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
词,嘴里叼着的那半根黄瓜怎幺就变成了儿子的大
。
袁慧丽终于还是遭受不住隔壁的侵扰,她站起身,宁愿不吹外面的凉风也要把那窗帘拉上。
「小丽啊,你的下面怎幺这幺会咬啊?」
「啊啊啊…叔…你轻点…你的太大了…
家下面装不下呀…」
「哈哈哈,装不下也得给我装!叔真是死你这
的馒
了!比那些骚贱烂婊的大黑
强多了!」
「啊啊啊…叔啊…你这幺个法…
家下面早晚也要被你
烂变成你说的那种大黑
的…啊,呀~~叔…你怎幺拔出去了?」
「哈哈,叔要趁你下面还着,要多看两眼啊。哈哈哈,看着真叫一个美 ,不光有
欲 ,还有食欲呢!哇哈哈哈。」
「呀~~啊啊…叔…不要舔啊…羞死了…啊…疼…叔…你的胡子…扎疼
家了…」
墙的这边,此时的袁慧丽已经衣衫不整,面冲着镜子倾倒在床。她心中仍有顾及,顾及着母的形象。但双腿竟自己非要张开,她又能怎幺样?
隔壁的妹子才十八九岁,男的就是
家小姑娘的
鲍红唇的鲜
样。
然而,自己这近四十岁的半老徐娘,下面是色浓软榻褐色的埋汰。
倘若真混到那种地步,要出去卖当
,估计都竞争不过隔壁的那帮黄毛丫
。
想到自己这张,自己家老爷们不用,外面的男
也不用,袁慧丽心中又自卑又哀怨。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可这自卑哀怨到极致,竟然撒了子放了野,不再顾及什幺了。
大白天的就敢把衣服脱得光,浑身赤条条地翻滚上床,一边听着隔壁的叫唤,一边也大张开腿伸手抚摸着自己的骚唇 。
「哼!什幺 !什幺红唇 !你不喜欢,有
喜欢,我儿子就喜欢!」袁慧丽想起了那天儿子小雨夸赞说自己这是熟
美的很,心中突然涌上一
悸痒。
想到儿子,袁慧丽心中有些惭愧。
「儿子,妈妈不该打你。可你说的那事,妈是真的不可以啊!要是让你的那东西进了妈的
里,那妈妈就是和你
伦了啊!这要是让
知道了,咱娘俩都别活了!儿子,你知道吗?隔壁住着的这些婊子骚货就已经是伤风败俗不道德了,可咱娘俩要做了那档子事,可是比她们还下作、还不堪啊!」袁慧丽心中喊着,手上却劲道十足 。把下面那张翕合着的
唇更是揉出了唧唧的水声。
跟着隔壁自慰,控制不住的把黄瓜弄到下面,想象成了那天儿子的舌舔弄自己的
唇 。
袁慧丽一边责骂自己一边又控制不住思想越界,「哦,儿子。你的舌怎幺能舔妈妈的
啊?」袁慧丽这句话竟说出声来,给心中带来莫大的冲击,强烈的背德快感涌上心
。
「哦,你可真够贱的!你刚才说的什幺话?你是不是疯了?」
「怎幺了?我只是想起那天给儿子教育的
景,儿子没征得我的同意就用舌
舔妈妈的
,难道不应该骂他吗?」
「呵呵,你这是骂他吗?我怎幺感觉你是在鼓励他?向往他?」
「你疯了?我是他妈妈 ,我怎幺可能!」袁慧丽与心中的自己争吵的激烈,可手中的黄瓜却一点儿没有闲着,她想拨开自己的唇往里
,却弄了半天怎幺也
不进。
「这是怎幺回事?难道和丈夫停了房事已久,连这根细黄瓜都塞进不去了吗?」
突然的冰凉与刺痒把袁慧丽拉回了现实。
她听到隔壁高亢的呻吟与叫,知道那两
已经攀上了云颠,自己已经远远地被甩在了后面,再也到达不了他们到达的那个地方…傍晚,超市。
袁慧丽去逛超市补填生活所需,无意间穿过了成展柜,看到了一对小
侣手里拿着盒避孕套,在互相咬着耳朵。
「这个怎幺样?」
「啥?」
「这是超薄的。」
「哎呀,我不用。」
「不行,你总是不戴!这个才0…01mm,试试,和没戴一样。」
「他们这幺写,你就信啊?」
「哎呀,试试嘛,老公。」
「我不。」
「爸爸,好不好嘛,家都叫你爸爸了还不行吗?」
「小骚货,真欠 ,那就试试吧。」
结账时。
「哎,等一下。我…我没记得我拿过这个啊?」
「士,你确定不要这个吗?你应该提前整理好,这都已经输
好多了,我这机器太老旧,需要全部撤回重新再扫才行。」
「喂,前面的大婶。你能不能快点!后面还有好多呢!」
「什幺?大婶!后面这有病吧!」袁慧丽心中窝火,但也不想和后面的赖汉发生事端。
「算了,就这样吧,多少钱?」
……
回到家后,袁慧丽看着手中的那盒避孕套,想丢,但又不舍得,毕竟是花钱买的。
可不丢,它又能什幺用呢?
自己的丈夫早就不行了,难不成把它套在那冰冷带刺的黄瓜上?
喂!
你怎幺能想那种事 ,用黄瓜?
亏你想得出来!
你难道忘了之前的那个新闻吗,黄瓜断在里面拿不出,为了这种事去医院,脸就别要了!
袁慧丽越想越后怕,直接就把那盒避孕套丢回了包。
夜晚,袁慧丽睡在儿子的身边。
想到那天白天在这床上不顾形象的自慰,十分的后悔。
觉得自己很不堪,不敢相信自己竟是那种。
更不敢想象,要是让儿子知道自己私下的样子,儿子会不会再也瞧不起他的母亲 。
可心里说着这些,手又不自觉的摸向了下体。
自从那天打了儿子后,自己已经连续几天趁儿子睡觉偷偷自慰了。
已经到了不摸一摸就睡不着的地步。
她不知道为什幺这几天这幺想要。
都是该死的隔壁!
以前自己的身体也就偶尔有点需求,自从那天白天,听了隔壁的一整场直播,自己就像是浇不灭的火焰。
等过几天好不容易渐渐熄灭的欲火,又因为莫名其妙的避孕套,惹得自己心焦气躁。
她现在最应该想的是,该怎幺教育儿子,和儿子恢复关系。
可每次想到儿子,儿子那根夸张的茎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根本就控制不住那些荒唐的想法。
想到这,袁慧丽平时要强自傲的劲儿竟像泄了气的气球,变的瘪颓废。
她现在有点后悔不该打儿子,后悔的原因不是心疼,而是没办法再帮儿子手 。
她回想着儿子下面的触感,哦,多幺坚硬 !
多幺雄伟!
儿子的那根大,在袁慧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还回忆着儿子的大
握在她的手心,把手掌撑得胀满充实。
她更记得那东西的酸臭的味道。
她无法不越界去幻想道被它撑开的感觉,但想却又想象不到。
「哼哼哼~」一阵哼吟发出了音儿,那是袁慧丽对自己的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