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的指骨上传来。秦向群痛苦的呻吟在刑讯室里回荡。钻心的疼痛,而比疼痛更令她无法忍受的,自己的身体成为这种姿势被吊在空中,一动都不能动在等待着一群残暴的打手淫虐。
“不好受吧,说吧,别再充你们共产党的英雄了,什幺宁死不屈的,这些都是那些当大官的说法,你在这里受苦,他们知道吗?你何苦要为共产党这样卖命,值得吗?”汪仁捏着秦向群向下垂着的乳房说道。
“值得,为了人民的解放,为了共产主义,我愿意受这样的苦,愿意献出我的生命。”
“拿钢针。”汪仁道,“好好招呼一下她这对共产主义的奶子。”
“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盘,里面是十多根细长的钢针。
汪仁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淫笑着拉出秦向群一只乳房,捏了捏她的乳头,专心而缓慢地将一根钢针从乳孔中刺了进去。这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
秦向群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吊起的身子不由自主颤动着。
秦向群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汪仁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秦向群虽然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她体内。
汪仁淡淡笑道:“秦向群,你招供吗?”
秦向群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汪仁捏着钢针,在她乳房内搅了搅。
秦向群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汪仁没有想到她会寻死,他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熊骨上。
汪仁捉住秦向群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白玉般的乳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你能不能自杀成功。”
秦向群空同的眼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见到钢针完全扎进了自己的乳房,秦向群像松了口气一样,痛苦的大口喘着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秦向群刚刚松了口气,汪仁又拿起了一根钢针:“说,怎幺样,还要再尝尝!”
秦向群喘着气,没有回答汪仁的问话。于是汪仁把一根根锋利的钢针在秦向群的惨叫声中再次慢慢的刺进了她的乳晕,每刺一根,汪仁就问你“说不说。”
看见秦向群不回答。然后继续刺下一根,直到秦向群昏死过去为此。
秦向群被凉水泼醒,头无力的垂在熊前,不停的发出痛苦的喘息和呻吟。
“说,你到底说不说?”汪仁咆哮着。
没有任何回答。绳子忽然松开,赤裸的秦向群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地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汪仁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血淋淋的乳房,你真的想就这样顽抗到底。
秦向群用力摇摇头,脸上露出坚韧的色。
“他妈的,这女个共党太脏了,你们好好洗洗她。”
一个打手拖来一张一人长短的长凳,两个打手将秦向群仰面朝天的放倒在长凳上,让她的脖子卡在凳子的一头,她的头部悬空低垂在长凳外面。用绳子将她颈部绑在长凳上,双手捆绑在长凳的两个铁把手上,又用绳子将秦向群两只脚腕分别用绳子捆绑好,分别拉开,捆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
一个打手一只手提着一个木桶,一只手捂住鼻子,木桶里有一股腥臭的味道飘散在审讯室里。
“我告诉你,这桶水是刚刚你们的同志洗阴道的水,里面有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月经,都混在一起了,这种味道的水一定是很好喝的,不想尝的话,就乖乖说出来,不然,这些水就要灌进你的肚子里。”汪仁一边揉搓着秦向群的乳房,一边看着这个女共党露了出痛苦的色。
但是,秦向群没有吭声,她只是摇了摇头,用虚弱的声音说:“还有没有,都拿出来吧。”
这女共党真的铁了心了,汪仁叹了一口气,他摇了摇头。摆了摆手。几个打手就开始行动了。
一个打手拿着一个铁漏斗,捏着秦向群的脸颊,想把漏斗塞进她的嘴里。
但是,----.----秦向群紧咬牙关,不让这个打手把漏斗塞进嘴巴。
打手把一根插在秦向群乳房上的钢针用力拔起来。然后插入秦向群的腋下,已经被烫得又红又肿的腋下,此时被钢针插入时,她赤裸的身子在长凳上用力晃动着,一声惨呼脱口而出。
漏斗马上插入秦向群的嘴里,带着腥臭的漏斗口已经抵住了她的喉咙口。
一个打手用一个大勺子,将一勺子的脏水通过漏斗倒进秦向群的嘴里。一股又腥又臭的水通过她的口腔,顺着她的咽喉快速的流进她的食道,一股股的恶心,带动着肠胃一阵翻腾,一股恶心的呕吐物顺着食道迅速上升,但还没到嗓子眼,就被更多的脏水重新冲回到胃里。
秦向群用鼻孔拼命吸气。然后从咽喉中用力往外呼气。努力想将多一些水喷出去。
“他妈的,你真的想找死。我让你吐!”这个打手拉开裤子,把他的阳具拿出来,对准地上一条脏毛巾,一泡黄黄的尿液射洒在毛巾上,然后又拿起毛巾,捂在秦向群的鼻子。
“唔……”由于鼻子无法正常呼吸,窒息的痛苦逼迫着秦向群张开嘴喘气,于是脏水便随着她的呼吸大口大口的灌了进去。
将近二十分钟以后,整整一大桶肮脏的水灌到了秦向群的肚子里,使她的肚子就像已经怀了八、九个月身孕一样高高隆起。
“难受吧,下面还难受,我要让这些水留在你的肚子里,就让你舒舒服服躺在长凳子上。不过,你不能吐出一点水和拉出一点尿,不然,我让他们往你的嘴里撒尿,然后让那些当兵的打你的排子枪。”
半个小时过去了,秦向群努力忍受着那些恶心的感觉,和一阵阵的尿意,旁边坐着几个打手,他们的脚都放在秦向群的乳房,肚子,大腿和阴道上,那些臭烘烘的脚和长满粗硬腿毛的小腿,不时在她的身子磨擦着。秦向群被他们的臭腿弄得心烦意乱,而且,那些又脏又恶心的水不断地在她肚子里翻江倒海。已经忍无可忍的尿水,也终于从她的尿道里喷洒出来了。
打手们哈哈大笑,他们高兴地把秦向群解开扔在地上,用他们的脚去踩,去踢,把秦向群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肮脏的水从她嘴里,鼻子,阴道,肛门中流出来,肚子扁了,又灌,直到秦向群昏过去为此。
凌辱,拷打彷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时间已经过去六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秦向群,日以继夜地和其她同志成为土匪的发泄性欲的人。
秦向群双目无地听任着汪仁和土匪们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