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想见到你」
看着母亲脸上那抹动的红晕,以及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我知道母子两
之间那一点小膈应都解开了,不然不会这么语气撒娇的道。
我想了想,刚刚母亲虽然站起了身体,但还不知道脚有没有歪到,便开询
问了出来。
母亲蹙着眉,细细感受了一下,又伸了伸小腿,好一会才道「没事的,不影
响走路」
我一听立马急了,「要不要我扶你去医务室看看」
母亲看我这么着急的样子,眼中掠过一抹温柔,轻声开道「没事的,我自
己回到办公室揉一揉就好了,本来你不说我也没什么感觉」
「那怎么行,还是得去医务室!」我大急,认真说道
「以前我受了点小伤,你都强制给我抹药,让我小心……怎么换自己就这么
不注意了」
听到我的话,母亲一时语塞,好半晌才扭过去,柔柔道,「那扶我回办公
室吧」肩上那柳叶弯弯的波卷发像被风吹拂了一番,掀起一阵麦
。
我扶着母亲一边走向行政楼一边郁闷道
「妈,对不起……」
「唉…没事的」虽然嘴上说没事,可明显看出母亲穿着高跟鞋的脚走路并不
顺畅。
此时我一边帮她拿外套一边自责道,「要不我去医务室拿药吧」刚刚可以看
出,母亲并不是特别愿意麻烦别的
。
「我办公室里有,……唉慢点」我扶的动作更轻柔了。
母亲的办公室是独立的,整个房间只有她一个,可沙发,饮水机,书架这
些的都一应俱全,可见她在学校的地位不一般。
「扶我到沙发上坐着吧」
我扶着母亲在沙发旁坐下,拿起她的杯子去倒热水,期间问母亲跌打止疼的
药在哪,母亲端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喝了一,便说在书架旁的小柜子里。
我在那里翻了一下,发现有不少药在里面,各种各样的,看样子好像大部分
是替外公准备的。
我拿出一瓶红花油来,晃了晃还有大半瓶,便慢慢走到了母亲身边,此时母
亲已经脱下了西装外套,只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在外面,下身黑色修长的士西裤
将她的一双大腿牢牢包裹着。
看我扭开瓶盖,母亲脸蛋红了一下,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漂亮的波卷发
微微晃,她轻声道「我自己涂,你可以回去午休了」
看着母亲娇弱的容颜,我立刻道,「这哪能啊」早已知道母亲会拒绝的我,
立刻说出自己准备好的托词。
「李青雁同志,现在你是伤员,伤员就该好好听护士的话,不要动……唉,
别用脚踢我」
我抓住了母亲动的脚,那修身的黑色长裤只到妈妈的脚踝,内里的是一层
薄薄的黑丝。母亲羞恼的瞪着我,「越来越没大没小了,李青雁是你能叫的吗?」
我嘿嘿笑了一声,「妈~反正你现在是伤员,就得服从组织的命令」
母亲脸蛋鼓鼓的,似乎也因为歪到脚有些小绪压制在心中,她将自己放倒
在沙发上,用胳膊遮着脸,一缕青丝散在鹅蛋脸上,闷闷的声音从中发出来「快
点抹,抹完回去上课」
母亲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对我的语气变化。
我笑了笑,再次轻轻抓住母亲那藏在修身长裤里的黑丝玉足,其实我和母亲
有时候是母子,有时候又是朋友,如果细心观察的话就会发现,其实生活中母亲
并不只有扮演一种角色。就像小的时候母亲她会像个极懂你的要好朋友一样听你
述说学校里的各种所见所闻,陪你画画,陪你弹钢琴,你们会一起讨论生活中的
所见所闻,各抒己见,她其实并不经常以长辈的形式出现在你面前。而对于我的
母亲来说,温柔的她也并不喜欢总是端着母亲架子的。
尤其在碰到那种要靠男解决的活动时,母亲会适时的展现小
孩的紧张和
期待,比如给天花板换灯泡时,母亲会一边担心地叫我小心点,又会努力地在我
下面扶着桌子。我搬一袋大米上楼时,母亲会不顾我上冒出的热汗,过来抱着
我的胳膊在我的额上亲一
。
所以此时就处在这种微妙的状态下吧,同样是按脚,妈妈的反应比陈妩自然
多了。
见母亲躺在沙发上,呼吸平稳,两间安安静静的,谁都没有再开
说话,
我便拧开了红花油的盖子,将药瓶放在旁边,一缕缕药的味道渐渐弥漫开来,我
握着母亲那穿着丝袜的脚踝,黑而透明,薄薄的一层仿佛轻轻一撕就会。
我先是握着妈妈的脚踝转了俩下,「疼吗」
看向妈妈道。
「还行……」母亲低低的声音传来,似妻子对丈夫的述说。
我看了看母亲那涂着玫瑰色的脚趾一眼,和其余四个涂着色的细
脚趾
并列在一起,安静而又乖巧,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力,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捏
捏妈妈的脚趾一下,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妈,我先给你做一个足部按摩怎么样?」
「…………」
见母亲不说话,好半晌,我才试着用手心覆住了母亲的几根脚趾,母亲的脚
缩了一下,却还是没有挣扎,连呼吸还是平稳的,只是加快了一分。
我隔着丝袜给母亲的脚背按揉,将红花油抹在掌心,等散开后再重点揉按母
亲几个脚背上的道,期间传来母亲压抑的哼唧声,那被薄薄黑丝包裹住的几根
脚趾不受控制的在我掌心抓绕,好像不安的小兔子。
我放缓了力道,「太用力了吗?」
「嗯……没有」白色的衬衫衣袖已经被母亲褪道了肘部,露出了雪白的小臂,
妈妈秀发摇晃,手握成了小拳,只将自己的脸藏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