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伤口甚深,刚才
他不断吸取月华之力疗伤,背上伤达两寸的伤口竟已经逐渐止血埋口此时内伤也
已经压制住了并不影响他运功杀敌。
二人此时已经无需多言,凤舞天周身的火劲开始不断变幻最终化为纯白色,
而九千岁则周身都被蓝红紫三色包围,双手几乎在同时出手了……
「轰……」「轰……」「轰……」京城的上空像是响起了一个个炸雷,当世
两大高手倾尽自己一生的功力最后一战。
数招过后九千岁渐感对方的速度略胜一筹,毕竟对方通晓御剑之术在空中
交手自己身法明显处于劣势。
七杀贯注着白炎如影随形般从不同的角度刺向他,虽然他将淫冰剑组成的冰
盾尽数挡下对方的攻势但却只有三成攻势,而守势要占了七成,凤舞天在气势上
已经明显高过他一线了。
「日月无极」九千岁施展出他从未施展的一招,顿时空中像是产生无数个三
色气流干扰飞剑的刺斩,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但无数个气流缠绕下去飞剑也开始变
的缓慢起来。
凤舞天只感七杀上的重量不断增加心知不妙猛的施展出三大绝学第一式「剑
空一切」,七杀光芒大盛化为一只白凤震开困锁它的三色气流,九千岁将内劲一
收,无数道气流汇聚在一起化为一个巨大的三色气流在他身前不断压缩吞吐。
白凤猛的振翅直冲向九千岁及至十丈外已经化为无数剑气,其后则是一柄巨
大的剑芒,此时凤舞天已经是人剑一。
九千岁手中淫冰剑翻转疾舞,三色气流直迎上无数剑气,无坚不摧的剑气竟
不断的被诡异的气流吞没,而九千岁嘴角亦微带笑容,最后巨大的剑芒亦没入气
流之中片刻后剑芒猛的破开气流直射向九千岁……
但九千岁临危不慌三色气流突然扯再次化为坚盾挡在剑芒之前,「轰……」
的一声巨响后二人都被震的身形倒退出几十丈外,九千岁口一张吐出一口血来,
凤舞天亦不好过眼耳俱流下两行血,显然都已受了内伤。
「原来你也内伤未愈,是和觉嗔交手时受的伤吧,半日之间你要从四川赶来
京城御剑而行其实极伤真元……」九千岁道。
「放心,这点伤跟本不影响我,雪妹是否在你的手中?」凤舞天厉声喝道。
「不错……这一年多为她一直在我手中,而且还给我生了个儿子……」九千
岁含笑道。
「放屁……你这太监如何能生的出儿子?」凤舞天怒道。
「嘿嘿,你想要听吗?」九千岁心知高手过招心绪若是不宁极易导致破绽产
生,他有意要激凤舞天发怒当下将一年来以假阳具内的男精令傲雪生子之事说出,
话还未说完凤舞天已经怒的头发都快竖了起来,两眼发红牙齿格格直响「阉狗
你竟敢这么对他……我要你死的奇惨无比……快说……她现在在那里?」
七杀再次白芒大盛,化为一条白龙直扑向九千岁,正是「火龙吐珠」,九千
岁这次不再硬拼而是运起「日月宝鉴」的最高身法向北高速遁去,他虽不懂御剑
之术但此时亦可纵跃云端飞行于九天之间,疾速而行即使是凤舞天一时也追之不
及。
「哈哈……凤舞天,你是在嫉妒我吧,其实你早就想跟她上床了,现在她给
我生了儿子你很后悔没早些上了她吧?你不敢承认只是因为你始终要维持自己好
丈夫的形象罢了……」九千岁一边逃一边不断用言语刺激凤舞天,只要对方越怒
他就越有机会找到对方的破绽。
「阉狗……有种别逃……」凤舞天怒发如狂,七杀化为的白龙不断跟九千岁
拉近距离,连噬数次偏偏总被对方以巧妙的身法避过然后马上又转换方向再逃。
二人一追一逃片刻间已经离开京城二多里地,九千岁看白龙咬噬之势渐缓
心中暗喜,这小子终究是经不起嫉火狂燃,这一招势道已弱该是他反击之时了
皇城废墟之中一个巨大的白茧突然弹出一阵转动后白茧裂开,魔君自茧内跃
出刚才所受的重伤竟已然痊愈,身上甚至连一道疤痕都不曾留下,而老祖亦从池
中跃出,刚才他拼尽全力才将身中的紫气驱除,看着全身无伤的魔君心中不禁有
些羡慕,这「天蚕魔功」神奇之处就在于能令重伤之身吐丝结茧陷入假死状态在
茧内以神奇的力量令假裂的骨骼和筋脉重生,每重生一次功力比之前又会有所精
进。
「二位辛苦了……」张若水带着天佑了现在二人面前。
「张神医,真是惭愧,我……我不是他的对手啊……」老祖面带愧色摇头叹
息,他一直都自视甚高如今方知自己的武功和九千岁凤舞天相差实在太远了。
魔君则道:「张神医,你看那阉狗和剑神谁会获胜呢?」
「嗯……魏阉今日必死,凤舞天想跟他公平决斗,但是另一个人却一定会下
手除掉魏阉的,二人功力相若她若介入则魏阉必亡……」张若水摸着胡子道。
「师父,那个人莫非是柳傲霜?」天佑问道。
「错了……是柳傲雪,她其实一直都在暗中监视着魏阉的一举一动,只是她
比以前更精明了,非要等到最佳的时机出手彻底了结这个仇人……。」
「原来如此……」天佑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魏阉若死了
那天下武功最强者当属凤舞天柳傲雪柳傲霜三人了吧?」
「哼……武功天下第一确实厉害可这世上最重要的仍是头脑,能为我所用方
才是有用若不能用之则毁之,跟我去李府吧,盼儿应该已经按我信中的计划开始
行动了」张若水眼中射出一道寒芒。
李府此时空空荡荡,家将们几乎都跟着子龙他们去追杀九千岁了,傲霜和盼
儿也不想惊动旁人入府后随便找了间房间就进去了。
傲霜坐在床头玉指不断敲打着床塌,心中仍旧甚是担忧,不知丈夫和那阉狗
打的怎么样了,丈夫剑法无敌但那阉狗也甚是厉害,早知如此还不如暗中尾随呢,
可是这无疑又要伤了丈夫的自尊,唉……真是让她为难。
「娘……喝口茶吧……我刚泡好的……」盼儿从旁边端进来一壶茶给傲霜倒
了一杯递上来。
「辛苦你了,这茶是从那来的?」傲霜小嘴抿了一口只感清香入口甚是舒畅。
「是用李府水口里的水加上他们府中的厨叶泡的,反正我们帮他们杀阉狗,
取他们一些茶叶泡茶水也不算什么吧……」盼儿在一旁笑道。
「唉……也不知你义父那边怎么样了……」傲霜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尽数饮
下叹道。
「娘你放心吧,爹武功盖世所谓邪不胜正,那阉狗死定了……」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