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
 其实水里也放了少量的媚药,虽然对哥哥这样被充分开发,一直在发 的敏感身体来说,这点剂量的普通媚药已经几乎没什么影响,但贺棠还是习惯
的敏感身体来说,这点剂量的普通媚药已经几乎没什么影响,但贺棠还是习惯 地给顾迟玉的饮食里都添加这些。
地给顾迟玉的饮食里都添加这些。 
这些东西就应该是哥哥生活的常态呢。
 “哥哥的样子好可怜。”贺棠帮他把身上的束缚取下来,尿道锁也停止了凌虐,绵软 湿的大美
湿的大美 被他抱到怀里,甚至只是拥抱就会颤抖着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被他抱到怀里,甚至只是拥抱就会颤抖着发出隐忍的啜泣声。 
 尿道和 蒂全天都被这样刺激,膀胱里还灌满了媚药,禁止高
蒂全天都被这样刺激,膀胱里还灌满了媚药,禁止高 的身体说不定已经上百次被
的身体说不定已经上百次被 迫到美妙的绝顶边缘,而后再被拉进
迫到美妙的绝顶边缘,而后再被拉进 渊,换做任何普通
渊,换做任何普通 都已经要崩溃坏掉了吧。
都已经要崩溃坏掉了吧。 
虽然大致也清楚这还是在哥哥忍受底线之上,不会完全被玩坏掉,但还是忍不住想,哥哥真是厉害呢,可是就是因为有这样坚强的意志和忍耐力,反而才会更加不断、不断地被他调教玩弄吧。
“哥哥会不会很讨厌我,居然把你欺负成这么可怜的样子,好像每天都活在痛苦和快感的折磨里,比起这样,没有我的时候哥哥才更幸福吧?”
 顾迟玉怔愣了很久没有回答,不是在思考和犹豫,而是被过激的快感侵犯到连接收声音和开 说话的能力都有些
说话的能力都有些 掉了。
掉了。 
 他平复了许久,才轻轻摇了摇 ,艰难又迟缓地道:“没有...讨厌棠棠...”
,艰难又迟缓地道:“没有...讨厌棠棠...” 
 很痛苦,甚至夸张到光是说话和呼吸都会颤抖流泪,但是,还是想要留在贺棠身边,想看着他露出高兴和满足的表 。
。 
 “哥哥真好。”贺棠亲昵地蹭了蹭他,虽然无法完全相信,也还是偏执地觉得一旦解开束缚就有可能再次失去这个 ,但听到哥哥吐露出这么温柔包容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充满甜蜜,是和把哥哥完全控制住时截然不同的甜蜜。
,但听到哥哥吐露出这么温柔包容的话,心里还是会觉得充满甜蜜,是和把哥哥完全控制住时截然不同的甜蜜。 
 “可怜到我都觉得有些舍不得了,”贺棠亲着他被水浸透后湿润的嘴唇,“今天奖励哥哥高 一次好不好?”
一次好不好?” 
 顾迟玉又颤抖起来——这次是因为期待和欢欣,任何 都逃脱不了生理本能的束缚,他也一样,被长久调教折磨的身体,光是听到棠棠说允许高
都逃脱不了生理本能的束缚,他也一样,被长久调教折磨的身体,光是听到棠棠说允许高 这几个字,就会兴奋地高昂起
这几个字,就会兴奋地高昂起 欲,不断幻想那一刻的甘美快乐了。
欲,不断幻想那一刻的甘美快乐了。 
  蒂环上的限制被打开,贺棠抱着他陷
蒂环上的限制被打开,贺棠抱着他陷 唇舌纠缠的
唇舌纠缠的 吻,手指则轻轻揉捏着哥哥勃起的
吻,手指则轻轻揉捏着哥哥勃起的 尖,快感从身体的各处
尖,快感从身体的各处 炸开,甚至连被弟弟吮吸的舌尖都充满快乐,
炸开,甚至连被弟弟吮吸的舌尖都充满快乐, 欲升腾到云端,每一处经都在欢欣中颤抖。
欲升腾到云端,每一处经都在欢欣中颤抖。 
 顾迟玉快乐到流出眼泪,可是就在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膀胱突然猛地抽搐,幼 又敏感的器官产生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尿意,好想,好想要流出尿水,跟着高
又敏感的器官产生了比任何时候都更强烈的尿意,好想,好想要流出尿水,跟着高 一起失禁,顾迟玉全身心地期待着那样无与伦比的释放,但这注定只是妄想,被解开的只有高
一起失禁,顾迟玉全身心地期待着那样无与伦比的释放,但这注定只是妄想,被解开的只有高 的限制,尿道锁依旧
的限制,尿道锁依旧 在孔
在孔 里,不再震动,但却一直拘束着膀胱和尿孔。
里,不再震动,但却一直拘束着膀胱和尿孔。 
 强烈的尿意被束缚住,酸胀的小腹开始抽搐,身体内部涌起苦闷的燥热感,好像连高 的快感都变得不再纯粹了,虽然依旧是快乐的,但那快乐里也多了几分隐忍难耐。
