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便躲到巴大亨身后去了。
巴大亨回过身捶他一拳,笑骂道“哇操,你这狗仗人势的马屁精,怕什么,待我瞧瞧是何方圣?”
只见厅堂中站立着,色阴沉的“鬼手”崔仁。
巴大亨毫不在乎的道“相好的,相见即是有缘,千万别绷着脸啦!来,笑一个!小费五毛。”
崔仁阴声道“猴砡仔,是谁指使你来的!说!”
巴大亨笑道“本大亨潇洒自如,岂是供人指使之辈,呸,你这老鬼,一付要死不活的样子,口气倒是挺大的!”
崔仁不屑的道“‘大亨’?嘿嘿!凭你这乳臭未干的小鬼,也配称‘大亨’,你未免太目中无人了!”
巴大亨一见崔仁动怒,他新中反而大乐,只听他不愠不火的笑道“目中无人?你是人吗?哇操!”崔仁身子一闪,出手急扣巴大亨脉门。
巴大亨带着马毕青轻轻一闪,叫道“哇操,君子动囗,小人动手,好啦!算你是小人啦!别动手动脚的!怪轻浮的。”
崔仁双眼似欲喷火,却又无可奈何!
巴大亨左眼一眨,笑道“相好的,俗语说‘女人靠着一张卫生纸,便可以环游世界’,本大亨靠着一锭银子就可以游遍天下,你信不信?”
崔仁冷笑道“哼!吹牛不打草稿,女人可以‘卖身’维生,你凭什么?难道亦想靠出卖色相维生?”
巴大亨仍笑道“不用说,不必靠牺牲色相维生,若有人欣赏也是不妨,因为总此你那‘姥姥不疼,亲娘不爱’的德性好些。”
“你……”
“别动怒,咱们是就事论事,你又老又1,本大亨又年轻又可爱,担保会讨人喜欢的,你信不信?”
“哼!”
“好啦!不吊你胃,我告诉你秘诀吧!我凭着精湛的赌技,以一两银子作本,你说我要游遍天下,不可能吗?”
崔仁目光一亮,笑道“不可能,起码过不了我这一关。”
巴大亨闻言大乐,道“喔!你对赌在行吗?”
崔仁得意洋洋,道“我这‘鬼手’就是因赌而得的。”
巴大亨叫道“赞!咱们来拼一拼,如何?”
崔仁颔首道“行!来个赌注吧!”
“附议!”
崔仁狞笑道“好,我若输了,这里的一切全归你处置,人手归你调度,你若输了,留在这里做我的副手!”
“好!那我不是占太多的便宜了吗?”
“没关系,反正你是输定了!”
巴大亨笑道“哇操!吹吧!尽量的吹吧!反正吹牛是不必纳税的,等一下胜负分明后,再看你哭吧!”
“好!一把见胜负,此大还是此小?”
“此小吧!”
“好!你先!”
“不!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先!”
“好!”
崔仁袖子一卷,露出一双手指修长的巨掌,拿起骰盒轻轻的一摇,然后放在桌上,含笑道“看清楚啦!”
巴大亨含笑不语!
“揭啦!”
“啊!”
“不愧为‘鬼手’,么么么,棒!”
赌客们纷纷赞不绝口!
打手们则喜形于色,相互道贺着!
马毕青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显然,一向精于见风转舵的他已经又在动脑筋,准备要“开溜”了!
崔仁得意洋洋的道“猴砡仔,看你的了,嘿嘿!”
巴大亨右手拿起骰盒轻轻一摇,“砰!”的一声置于桌上,轻松的道“天灵灵,地灵undefed
点穴’这门功夫也不会呀?”
巴大亨摇头道“不会!”
“嗨!马屁精,你果然在这里,哈哈!”
声似响雷,出现一位塔形大汉!
“妈的!铁牛,果然是你!”
两人热乎乎的搂抱在一起,巴大亨含笑凝视着!
“哇操,这位铁牛真是怪胎,又黑又高又壮的,恐怕不只百来公斤,小吉吉恐怕也比不上他的魁悟!”
“来!铁牛,过来见见大哥,你今天能够重见天日,完全是大哥所赐,大哥,他就是铁牛!”
“大哥!”铁牛憨直的恭声叫着。
叫完,就欲下跪!
巴大亨岂敢承受他这一跪,立即出手架住他。
铁牛这个浑人,一向心眼直,既已决心要叩谢一番,那肯中途罢休,暗一使劲,身子一沉,强欲跪下!
“哇操!要较劲呀,你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大老粗,还早得很哩!”只听巴大亨含笑道“铁牛,别多礼,快坐下,大家已等你等得快饿扁了!”
双手轻轻一掀,一推,铁牛“蹬蹬蹬……”返到椅上,的是待他一坐下,那股暗劲,亦倏然消失,铁牛张大嘴,怔住了!
崔仁吓得肝胆欲裂!
他早已领教过铁牛的变牛劲道“眼前巴大亨却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愉快的令铁牛乖乖坐好,太玄了!”
事实上,巴大亨自幼即朝夕与小吉吉戏耍,较劲,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领悟了,不少武学要旨。
可是,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崔仁在惊骇之馀,更加坚定了除去已大亨之心,当下举杯,恭声道“三位大哥,小弟敬你们一杯,干!”
说完,一饮而尽!
巴大亨三人亦一饮而干!
三个天真无邪,半大不小的少年人在崔仁有心安排及姑娘们温柔体贴服侍下,开怀畅饮,大嚼大吃着!
时间在欢乐中迅速的流逝看……
铁牛、马毕青早已伏桌呼呼大睡,崔仁举起酒林,含糊笑道“大哥,你真是海量,来,今日不醉不休!干!”
“哇操!干就干!怕个鸟!”
两人抖着手,将杯子凑近嘴旁,仰天灌下,两人满脸是酒,可说是喝了一半,流了一半,平分秋色!
“好酒……”崔仁亦醉倒了!
巴大亨笑道“崔仁,你也不行了吧!哈……唔!”陡觉一股极大力道撞上心头,巴大亨顿时不醒人事。
房外立即闪入“常山四义”,其中一位身材稍高者取出一粒白色药丸塞入崔仁囗中,不久,崔仁悠悠醒转过来!
双目一睁,立即破囗大骂,道“妈的!你们四人是吃屎长大的呀,下迷药怎么也下到我身上来了!”
身材稍高的刘莽,徨恐的道“大哥,属下知你早己服了解药,为了制住这小鬼,所以一再的加重药量,谁知--”
崔仁知道错怪了“常山四义”,立即改问道“这小鬼怎么倒的?”
刘莽恭声道“属下趁他不注意之时,暗中出手制住他的!”
崔仁颔首道“干得好!妈的!这小鬼实在太可怕了!打不死,毒不倒,来人呀!把他拖出百里外去活埋啦!”
屋外立即闪入两位壮汉,迅速的将巴大亨抬了出去。
崔仁边揉太阳穴边骂道“妈的!头痛得要死!对了!这两个小鬼也一并拖出去埋掉吧!”
刘莽立即道“大哥,方才夫人曾经吩咐,这两个小鬼刁钻可恶,夫人要留下来亲自修理修理他们。”
崔仁一听“夫人吩咐”,愧疚感之心油然而生,不作考虑地立即就吩咐道“好!先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