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监督我啦?」
「不是,我去给刘露姐做点吃的,顺便来看看你乖不乖。」
「哼,快去吧!」她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烧了点开水,很快给她做了碗蛋羹。当我端到房间时,刘露已不在床上了。
我下意识地往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从侧面墙壁的镜子中映出刘露的半个身子。只见她转身缓缓褪下睡袍,丢到一旁,赤着娇躯又回过来拿起湿毛巾,开始擦拭起丰
上的牙膏来。
她胸前的肌肤已不再红了,恢复了本色的白润。房虽不及处长的秀挺,但要大上一些,看似两只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再配上鲜红的
,十分
感诱
。
她的另一只玉手来回抚摸着房的四周,似乎在欣赏着那对上天赐予她的杰作。
我直直的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心跳开始变得有些加速,压迫得血翻腾,喉咙中也不时感到燥热。
「不许偷看!」
似一声霹雳,惊得我一愣。应该是她在镜子里看到了我的映像,我瞬间的狼狈模样可能也让她尽收眼底,紧接着里面传来了一阵嘻笑声。
我心虚的退到了一边,一下想不出合适的话语来搪塞她。她的笑声似乎是在故意逗我,让我感觉到有一挑衅的味道。
「刚才还没看够啊?色鬼,还在镜子里偷窥?」
她换上了一身紫色的睡袍,边说边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是我偷窥啊!是刘姐你太大意了,没把门关好啊。谁不喜欢欣赏美丽的事物呢?」
我虽有点尴尬,但表面上还是跟她开了句玩笑。
「呵,就拿不是当理说,小心我告你的状。」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芊芊玉指故意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我笑了,知道她指的是到处长那里告我。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坐到了床上,说:「别吓唬我,我知道刘姐你舍不得。」
她并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用另一只手捏了一下我的脸,说:「不是舍不得,而是理由不充分,别太自信了。」
她靠得我很近,身上的芬芳气息扑鼻而来,我感觉用眼睛就能褪去她的睡衣。这诱惑来得太快,没有准备的我反而有点慌了神,忙说:「刘姐,快把蛋羹吃了吧?不然又凉了。」
「还是停会儿吧,我害怕再次烫着。」
她重新坐回到床上,调侃道。
「不行,胃不好是不能吃凉的,更何况蛋凉了会很难吃的。」我催促说。
「你还真会关心,挺让姐感动的,将来谁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她边说边直盯着我瞧,眼波流转,颇为妩媚,也不知是在鼓励我更进一步,还是适可而止?
「我不过是展示着我的另一面。」我有些琢磨不透,认真地说。
「哼,还挺谦虚。」
「都有两面
,比如现在的你,我就看着很有
味,像一个擅长家长理短的主内
,和平时雷厉风行的样子相比,真是判若两
。」
我顺着她的话音,对她做起了点评。
「呵呵!那,你更喜欢哪个呢?」她饶有兴趣地问我,眼神似风万种。
「的两面
,是根据他所处的环境、面临的问题或者面对的
的不同,而发生的心态上的变化,是潜质与表象的更替。因此说不上更喜欢哪个。而刘姐你就恰恰做的很好,所以哪一个我都很欣赏。在单位,你的刚强能唤起团队的信心,回到家,如再刚强,则适得其反。此时若柔弱,就能唤起男子汉对你呵护的责任,这种
味的展现会使家庭无处不温馨……」
没等我说完,她哈哈地笑了。
「莫非我说的不对吗?」我问。
「对,我没说不对,我是笑你还挺会恭维的。」她恢复一本正经的表
,说道。
「当面说是恭维,背后说才信,
信不信。不说了,还是快吃你的饭吧。」
我故作有点生气地说。这,到底是啥想法啊?
「好好好,我信,没说不信啊,真是我的好弟弟。感谢韦立把你介绍给我,现在来尝尝你的手艺如何?」
她捏了下我的脸起身下了床。就在她抬腿的一瞬间,那全的大腿和紫红的内裤让我尽收眼底。
她和处长真不愧是姐妹,连对颜色的喜好都是一样的,我感觉我的下身有了些反应。
「嗯,做的不错,吃在嘴里爽滑滑的,挺!」
她坐在床一边,用汤勺舀了一点,在嘴里呡了呡,点
赞许着。
「哈哈,你不是也在当面恭维吗?」我故意呛了她一句。
「嘿,抱复心还挺强。不和你辩了,吃完再说。」
她边说还边做出被饭诱馋的样子。
我趁她吃饭的空档,去客厅沏了一杯茶。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刘露也快吃完了,看来她真是有点饿了。
「刘姐,那些够吗?」我问。
「够了,味道真不错,你怎么想起在里面放醋呢?」她吃完最后一勺,回问我。
「小时候我妈就这样给我做的,说是这样有利于蛋的松软,也能开胃。」
「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蛋羹。」她露出很享受的模样。
「可能是你饿了。想吃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做。」
「那感好,我就赖在北京不走了。」她佯装幸福状,并随之伸了个懒腰,一对尤物隔着睡衣似乎也随之颤了颤。
「累了吗?」我顺势问。
「不累,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腰有点板结的感觉。」
她站起来,扭了扭水蛇般的柳腰。
「那我给你揉揉吧?」我灵机一动说道。
「你?别逗了。好腰也能让你给揉坏了。」
她眠起红唇,对我做了个不信任的表。
「不信就算了,现在的社会真是好难做啊!」我故意拉长了腔调。
此时我感觉在刘露面前和在处长面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对她没有那种敬畏与慕,某种程度上心
更能放得开,属于纯粹的朋友关系。
「呵呵,还感慨不少呢。那好吧,给我捏捏肩吧。」
说着,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凑上前去,整了整她的睡衣,用手按住了她柔软的双肩。
还没用劲,她就哎呦了一声,连声说:「轻点、轻点。」
那洁白、圆润、光滑的香肩不一会便被我揉捏得泛起了红润,她似乎感觉到了轻松和舒适,低着说:「还真有你的,手法有独特之处。」
殊不知我从背后每揉捏一下,她的睡袍领就张开一点,清晰地看到了她胸前那对丰硕的
房。
我脸上有点发烧,两手也从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并从腋下触及到了她的房根部,手指似挠痒般的上下触摸。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肩膀抖了一下的同时,两腮也泛起了红润,但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
我感觉到她的气息也开始有了些急促,原本放在两腿上的双手也撑到了床上,好象是让胸脯挺直一点来缓和一下呼吸。虽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但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故意低下来,把呼出的气息重重地压到了她的脖颈上,让她感受到我激
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