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
妈妈挥了挥手,但指向并不明确。
「哦,那个啊。只是个玩笑,妈妈。你知道的,就像拉蒙那样。」
我故意拉长了「拉蒙」
这个名字的最后一个音节,然后笑了起来。
尽管她有些生气,妈妈还是和我一起笑了。
毕竟,即使她觉得拉莫恩很有魅力,她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那种炫耀确实很可笑。
说到拉蒙,我希望这能让她想起妮塔。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下闪过的一丝难以辨认的情绪,我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
「你觉得这适合我的桥牌俱乐部吗?」
「我想不太合适。抱歉。」
「好吧,虽然确实挺有趣的,但也许你现在应该把它拿出来。」
「拿出来?」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对自己玩笑的大胆感到惊讶,也惊讶于妈妈这么快就领会了其中的含义。
在她生气之前,我拿起两瓶酒,一瓶白的,一瓶红的,递给她。
「好的,妈妈,但女士们口渴了。」
「嗯,那会有所帮助,我猜你确实让她们笑了。不过之后请上楼去,把你塞进去的无论什么东西给都我拿出来。」
我扮演着一个殷勤的主人,为女士们斟满酒杯,然后留在了楼下。
出乎意料的是,妈妈并没有催促我离开。
尽管她们心知肚明,这只是一个玩笑,但汉考克夫人和妈妈的目光却似乎被牢牢吸引。
随着其他女士的兴趣逐渐消散,她们俩的关注反而让我感到一种特别的荣耀,让我的裤子前部的肿胀比之前更加明显。
她们专注于牌局,而我则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在那个房间的阴影里,我想象着妈妈正在为我口交。
汉考克夫人的小巧嘴唇让我好,她是否能像妈妈那样接纳我。
她在思考下一步牌时轻轻噘起嘴唇,我不禁想象自己如何将阳具送入她口中,用拇指和食指试图打开她的嘴,却总是无法深入,每一次尝试都只能让阳具弯曲。
这个想象让我感到异常兴奋,而随后脑海中上演的一幕更是让我难以自持:妈妈向汉考克夫人展示如何做到,她张开嘴,轻松地吞下我的阴茎,时而抬头用崇拜的眼看着我,时而斜眼看着年轻的汉考克夫人,带着一种傲慢的优越感,彷佛在无声地教导:「看,这才是正确的方式。」
「瑞安……瑞安。」
妈妈轻声呼唤「嗯?我在,妈妈。」
我应声,但妈妈并未直接回应,只是微微抬起眼睛,用眼示意我该离开这个房间,上楼去。
在这场聚会中,妈妈的态度才是我真正关心的。
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以至于身体有了明显的反应。
在妈妈的暗示下,我有些尴尬地站起身,努力掩饰着自己的不适,按照她的意愿,缓缓走向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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