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地交错撸动着。
最终这最后一次发射,被拦截在炮口之外,精液如浓稠的牛奶和粘稠的浓痰,溅射在她的小手上,那透过皮肤的些许经络血管,衬的那双小手如此的剔透,像是一副天使捧着生命的种子准备播撒的圣洁画卷。我低头看着那簇黑色阴毛下,合不拢的两片红色软肉,看着她身上的生命精华,一时间不知道大脑怎么控制的躯干,拿着她那已经酥软无力的手做画笔,将那片覆盖在她身上的精液当成颜料,那洁白的胴体做纸绢,在几声无力的轻哼声中,轻柔的将颜料均匀的涂开。再之后,就紧紧地和她贴在一起,互拥着接吻,那么的畅快淋漓,那么的肆无忌惮。
“醒了?”我问了一句多余的话。“嗯”一声轻柔的哼声算是回答了。“昨个睡得咋样?”我又问道。她似乎反应慢了些,扑闪着眨着大眼睛,半晌后,她才慢慢的挪动着身子钻进我的怀里。“很舒服。”她的声音很轻,似是不经意间从声带中挤出,也只有在这安静的房间中才能听清。感受着靠挤过来的温香软玉,我不自觉的伸出手臂将其揽住,想起昨夜的旖旎,再加上男人早晨自然地反应,胯间的老二不自觉的又昂起了头,顶在了她的小腹上,一只小手1练温柔的伸过来,握住了坚硬的老二,轻柔地上下抚弄起来。“又硬了?昨晚还没来够啊?”她的语气格外温柔,呵气如兰,靠在我的怀中,从那红润的小嘴中幽幽的吐出,那慵懒的样子让我的心像是被一直小猫在挠,瘙痒难耐。
“经过一夜的恢复,早就好了,最重要的是,边上躺着个大美女,想不硬都不行。”我紧了紧搂着她的那只手,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切,色中饿鬼。”她故作不屑的呸了一句。虽然她嘴上如此说道,但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顿,不停地抚慰着那愤怒的老二,那微微翘起的嘴角,更是出卖了她那口是心非的话语。“咋样,再来一次吧?”我有些心急的轻声问道。“别,别,我,我下面都有点肿了,下次,下次好不好?”她声音低低的恳求道。想来昨晚的动作对她来说过于的激烈了,虽然她尽力的去配合,但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想到这里我也不再强求,温和的问道:“你那现在疼不疼?不行一会儿退房了去买点药。”“没事儿,休息休息就好了。”听到我略带心疼的关心,她的心也平和了下来。“昨晚舒服吗?”“嗯,舒服,我,我很满足。”我感觉下面的那只小手紧了紧。“它还是好硬啊,怎么办?”“你的小手一直撩拨它,它不硬才怪。”我搂着她的那只手在那光滑娇嫩的脊背上来回抚摸着,另一只手握着一只乳房轻轻揉动着,拇指不断地拨动着那勃起的乳头,韩佳瑶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微微蠕动着,呼吸愈加的粗重。
“轻揉慢捻抹复挑,玉唇微起面如桃。”这句诗生动形象的形容了目前的状态。我俩互相抚慰着彼此的身体,就当我以为她打算给我撸出来的的时候,她突然收回小手,身体一滑摆脱了我的拥抱,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整个身体犹如泥鳅般滑进了被窝里,在最后堪堪只有一个头露在外面时,她仰起头和我对视了一眼,那满面飞霞的俏脸,微启的点绛唇,粗重的鼻息,以及那两汪水波盈盈的清潭,妩媚与清纯的结合,有股难以描述的风情。很快,她整个人就缩进了被窝里,原本盖在身上起伏不平的被褥,瞬时间就鼓起了一大块,就像吹起的气球,气球向后移动了少许,然后慢慢的被放了气似的又平了下来。
我当然知道韩佳瑶要做什么,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其实以前有几次也想让她这么做,但都被她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之后就没再提起过这事,只是没想到,这次她竟主动地去做。我感觉老二被一双小手握住,离龟头上方不远处,不断有热气喷出,喷在龟头上有些酥痒,暖暖湿湿的。倏然,我感觉龟头被一团柔软的肉包裹起来,湿滑粘润,比刚刚更加频繁有力的热气流打在老二的根部,我感觉根部的阴毛都被吹动着,就像原野上被春风吹动的草原。龟头被含进去后,我感觉有一条灵活滑脱的小鲶鱼不时地围着它打转,柔软灵活富有弹性。老二一点点的被吞得更深了,直至差不多到一半的位置才停下,她的唇闭的很紧,紧紧地箍住老二,我知道这是她目前所能达到的极限。
