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时候,就撞见二姐来,一时做贼心虚不敢去看她。
「等会。」
「嘛呀?我要去上厕所。」
「还想上厕所!你说,..你是不是把我的事告诉给大姐了?」
「没……没有啊!」
「还敢嘴硬,非要我揍你啊?」
「妈!你看二姐要揍我。」
趁着她一分神,赶紧逃开,二姐的脾气长大后是越来越坏了,只有大姐能管
得了她。
夏天的时候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旺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蚂蚁还是昆虫咬了,
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还特别痒,越还越痛。原以为过几
天就会好的,但过了三天还是没见好,而且病有加重的趋势,身上又多了好几
个包,最后只能向母亲求救。
「你怎么不早说呀,有些蚂蚁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呀?」看着我手上肿起的大
包,母亲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骂了我一顿,翻出一盒药膏来给我涂上。还别说,
那药确实厉害,一抹上就好了许多。
「还有哪里被咬了?」
「腿上还有。」我指了指大腿的位置。
「把裤子脱了。」
「啊!」我当时还穿着一条长裤,里面就是一条三角裤。
母亲作为一名专业护士早已习惯了帮病做这些,但我这个年纪开始多多少
少都懂得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父母面前。
「把裤子脱了。」母亲很平静地重複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拿去抹。」我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妈,小时候你洗澡都是我帮你洗的,什么
没见过呀?快脱了。」
我就这样在母亲的注视下尴尬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我的两双大腿和一条
三角裤。在母亲的眼睛没有看到一丝的绪起伏,她始终是那么平静,就像是对
待仪器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护士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母亲的手指很冰凉,药膏也很冰凉,涂抹到患处时这种冰凉却给我带来一种
很奇异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神经。
母亲作为一名资的护士长,这么多年的护理经验这时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
体现,她的动作很温柔,手指触摸皮肤的力度恰到好处,也正是这种舒适让我的
心开始燥热起来。
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就半跪在地上帮我上药,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
看到她的满秀髮和雪白的脖颈。母亲的眼神很专注,全程都没有其它多余的表
,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
。
「还有哪里?」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处后,母亲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这里还
有。」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内侧。
「把腿张开。」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腿,然而母亲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亲自动手把腿分
开,我的两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而母亲就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模样
像极了之前和死党一起看过的黄色光碟里的某些。
因为这次患处在比较靠近私处的地方,母亲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
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茎。
只是这么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
刺激了,心里一直唸着:『不要想,不要
想……』可结果
茎还是不争气地
勃起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时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祷着母
亲千万别碰到、别发现。
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就是刚才还小的时候也避免不了的事,在它大了这么
多之后,空间缩窄了,碰到的几率就更大了。
果然,在忐忑不安的祈祷中母亲的手背还是碰到了这个不老实的大家伙。那
一下我整个的身体都抑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然而母亲却是格外的镇静,丝毫
也没有其它异样,这样一来倒是化解了我不少的尴尬。
「好了,把裤子穿上吧!」
像是得到大赦一样,我快速地穿好裤子,低着转身逃也似的跑了自己的
房间。
到房间还是沉浸在刚才的那种虚虚实实的幻境中,味着和母亲之间肌肤
相触的感受,想到后面,原本已经软掉的茎又再度勃起。
母亲当时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呢?是不是也在想着其它事呢?我既害怕自己
的猜测成真又隐隐有些期待,这种矛盾複杂的心理到今天我也没办法解释。
过了没多久,二姐在一次饭桌上突然宣布她要辍学了,不再读书了。全家
都蒙了,父亲问她:「不读书你打算做什么?」她就说:「做什么都好,反正就
是不想读书了,我要出去打工。」我没办法理解她当时做这个决定的动机。
父亲连着问了她几遍是说真的还是闹着玩的,她很肯定地答:「是。」
母亲让我和大姐房去,到房间的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趴在门缝边注意着
外面的谈话。
在他们的谈话过程中,尽管二姐的话说起来有些像是气话,但她那次出奇地
没有和爸妈大吼大叫,反而是父亲被她气得大声责骂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
这么生气,但最后二姐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父亲找不着宣洩,气势没有维持多
久就弱了下来。
经过父亲和母亲的再三劝说和确认,二姐意已决,就是要辍学去打工。
那时候十几岁出去打工是很平常的事,只是那些大都是家庭所迫,像我们
家这样还算是衣食无忧的家庭,很难想像二姐为什么作出这样的决定。
最后父亲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声音有些沙哑地说了一句:「你要是决定了
我不拦你,以后不要后悔就是,路是你自己选的。」说完就走进了卧室。
二姐哭了,那是自从她开始叛逆以来,我一次见她这么无助。母亲在旁边
又劝了几句,也到了房间,留下她一。
那一晚,我想我们全家都失眠了。
二姐在家的时候,我总觉得她是很烦的和可有可无的,总是有事没事和爸
妈顶嘴作对。她要是不在的话,子是不是能清静许多,我有时也会这么想。但
那一晚我躺在床上一想到我们姐三从此就要少一个了,心里就像空了一块,
很不自在。
三天后,二姐踏上了去往外地的火车,那三天里父亲和她有冷战、有劝说、
有责骂,但都无改她的初心。我永远也忘不了二姐在临上火车前突然身抱了一
下父亲的景,她哭了,父亲也哭了。
第二年,大姐参加高考,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