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也不理他,一个接一个吃着。
她吃得差不多了,裴逸伸手就把她揽到了怀里,正对着坐着。
含笑被他看得面上发烫。“裴逸你要干什么,我......我还没吃够。”
他终于笑起来,勾唇说:“我会喂饱你的。”
话刚说完,就伸舌顶开她牙关。有力的舌头勾住她的香舌,还有绿豆糕的味道,忍不住地在湿热的小口里肆虐。
兜儿都没取下来,就又顺着玉颈往下。到她柔软的肚皮,他觉得可爱极了,还用舌舔了舔,留下一滩水迹。
唇舌间的热气烫得她躲了一下,裴逸握住细腰不放,哑声道:“想往哪里躲,今天这遭你是逃不掉的。”
隔着大红的肚兜嘬了嘬她乳尖,含笑难耐地呻吟,“裴逸你......唔,轻点。”
裴逸一手扯下裤头,眸色沉沉看着她,说:“你这张嘴不是很能吃吗......来尝尝它。”
握着硬挺的肉棒放到她红唇边上。“把它好好舔了,等下才少吃些苦头。”
粉嫩嫩的小舌伸出来,才舔了渗出前精的马眼一下,裴逸就想肏进去。念她小口必定受不了几下,扯了她小裤,用手指逗得花唇吐出淫露后,把肉茎抵在穴口就操进去,直入到花心。
初破瓜,含笑疼得连连求饶,裴逸用唇堵住小嘴,一只大手去玩花唇间的小蒂,两三下,抽噎就转成享受的呻吟。那小脚还不知死活地绕到他精壮的背后去勾着,惹得裴逸把她抱起抵在马车壁上,从下至上地肏干,小屁股被大手一下一下重重揉着。
里面传出的浪叫,听得马夫裆里肉棒都硬了。
下车的时候,把她原来穿的衣服丢在一边,“你不适合穿这种鹅黄的衣服。”给她披上红裘衣,“红色才衬你。”
裹紧了就抱着她走向卧房,全不顾那肉穴包不住精浆,一股一股地流到裘衣上。
(五)
方修宜忙活了一上午,总算把弟弟房间又打扫一遍、整治好一桌饭菜。把饭温在灶上,擦擦手,就站到院子前等他。
思明去白鹭书院一年多了,上次回来还是她成亲的时候。这么久不见,不知道他是不是又高了,在城里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没有?
等了小半个时辰,才看到他坐在牛车上向这边行着。
她高兴地院门也不掩一下,大步地朝他走去。方思明远远看到,也就下了车,快步走回来。近了,他看到她满脑门的汗,气先消了一半,冷冷地说:“挺着肚子还这样在日头下晒着,这孩子不想要了?”
方修宜不管他冷淡的言语,取下他的包抱了在前面走,边走还回头望他跟上没有。方思明慢慢在后面走着,她因为身孕身子丰腴起来,行动间臀波摇晃,看得他眸色微沉。
这次休假是要在家里住一个多月的,方思明吩咐赶牛车的男人把箱子搬了放到没人住的屋里,就在自己房里不出来了。修宜只好端了饭菜让他在房里用。他出声让她放在桌上,多的一句话都不说。
方修宜的父亲是普通的教书先生。她小的时候,父亲在村里的私塾教那些刚开蒙的小孩子,方思明那时候父母都病死了,靠族里出钱供养着。方先生看他聪颖,膝下又无子,就认他当了儿子。
修宜八岁,他六岁的时候,他们就一起住在村边的这个小院子里。到如今,十二年了。
失去了父亲,成亲不到两年的男人又丢下自己跑了,方修宜知道自己也只有这个弟弟了,也明白他不会不管她,对他这样的冷淡也不太放在心上。
第二天,像是休息好了,每顿都出来和她一桌吃。傍晚还说要沐浴,烦她备水。
修宜自然高兴地应了。虽然挺着肚子多有不便,提水烧水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笑的。方思明就在一旁看着,也不搭把手。
把最后一桶水倒进浴桶里,修宜锤着腰,回头招呼:“阿明,姐弄好了,快来洗吧。”等他进来,她掩好门就出去了。搬了小马扎坐在门边上捏腿,一边防着思明叫她,水凉了是还要热一些的。
“姐,进来。”
听他喊了,修宜推了门就进去,还没张嘴问他。他先开口了:“我让你进来你就真进来了,那男人让你做什么你也这样?他还不是丢了你跑了。”
她知道他心里一直不舒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被他这话刺得愣愣站在那儿,低着头。他又气又悔,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见她杵在那儿傻了似的,终于忍不了起身,浑身滴着水就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就亲。她好像惊到了,摸到他还往下流水的胸膛,慌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他衔住红唇亲得她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引着她的手往下,直到握上硬挺的肉棒。
“姐姐你不是说最疼我的吗,你看看它多可怜”翘起的肉棒前精已经渗出来几滴,在她的目光里又粗了一圈。她还没有想要怎么回应,他就抱起她斜着肏进去了,插得她脚心都酥软了,只知道吟哦,面团似地瘫软在他怀里。
方思明抱了她,顾忌到肚子,只温柔地抽插几下。等走到榻边,把她翻过去弄成跪趴的姿势,再也不省着力气,抓着白嫩的臀瓣就狠肏起来。
十几下就把久旷的修宜插到喷水。
“啊......弟弟别肏那儿了,姐姐要尿了......啊......”
“就是要你尿出来才好,骚货,从我十二岁看到你洗澡就想这样干你了,弟弟的鸡巴干得你舒服不舒服?比那个臭男人如何?”
“唔......自然是你的肉棒最厉害,弄得我最舒服。呜呜......奶水都被操出来了,弟弟轻些啊。”
他一看,直直向下垂着的奶头真在往下滴水,乳白色的。
“真这么爽?那更不能停下了,姐姐你二十年头回享用我这阳物,当然要让你好好舒服一下。”又用指尖去刮按那喷奶的奶头,拧弄着。“那些奶农挤牛奶是不是这样的?我看你这奶子是很想让人天天来摸的,我这一摸上,下面小嘴儿吸得更紧了。”
多年的惦念和情意上来,一沾上她哪是轻易能松开手的。情到浓处真恨不得把这骚婆娘揉碎了到骨血里去。
又想到她这肚子里还装着别的男人的种,恨得眼角发红,挺动劲腰啪啪地入着肉穴,想道一定要把这骚屄操服了,往后再也离不开他这物才好。
“几个月都没男人滋润了,先会儿我一摸就是一掌水,平日自己没少摸过吧?”
“......啊,没有。我一个人住着,哪敢做那样的事,别人听到怎么办。”
“你这骚妇还在哄我,我昨晚可看到你拿那假鸡巴在腿心蹭着,后面如果我不进来借火石,你不用它奸这浪穴我是不信的。”大掌啪啪地拍了她的屁股。
她一下又绞紧了肉壁,淫穴和奶子同时喷水,弄得榻上尽是白浊,又黏又腥。
“呜......我是骚货。弟弟的大屌肏得骚穴好美啊,奶水都爽出来了......”
“真想把肉棒肏到你子宫里去,灌满精水,也给我生一个孩子。”
修宜听到这话抽泣起来,“我自然是愿意给你生的,如果不是我身子不好,肚子里这个我......”
他捂住小嘴,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大力肏干起来,只当没听到这话。
两人一同沉溺在情欲之中,直到他射尽了精水。
完事后稍微擦试了一下,方思明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