如若非要她将其整个吞下,那是强人所难。即是如此,我也感到格外的满足。说实话,我感觉老二在她的嘴里,很润很暖很湿很软。可真要和在阴道里相比,还是差了些,这更多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一种征服欲的宣泄。对于口交,我曾经让韩佳瑶看过一些日本成人电影,里面多次出现类似的场景,她当然也知道个大概,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虽然每次她都脸红耳赤的表示这是一些不道德不知羞耻的行为,但还是红着脸默不作声的看上几段。放成人电影给她看多是我俩出来开房的时候,是调节氛围增加情趣的一种手段,她多数时候都是猫在我的怀里,时不时地看上两眼,再扭头闭上眼趴在我怀里不去看,虽然如此,但那从播放器里不断飘出的声音却是避无可避,清晰地传入我俩的耳中。
韩佳瑶有些敏感,几乎每次看完,我的手插进她的内裤中,都能摸到一片湿润。当然,其实我也早也硬邦邦了。在特殊的氛围下,总是有异常敏感的感觉。身下,我感觉到她开始上下起伏的嗦动起来,或许现在的她,正在努力的回想着那些女优老师们的动作,企图重现她们的身传教学。由于昨天射了许多,所以现在就算是真刀真枪的干,我也要很长时间才能射出来,更别提她这稍显生涩的口技了,我知道这次她很认真很卖力的去做,可还是做不到让我射出来的程度。对于我而言心理上的满足更甚于身体上的舒爽,所以当十几分钟后韩佳瑶有些丧气的从被窝里探出头时,我一把将其搂住,狠狠的吻了她一顿,用行动来告诉她我的满意与感激。
我们又一次相互的纠缠在一起,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间抚弄着。我伸出手摸到她的双腿间,轻轻地揉摸着那有些发肿的的合不拢的软肉,我刚触到那里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将大腿打开配合似的任由我抚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软肉早已被水渍打湿,手指所碰之处无比的滑腻。我的手在下面轻柔的抚摸着那里,随之得到的是她在上面的嘴不时喷出的低微呻吟。我想现在就算我要翻身上马,她定也不会拒绝,但我定也不会这么做,有时两个人在一起时,需要的不仅是激情的放肆,还有彼此爱护的克制。
最后我俩在紧紧相拥中再次与周公会面,直至酒店前台在退房前一个小时,打来询问是否续订的电话时,我们才再次醒来。我们搂着对方相视一笑,其中的情谊早已不用语言来表达,都在眉目传情间。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就是起床去淋浴间冲了个澡,穿好衣服拿好东西退房走人。留下的除了那满房的春意,还有我那上亿的原始子孙。
我和韩佳瑶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头了,阳光照在身上让冬天多了一些暖意,在回去的路上找了一家小馆解决了中午饭,到了学校,将韩佳瑶送回寝室楼后,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午的六楼依然是那么的安静,所过之处多是紧闭的房门,熄灭的灯光,刷着黄漆的木门和挂在门上的门牌号,如一座座刻了字的墓碑般伫立在那里,有股说不出的凄凉和萧瑟,泛着凉意的过堂风从走廊尽头阳台玻璃门的缝隙中挤入,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低沉呼啸着卷过,似乎要带走那所剩不多的人气儿。
一步步慢悠悠的晃到寝室门口,从口袋里叮呤咣啷的掏出一串钥匙,准确无误的插进钥匙孔中,随着一声干脆的嘎嘣声,机械弹簧转动撞开锁头,紧接着就是木门合页发出的令人牙涩的吱呀声,虽然刚来的时候,信誓旦旦的要给这年代久远的木门上上油,可一拖二不去的,到了现在快要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