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把她带到卫生间，在大镜子前
她。徐蕾一边按照继父的要求大
叫「爸爸得我好爽」，一边从镜子里清楚地看着自己的
体，和男
在自己身
后不断耸动的模样。
第二天，徐蕾睡到中午才起。白天时候黄老没有再来骚扰她，让她在房间
做作业。可心
如麻的徐蕾怎么可能专心学习？满脑子七八糟全是理不清的思
绪。
她对男
间的事
并非完全陌生。幼年时住的是个小房子，父母虽然遮遮掩
掩，但终究不可能完全避过儿的耳目，她隐约留有父母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滚的
印象。而胡丽萍嫁给黄老后，有几次以为儿已经进
梦乡，
夜和丈夫在客
厅做
，也被并未熟睡的小徐蕾偷瞥到。
但徐蕾对这种事落到自己
上，尤其对方还是自己继父全无任何心理准备。
奇怪的是，她既不气愤，更没有仇恨，只是茫然于接下来该怎样和继父相处。
还没想出什么绪，吃过晚饭，黄老又来到继的房间。徐蕾本以为他又
要和自己做，可这次他没急着把
放自己下身，而是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是徐蕾第一次
，想到男同时还会用这根撒尿，她就觉得有些恶
心。但继父却很兴奋兴奋，让徐蕾知道了男对这种
方式的钟。没过多久
黄老就在她嘴里
。
原来不光是昨晚那种方式，只用嘴也能让男满足。徐蕾顿时上了这种方
式。虽然脏了点，至少自己不必忍耐疼痛。
当然，最后黄老还是没放过她那
得能掐出水来的
，临走前还留下两
片药，叮嘱她一定要吃。
星期天，黄老带徐蕾上街，从衣服、包包再到球拍，给她买一大堆东
西，还在苹果专卖店为她预购了一台还没在中国大陆发售的Iphone4S. 胡丽萍
家后，黄老收敛了一些，好多天都没来骚扰徐蕾。但徐蕾经常会听到父母的房
间传来若有若无的叫床声。两周后，趁着妻子出去和朋友打麻将的机会，他又搂
着继滚到床上。
徐蕾和母亲的关系并不亲密，她在家里常常一整天都不说一句话，几乎从不
和胡丽萍说任何心事。继父对她做的这些事，她从没跟胡丽萍说过。但此后继父
对她越来越放肆，也越来越不加掩饰，有时胡丽萍在家时，他也会趁她去洗澡或
做饭的当，让徐蕾给他舔。所以徐蕾怀疑，胡丽萍可能早就知道了这些事。
只是她从没表现出任何异样。
黄老隔三差五就要享用徐蕾鲜活水的体。他还一直想给继的
眼
处。但徐蕾对
十分恐惧，始终拒绝尝试。黄老对乖巧听话的继还是挺满
意的，或许是觉得自己迟早能如愿，没必要把小孩
得太紧，也就没有强求。
如果他能预知后事，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耐心。22年5 月，黄老在高速公
路上遭遇四车追尾，一命呜呼。他父母早亡，又没有近支亲属，两任前妻都没有
子，偌大家财全都落到胡丽萍手中。
胡丽萍此后也没有再嫁，守着丈夫留下的二十多家足浴店，娘俩过起了滋润
的
子。
半年稀里糊涂陪继父上床的生活，对徐蕾来说像做梦一样。除了处膜确实
被的现实和学会了各种姿势和叫床花样外，好像什么都是虚幻的。
时间来到23，徐蕾即将面临中考，功课不可避免地紧张起来。
某个星期三下午第一堂课，徐蕾被突如其来的强烈经痛折磨得坐立难安，她
从医务室拿到假条，提前家休息。本以为这个时间点，妈妈应该在外面和朋友
打麻将，没想到一进家门就看到她的鞋。令她惊讶的是，玄关处居然还摆了双高
级的男式皮鞋。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徐蕾并未声张。她小心翼翼地走向二楼，还在楼梯，
她就听到从母亲卧室传出一声声放
的叫喊。
强忍着心中跳
，徐蕾蹑手蹑脚来到母亲卧室虚掩的门边，从小小的缝隙看
进去，首先落眼帘的是个硕大的肥白
部，随即就是一个正在不断冲刺的年轻
男。徐蕾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的身形、声音和半边侧脸来判断，这男顶多
也就27、8 岁，绝不会超过3岁。
现在胡丽萍摆出的姿势，在继父中被称为「狗式」。徐蕾记得他最喜欢
一边抽打自己
，一边叫自己「小母狗」。
徐蕾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时只觉得好笑，难道继父就没有意识到，那么开心
地着一条母狗的他，不也就是一条公狗吗？
卧室中那男也管胡丽萍叫「老母狗」。而胡丽萍应声时，不但一直自称
「老母狗」、「老骚
」，还不停地叫那年轻「大
爹」，听得徐蕾咋舌不
已。
更让徐蕾惊讶的，是那男接下来的话：「老母狗，眼被老子得爽不爽？」
她心里突突的跳，原来妈妈现在被
的并不是前面的
，而是眼。
胡丽萍的叫声显得又痛又爽，连声求大爹把自己的老眼烂。就在她
连串荤素不忌的叫声里，年轻男终于了。胡丽萍起身找纸巾擦抹下身，男
躺倒在床上，嘿嘿笑着说自己要休息一下，叫她赶紧过来清理，要是清理
得好，等会就赏她尿喝。
徐蕾难以想象自己母亲跪在男面前，任他尿在脸上嘴里，还不断咽下尿
的场景，又害怕卧室里的发现她，就不再偷窥，悄没声地下了楼，走出家门。
离家不远处，停着辆崭新的奥迪。徐蕾判断这可能是卧室里年轻男的车，
就等在附近。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那个年轻走出她家，来到车旁。徐蕾突然走
上前去，问他是不是刚去过自己家。那年轻吓了一跳，发现面对的只是个初中
小姑娘，很快又镇定下来，大咧咧地承认。
徐蕾沉默地坐进副驾驶座，始终一言不发。那年轻故作镇定地带着她兜了
一会儿，终于忍受不了这暗黑小姑娘恐怖的冷漠，动问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和
她妈妈的事。
徐蕾说她完全不在意这个，妈妈的事也
不到她管。年轻男被她的淡定唬
住了，问她到底想要什么。徐蕾酷酷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就让你陪一会，行
不行？」
男莫名其妙地陪她逛了好久，这才送这有些神叨叨的小姑娘家。
此后徐蕾经常去找这男电话号码是第一次见面时问来的。但她总是沉
默寡言，把那男搞得心里长毛。他终于忍无可忍，吓唬小丫：「你再这么缠
着我，小心我把你
了！」
结果，他没能吓到徐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