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最薄弱做的手脚,可指挥官那憋闷而不得释放的表却就在眼前。
“这种时候还在想着指挥官,感真好呢,让我都有点儿嫉妒了...指挥官,是不是很开心?”
“我...镇海...求求你...真的不行了....”他已经急出哭腔来了,镇海柔软的指肚与微硬的指甲携着丝料划过根脉时,只感觉一的酸胀难耐如电流般划过脊椎,蛋蛋被镇海揉在掌心把玩时那本能的恐惧和快感融在了一起,让他一动不敢动,连说话都不敢稍微大声一点。
“指挥官现在的表好可
,像一只狗狗一样....敦刻尔克也是这么觉得吧?”四指托起那鼓鼓囊囊的卵袋,拇指沿着
根缓缓上滑,触及
具与敦刻尔克的
合处之后仍未停止,而是又向上一蹭,突然按在了敦刻尔克那因蜜
的充实感而拼命紧缩着、有节奏地略微舒缓的菊
里。敦刻尔克猝不及防地一声嘤咛,镇海的半截拇指便已净陷进了菊
之中,享受着那无比紧致的吮吸。
“镇海!你,呜!”敦刻尔克咬紧下唇,刚抬起要抗议,镇海便又趁机一动,指甲直接在敏感菊
上不轻不重地一蹭,敦刻尔克当即便整个软了下去,眼睁睁看着镇海又在丈夫嘴边一吻。
“这也是为敦刻尔克好哦~”镇海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危险了,明明是同时玩弄着身侧的小夫妻两,还正在享用着
家丈夫的味道呢,竟然还能对妻子说着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语:“不能只是去找指挥官的
好啊,敦刻尔克的耐受程度也是必须要锻炼的,对不对?”
黎塞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突然一阵哆嗦,只有自己听到的轻声低吟,随后便是略略急促起来的娇喘,俏脸也不自觉地又向两——应该算三
了——的
合处靠近了一点,鼻尖离敦刻尔克缓缓蠕动着的菊蕾以及指挥官
根上的青筋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十厘米。那
奇妙的、混杂着说不出感觉的香腥扑面而来,要不是现在指挥官和敦刻尔克暂停了动作,那抽
时迸起的点点
滴肯定能直接溅到黎塞留脸上了。
“敦刻尔克,你感觉到了吗?指挥官的下面开始一跳一跳的了~是因为和敦刻尔克做时,周围有大家在看着,所以很兴奋吗?真变态呢~”
“不,不是....镇海...让我出来好不好....”
“那是因为什么呢?该不会,是因为喜欢我?”四指如拨弄琴弦一般挑逗着他的蛋蛋,又不时轻轻捏紧,可每次却都恰到好处地在他彻底屈服之前收手,循环往复。
“也不全...啊,是,是因为镇海姐姐在,好不好....”在妻子面前的要强让他还想挽回些许尊严,可镇海掌心又捏一把,他立刻就颤抖着屈服了:“镇海姐姐,我错了....”
“哎,就是这样的嘛~指挥官也是,敦刻尔克也是,连自己具体喜欢什么都不知道,还要一点点探索出来才好——黎塞留也一样吧?”
毕竟黎塞留凑的实在有点太近了。
近得镇海已经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了。
“欸?我?”黎塞留茫然地眨眨眼,忽然有些扭捏起来:“我....还好吧....”
“想舔吧?”
“欸欸欸!?”
“很想舔指挥官和其他的
合处吧?”军师小姐的恶意得到了新的玩具:“不然为什么要凑得这么近,呼吸这么快呢?”
“我.....当然不是.....”黎塞留地偏过视线,不敢再与镇海对视。
“黎塞留连撒谎都不会啊~”两指又塞进敦刻尔克小嘴里打断了她的抗议,镇海面露同地摇了摇
:“真的不喜欢吗?”
“当然...咕....”
喂姐姐你在这种时候咽水很明显会被误会的吧!
让尔无奈扶额。
“好吧~既然黎塞留不喜欢,那就不强迫了~”镇海忽然伸出小腿,拨开了黎塞留淡金色的发丝,猫爪一般轻轻挠着她的后颈。
“其实...也不一定....”黎塞留的脸也红透了:“如果敦刻尔克喜欢被....——咕呜!”
镇海忽然秀足一勾,主教大便猝不及防地向前倒去,啪的一下,还带着水声的轻响,俏脸便已贴上了湿淋淋的
合处。
让尔开始手抖了,不忍心再去看姐姐这么丢
的模样,
脆抬起
,却正好看到了贝法那无奈的神
。
“镇海还是这么玩啊...不要再存止了,快点让指挥官
出来吧....”
“着什么急嘛~贝法也眼馋了?”镇海还是那副掌控一切的屑表,颇为惬意地同时拨弄着敦刻尔克的软舌与菊
,不时还会被黎塞留的舌尖扫过,便略微向侧边让出一点路来,允许黎塞留的舌尖也能舔上敦刻尔克的菊
:“说起来,敦刻尔克既然每晚都只能坚持十分钟,被指挥官中出的感觉,该不会还没有体会过吧?”
“呜!”
“好啦,这么激动的反应就是承认啦~”从敦刻尔克中抽出手的间隙,指镇海又在指挥官憋得通红的侧脸一亲,不待敦刻尔克发火,便突然捏住她的下
向上一提,帮着她又与指挥官吻在了一起。眼看两
一个被玩弄到娇软无力、一个被撩拨着欲
不能的画面,镇海咬住敦刻尔克的耳垂,轻声道:“要好好感谢我给的机会哦,小可怜~”
“呜嘤!——”
伴随着敦刻尔克突然高亢起来的呻吟,仿佛水炮炸开一般的声响,又被炙热的体添上了一层沉闷,浓稠
流在被紧密包裹着的空间内拓展时那簌簌的水声还未结束,便又是一次沉闷的冲击。他的神
明显放松,紧皱着的眉
迅速一点点舒展开,可敦刻尔克的俏脸却几乎拧了起来,被丈夫岩浆般滚烫的浓
直冲子宫,极端的快乐与痛苦一起涌了上来,只一瞬间便将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完全冲垮,眼泪与
水一起流了出来,沾得满脸湿乎乎一片,留下一副无法收拾的烂摊子,直到敦刻尔克呜咽一声,
脆晕厥过去。
粗大、蜜
紧致,两者的结合本该紧密无间,可
太多了,实在太多了,那水炮炸响后刚刚几秒钟,便有一
浊白
流如水箭般自
器
合处激
而出,打在黎塞留的脸上。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可嘴
却没有,而是顺流攀附过去,任由这愈发急促的
柱
到
中,乃至于来不及咽下、自嘴角溢出,淋湿了胸前衣裳。
## 3.7
“敦刻尔克酱,醒一醒?”
肚子....好涨...暖洋洋的....好舒服...
“舒服够了的话,也该睁开眼睛了哦~”
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
“再偷懒的话,指挥官说不定就要和别跑掉了~”
讨厌.....
“黎塞留怎么这么坏,都不想给敦刻尔克自己留一点的吗~乖,嘴张开~”
嘴唇被拨开了...湿湿黏黏的东西....有一点腥....
“哇,真的吃下去了!敦刻尔克果然很有做苦主的潜质!”
什么啊....谁要做苦主了....
模模糊糊地睁开了一条缝,隐约看到了正对面....
是让尔啊...
这副表是什么....在害怕什么吗...好奇怪...
哎...等等....
为什么....是让尔......
不应该是指挥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