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很好,坐起来很宽敞。经过二十来分钟的行驶,逐渐开出了城区,最后在城北郊区的一处教堂外停下。
这里是一处天主教堂,典型的哥特式风格,尖顶圆窗、气派恢弘,周围是一圈半高的树墙。
教堂的白墙上攀附着一条条的藤曼,许多地方颜色发灰、还布满着形如蜘蛛网的裂痕,如果不是院内的停车场里还能看见几辆车、这教堂看起来就像废弃许久的鬼屋,在漫天乌云的衬托下显得古怪而神秘。
司机将车停在了院门外,将张昀带到教堂门前的小水池处便说了声告辞。张昀正感到疑惑,忽然看到一个腰身挺拔的男将大门推开一个缝,向他慢步走来。
“张小友、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张昀眯起双眼,这应该就是刘余飞了。
他有点意外,可能是在清清那里听多了“油腻男”的描述,他想象中的刘余飞一直是那种大腹便便的形象,没想到本
还有点小帅。
刘余飞打扮得很时髦,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毛呢西装,一银灰色的
发梳得一丝不苟。
如果无视他眼角的皱纹和顶有些稀疏的
发,他看起来真不像五十多岁的
,起码还要年轻十岁。
“小友的称呼有点奇怪。”张昀礼貌地笑了笑“叔叔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好。那我们也不用这么客套,你叫我一声‘刘叔’就行。”
“所以…刘叔废了这么大的劲,就是为了把我带到这个教堂里?”张昀斜了一眼教堂的大门“非常抱歉,我是个不信神的。”
“哈哈哈哈。”刘余飞爽朗地大笑:“我看起来就像是信神的吗?带你过来,自然是因为这里‘另有乾坤’。”
他从怀中掏出两个半遮脸的面具,将其中一个递给张昀,自顾自地戴上:“先把这个戴上,待会你就明白了。”
怎么到现在了还要搞这些神神秘秘的东西……张昀心中狠狠地吐槽,见只是个普通的面具、也效仿刘余飞的样子扣在脸上。
他跟着刘余飞的脚步走进了教堂的大门,大厅里空无一、相当空旷。
两绕过成排的椅子,走进讲坛附近的一个侧门,在隔间中、张昀看到一扇崭新的电子铁门,风格与整个教堂格格不
。
刘余飞用一张卡片将门刷开,张昀紧随其后,一边走着一边默默地将来路记在心中。
走过一小段平路后就是下降的台阶,看来这扇门的背后通往教堂的地下。
刘余飞一路沉默,张昀也没有搭话,狭小的楼梯间里回着二
沉闷的脚步声。
大约走了两层楼的高度,张昀终于见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又一扇和刚才同样的铁门出现在眼前,和先前不同的是,这扇门的外面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保镖、分立两侧。
刘余飞只是将手中的卡片挥了挥,两就被放行。
走进这扇门后,又是一片新的天地。
他们走在十分宽敞的走廊上,地板上的红毯一直铺到尽,两旁陈设着名物花
,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油画与古董,高居棚顶的一座座吊灯金碧辉煌。
走廊两侧不时能看见一扇扇木门。有些门内十分安静,有些门内则响起声——不是
的呻吟、就是惨叫,偶尔还能听到来自男
兴奋的高呼与咒骂,回
在长廊中、回
在张昀的耳边,余音不绝。
他隐隐约约地知道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些是为‘客’们准备的房间。”沉默许久的刘余飞忽然开
,竟然认真地给张昀介绍起来“为他们提供一个可以放松的地方,也可以试用我们的商品。”
“哦?那都提供些什么商品呢?”张昀明知故问。
刘余飞向前指了指:“那就是。”
张昀抬凝望,只见迎面走来了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男
,一只手握着皮鞭、一只手牵着一条狗链。狗链的尽
绑在一位正匍匐在地的
孩的脖子上。
孩浑身赤
、像狗一样颤颤巍巍地爬行着,她的嘴里塞着
枷,津
随着爬行一路顺嘴角滴落在地上。
一道三向的锁链将她的和
蒂连在一起,娇
的
向下坠着、已经被铁片夹得青紫,每挪动一步、铁链都发出哗啦哗啦的摩擦声。
与此同时,她的下身也塞满了玩具,小里的震动
露出半截、正疯狂地震动着,后
也戴着一条毛茸茸的尾
塞,轻轻地晃动。
她白皙的后背满是糟的鞭痕,连
也被打得红肿起来,即便如此,走在他后方的男
对她也没有任何怜悯之
,手中的鞭子时不时地抽打在她的身体各处。
“不许掉、听到没有,你这条贱狗,听到就叫两声!…呦,这不是‘主教大’吗,好像有一阵子不见你了?”
男在调教“母狗”的同时还有时间和刘余飞打招呼,后者微笑着向他点
。
主教…这就是刘余飞在这里的身份吗?
难道说,这个地方就是…
张昀不声不响地瞟了地上的孩一眼,后者只是麻木地低着
、仿佛认命。
同?怜悯?可怜?
说实话,他心中非但没觉得可怜,还觉得这玩法很刺激。
刘余飞回望了一眼张昀,像是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张昀跟着刘余飞走过一处拐角,见识了更多不同的“房间”,一路大开眼界。
摆满各种稀奇古怪的道具、宛如刑场的“调教室”。
装有各色仪器和医疗设备的“救护室”和“改造室”。
他甚至还见到了游泳池和小型的体育室,不仅有各种健身器材、还能打乒乓球。
随着刘余飞的一路介绍,他们终于走到了一处看似是走廊尽的地方。
这里是一处宽敞的大厅,大厅中央的舞台上,一名衣着露的少
正围绕着直通天棚的钢管跳着艳舞,身姿轻扬、顾盼神飞。
一个个圆桌围绕着舞台,每道圆桌附近都有三两位戴面具的男
坐在沙发上。
几乎每位男士的身旁都有衣着露的
为他们尽心侍奉着,有的倚靠在怀里,有的帮忙端酒,有的跪坐在男
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的嘴
吞吐阳物。张昀看到还有个身穿兔
郎服装的少
被一名男子按在桌前、旁若无
地
着,呻吟之声不断响起,而其他的男
只是笑吟吟地欣赏。
略显昏暗的大厅内回响着舒缓的钢琴曲,曲调与的娇喘声
织,演奏出一曲
靡的盛宴。
“看吧。”
张昀的注意力被刘余飞的说话声吸引回来,只见他的双臂有些夸张的伸开——
“这里就是所有男的天堂,也是所有
的地狱,是只有富
才能享受的顶极乐园——”
刘余飞的嘴角露出兴奋的微笑:
“我将它称为,伊甸!”
(133)威利诱
在大厅中逛了几圈之后,刘余飞将张昀引到了大厅里侧的一处空房,像是会客厅。
二一左一右地坐在皮革沙发上,刘余飞还叫
带来了两名
孩,张昀也没和他客气,将其中一名身穿水手服的
孩揽在怀里。
看他这副样子,刘余飞难掩嘴角的笑意,掏出一根香烟点上,陶醉地吸一
,手在另一名金发
孩的胸脯上揉着:
“觉得怎么样,我的伊甸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