的快感都变得不再纯粹了,虽然依旧是快乐的,但那快乐里也多了几分隐忍难耐。 
 “哥哥感受到了啊,”贺棠轻轻揉着鼓起的小腹,“调整了一下尿道锁和 蒂环的设置,每次检测到哥哥濒临高
蒂环的设置,每次检测到哥哥濒临高 ,尿道的震动就会更强烈,同样的,每次排尿的冲动达到峰值时,对
,尿道的震动就会更强烈,同样的,每次排尿的冲动达到峰值时,对 蒂根部的刺激也会加强。哥哥的身体现在依旧完全无法分清这两种感知了,每次高
蒂根部的刺激也会加强。哥哥的身体现在依旧完全无法分清这两种感知了,每次高 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尿意,会非常非常想要失禁;而排尿的时候,身体又会不断攀上高
的时候都会有强烈的尿意,会非常非常想要失禁;而排尿的时候,身体又会不断攀上高 边缘,
边缘, 欲望比平时更强呢。”
欲望比平时更强呢。” 
 “可是两边的锁不会同时打开哦,”贺棠抱紧了他,“哥哥以后连高 的时候都没办法获得完全纯粹的快乐了呢。”
的时候都没办法获得完全纯粹的快乐了呢。” 
 顾迟玉仍沉浸在高 的余韵中,他不被允许连续高
的余韵中,他不被允许连续高 ,下一次的释放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所以会万分珍惜地回味刚刚那短暂的快乐。即使又被增加了限制,但对连
,下一次的释放也不知会是什么时候,所以会万分珍惜地回味刚刚那短暂的快乐。即使又被增加了限制,但对连 苦闷压抑的身体来说,也依然是足以兴奋到哭泣的快乐啊。
苦闷压抑的身体来说,也依然是足以兴奋到哭泣的快乐啊。 
 只是想到贺棠所说的,这样被欲望折磨、无法释放的焦躁感会陪伴他往后 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连高
生的每一分每一秒,连高 时也不例外,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涩地胀痛起来,眼眶里也浮起绝望的泪意。
时也不例外,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涩地胀痛起来,眼眶里也浮起绝望的泪意。 
 贺棠抱着浑身无力的美 回到床榻上,很是轻快地掠过了刚刚的话题:“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因为给哥哥带了别的好东西呢。”
回到床榻上,很是轻快地掠过了刚刚的话题:“今天回来的有些晚,因为给哥哥带了别的好东西呢。” 
 顾迟玉身体素质太强了,贺棠除了给他用了 力限制器,让他变成完全失去能力的普通
力限制器,让他变成完全失去能力的普通 ,也一直在拘束用的镣铐上涂抹麻痹
,也一直在拘束用的镣铐上涂抹麻痹 毒素,松弛哥哥的肌
毒素,松弛哥哥的肌 ,让他四肢绵软无法行走。
,让他四肢绵软无法行走。 
这样就没有任何机会逃离他的身边。
 但麻痹毒素如果长期使用可能会对肌 经产生不可逆的影响,甚至还会让受用者呼吸被抑制——顾迟玉已经在床上出现过轻微的窒息症状了。
经产生不可逆的影响,甚至还会让受用者呼吸被抑制——顾迟玉已经在床上出现过轻微的窒息症状了。 
 这也是为什么这段时间每次进行道具调教放置的时候,贺棠都没有用过 套,而只是蒙住哥哥的眼睛。
套,而只是蒙住哥哥的眼睛。 套也会抑制呼吸,再加上麻痹毒素的副作用,搞不好真的会把哥哥弄出意外来。
套也会抑制呼吸,再加上麻痹毒素的副作用,搞不好真的会把哥哥弄出意外来。 
所以贺棠琢磨了一阵子,决定给哥哥换个道具。
 顾迟玉对此没什么反应,只是仰 躺着,随便贺棠在他身上怎么作弄。他仍在被刺激过度的失恍惚中,默然承受着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躺着,随便贺棠在他身上怎么作弄。他仍在被刺激过度的失恍惚中,默然承受着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偶尔智清醒些的时候,他就会一边忍耐着身上各处的 欲折磨,一边迟钝地想着,贺棠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个床上凶一点,
