的,不过夫妻俩对这一点
早有共识。现在手的事太多,而且据说齐鸿轩明年有可能获得一个前往德国
流的机会,因此他们早就想好一两年之后再认真考虑生孩子的问题。
反正,这个年代,三十一二岁生孩子也完全不算晚。
聊了一阵,宋斯嘉突然想起一件事,问:「明天我没课,学校也没事,我要
去踢场球,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去?」
齐鸿轩侧身躺着,揉摸妻子的房,不时地用食指抚弄着
,色色地笑:
「踢球?有没有这个球好玩?」
宋斯嘉在他的上轻轻捏了一下,突如其来的酥麻感令他不自禁地全身抖
了一下,突然又反应过来:「去踢足球啊?和谁一起踢啊?」
「我哥啊!」宋斯嘉随答。
齐鸿轩神色微变,没等宋斯嘉注意到,又恢复了正常。
他对宋斯嘉的,裹挟着巨大的压力,「我哥」这两个字,就是压力的一部
分。
齐鸿轩和宋斯嘉在读幼儿园的年纪就认识了。两的母亲曾经是同事,所以
他们勉强可以算作是「青梅竹马」。但是直到读高中时,他们才有机会做了两年
的同班同学,此前甚至一直没有同校念过书。高中时,齐鸿轩曾追过宋斯嘉,不
过当时被她无地拒绝了。
后来,他们考上两所不同的大学,基本就没了联系。直到他们攻读硕士研究
生时,在两母亲的撮安排下,完成了一次相亲。齐鸿轩再次点燃
的烈焰,
对宋斯嘉展开疯狂的追求。宋斯嘉的反应并不那么热烈,齐鸿轩一直苦追了三个
多月,才在宋斯嘉母亲的大力配下,成功劝说心目中的神同意和他开始恋
。
随后,经过近四年的恋长跑,历经两次求婚失败,眼看着宋斯嘉反复犹豫,
他终于在去年年中,成功劝说这个子同意嫁给自己。七月,他们领了结婚证,
在国庆假期里举办了婚礼。他们后来选了婚礼当作两
的结婚纪念
。
再过半个月,夫妻俩就要庆祝两的结婚周年纪念了。
说实话,直到结婚证到手,齐鸿轩才基本放下那颗始终悬着的心。
压力当然是巨大的。
压力,一半是直接来源于他的妻子,宋斯嘉。
齐鸿轩的条件不差,985 名校的博士,毕业后留校任教,是大有前途的青年
学者。父亲是本校的资教授,母亲是专家级的儿科医生,家庭条件也算不错。
但与宋斯嘉相比,这一切就显得再常不过。她的父亲也是教授,在她的母
校任教,她的母亲也是专家级的儿科医生,与齐鸿轩的母亲曾是同事。宋斯嘉自
己也是985 名校的博士,而且她的母校,从名气上来讲,比齐鸿轩的母校还要略
强一些尽管宋斯嘉并没有选择留校,现在是与齐鸿轩同校任教。
如果说这些背景条件,夫妻俩看起来势均力敌,没什么差别的话,那么他们
两本
直接做纯粹的对比时,齐鸿轩的光芒就完全被妻子掩盖了。
宋斯嘉仿佛永远都跑在齐鸿轩前面。
高中时,说起学习成绩,她的年级排名永远比他高;论会活动,在学生会
她是副席,他只是学习部长;高考时,宋斯嘉的分数比他高,分之差,导致
他最终没有勇气报读宋斯嘉的母校;大学时,宋斯嘉比他更早拿到博士学位;工
作后,今年年初她评上了副教授,而齐鸿轩至今还只是一个讲师。
如果说,这些基本都归属于智商问题,输给老婆也就罢了,谁叫他娶了个冰
雪聪明的子呢?
可令齐鸿轩无颜以对的是,在男理应占绝对优势的体育方面,妻子也将他
远远甩在身后。宋斯嘉能把排球、羽毛球甚至足球都玩得像模像样,而他唯一一
项勉强算得上擅长的运动是斯诺克台球。他偶尔会陪宋斯嘉打羽毛球,当然他完
全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他们一起跑步,齐鸿轩毫不怀疑,5 米后,自己就绝
不可能再追得上自己的妻子。
在这样一个妻子面前,齐鸿轩有时会感到特别骄傲,这么优秀的最终还
是嫁给了自己!可更多时候,他又会极其郁闷,你这是要闹哪样啊!谁能知
道我压力山大!
这种压力在宋斯嘉允婚到领取结婚证之间的那段时间,变得特别沉重。
齐鸿轩经常担心,宋斯嘉此前两次拒绝他的求婚,是不是对自己不太满意呢?
这次她虽然答应了,会不会又突然反悔呢?
另一半压力的来源,就是那个莫名其妙的「哥哥」沈惜。
齐鸿轩和宋斯嘉确定恋关系时,沈惜还在英国留学。因此他一直不清楚宋
斯嘉和这个男间的关系。直到一年后,沈惜从英国归来,他才突然发现,自己
的友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哥哥」。
看到朋友在自己面前直接给另一个男
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时,会是什么
感觉?当朋友和另一个男
谈,空气中时时刻刻都流淌着「默契」两个字,
而自己却仿佛置身事外时,会是什么感觉?当朋友的父母对这男
也很熟悉热
,尤其是准岳父对他的态度似乎比对自己更好时,会是什么感觉?
这些感觉,在齐鸿轩认识沈惜后,就完全了解了。
用个稍温和些的字眼,就是「悲催」。如果换个激烈些的字眼,则是「怨愤」!
这怎么能让一直无法令宋斯嘉松允婚的齐鸿轩不胡思
想呢?
难道,不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另一个吗?
如果真有这个,那舍沈惜其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