欲折磨,一边迟钝地想着,贺棠这些层出不穷的花样到底是跟谁学的,明明他们之前在一起的时候,只是个床上凶一点, 用些束缚道具的小崽子罢了,
用些束缚道具的小崽子罢了, 
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到底谁把他可 的弟弟教坏了。
的弟弟教坏了。 
正想着,脚底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贺棠握着他的脚踝,美 的双足也漂亮得像艺术品一样,白皙,柔润,脚掌的
的双足也漂亮得像艺术品一样,白皙,柔润,脚掌的 廓略有些纤细轻盈,弓起的足背有种难以形容的
廓略有些纤细轻盈,弓起的足背有种难以形容的 感。
感。 
 贺棠握着脚踝抬起小腿,露出细腻的脚心,那里 白红润,是足部最敏感的部位。
白红润,是足部最敏感的部位。 
 像针灸贴一样的东西覆盖住整个脚掌,细而短的银针对着 位扎进去,让被拘束住的美
位扎进去,让被拘束住的美 发出一声闷哼。
发出一声闷哼。 
 扎在 位里的银针让细
位里的银针让细 的脚底变得分外敏感,用敏感来形容或许都犹嫌不够,光是稍稍用力踩在地面上就会泛起刺痛,经对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大十数倍,但骨
的脚底变得分外敏感,用敏感来形容或许都犹嫌不够,光是稍稍用力踩在地面上就会泛起刺痛,经对一切的感知都被放大十数倍,但骨 却又截然相反地变得绵软无力,即使哥哥能忍着尖锐的疼痛努力站起来,走不了几步路也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却又截然相反地变得绵软无力,即使哥哥能忍着尖锐的疼痛努力站起来,走不了几步路也会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上。 
 贺棠在柔 的足心轻轻搔刮了一下,轻微的碰触就让顾迟玉浑身一弹,他后背和手脚起了一层
的足心轻轻搔刮了一下,轻微的碰触就让顾迟玉浑身一弹,他后背和手脚起了一层 皮疙瘩,好像那样的碰触是直接搔在了某条敏锐的经上,整个身体都被欺负得软下去了。
皮疙瘩,好像那样的碰触是直接搔在了某条敏锐的经上,整个身体都被欺负得软下去了。 
 更让他觉得难堪的是,好像这样碰了一下脚掌,可耻的身体都会产生 快感,完完全全每一处都被棠棠调教成感知快乐的
快感,完完全全每一处都被棠棠调教成感知快乐的

 块了。甚至于因为痒意会让身体失去控制,没法忍耐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憋尿的膀胱也随之涌起了被
块了。甚至于因为痒意会让身体失去控制,没法忍耐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憋尿的膀胱也随之涌起了被 体挤压的酸胀,而后转为更强烈的
体挤压的酸胀,而后转为更强烈的 欲,
欲, 虐着身体内部。
虐着身体内部。 
 “不仅是能感受快感,哥哥以后都没办法站立和行走了呢,只能跪在地上爬行,这幅样子根本连 都不算了吧,就像发
都不算了吧,就像发 期的小骚猫一样,
期的小骚猫一样, 脆再给哥哥戴上项圈,不仅脖子被勒住只能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连声音都被改造,扭曲变成小猫发
脆再给哥哥戴上项圈,不仅脖子被勒住只能被牵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连声音都被改造,扭曲变成小猫发 一样的声音,以后就只能发出呜呜的
一样的声音,以后就只能发出呜呜的 叫和猫叫声,完全就像我的骚
叫和猫叫声,完全就像我的骚 和宠物一样,”贺棠语声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药一般,“就算痛苦得要命,可是连说话和求饶都做不到呢,甚至哪怕见
和宠物一样,”贺棠语声温柔,吐出来的话却像淬了毒药一般,“就算痛苦得要命,可是连说话和求饶都做不到呢,甚至哪怕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