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让我碰她了……』『啊？！你们分居了？』『没有，没有分居，
连分房也没有，只是她不让我碰她……』『哈！才娶到美娇娘没多久，就想搞这
些风流玩意儿的，这个我帮不了你。而且我本来就是站在辣妹这边的，能帮我也
不会帮你。』『我是想……』『什么？』『小晶很听你的，能不能帮我说几句好
话？』『要我去跟她说，你不换妻了，要她对你停止制裁？』『这……』『怎么？
难不成你要我劝她去给别的男
玩？』『不是，不是，你只要让她消气就好，我
没有要你劝她去换妻……』『然后呢？你自己来
她去？』『不会，不会，她如
果不愿意，那就不要去，我不会她的……我自己去。』
『咦？』我又傻眼了。换妻就是
出一个自己的妻子，换回一个别的妻子，
没错吧？还可以自己一个去？『那家俱乐部……能赊能借。』『啥？』『就是
说可以一个先
会，另一半以后再参加也没关系。』我瞭解了，真是其心可诛！
『所以你要自己先会，先玩了别的老婆，以后辣妹不想让玩也不行？』『
不是，不是，还可以用借的。』『借的？』『就是不是自己的妻子也没关系，只
要是固定的，不是随便找来的都可以。』『你去哪借？』『小雯……』
两手往桌上一拍，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禽兽啊？这是
伦啊！』小雯，
是正明的妹妹，很乖巧的
孩子。『只是……只是换给别，我自己不动她，不
算伦，不算伦。』『还没有嫁的孩子，你就要把她丢去给糟蹋，你有
没有为她的幸福着想过？』他无言以对。『还是说小雯早就千压、万骑了，
不在乎这么点儿小场面？』『不，小雯很乖很纯的，连男朋友都没有过。她…
…还是处……』
『真
费！』我自言自语着：『还不如给我受用。』没想到正明却相当赞成。
『对！对！你一定会好好地对待她的。由你来得到她的第一次，真是再好也不过
的了！』『你疯了！』
我觉得十分没力。『我会劝她结束冷战，如果她还不打算跟你离婚的话。其
他的不必再谈了，请吧！』
几天后，我代表辣妹跟他约法三章。『第一，你不能她去跟任何发生任
何形式的
关系。要换妻，你自己去，与她无关。』『当然！当然！』『第二，
风流归风流，家庭你还是得负责。不准把往家里带，不准生孩子回来吵吵闹
闹。』『应该的！应该的！』『第三，不要染病回来，害了她，害了未来的小孩。』
『当然！当然！』『第四，她是你的太太，要玩私底下去玩，不要搞到满城
风雨。』『这个自然！我也不想让别知道。』『第五，你玩，她管不了你，
她要去找别的男，你也不能
涉她。』『这……如果是只有你就算了，还要跟
别的我根本不知道是谁的男的话……』
我吓了一大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是跟我也好，是跟别也罢。她既然
不来过问你今天又了哪个的，你也就不能够管她要跟谁好。』『好吧！这我
也答应了。』
达成协议，正明高高兴兴地离去了。虽然有说男可以把跟
分开，不
过分得这么开……
当晚，我抓着辣妹的腰，把粗大的
捅进她的后庭花，狠狠地抽
着。没
错，这是惩罚。『说！你为什么把我们的事
跟正明讲？』『我没……哎……啊
……轻点……我没说啊！』『还说没有！』『我只是……又顶到了……我说他要
去玩别……别的，我就要跟你……啊……会痛啊！』『这种话能说吗？』
『啊……饶了我……下次不敢了……』『还下次？』『没有下次……嗯……不要
了……小
裂开了啦！』『怕什么！大
本来就是两瓣的。』
结果她被我伤了。雪白的，小巧的眼，红红的鲜血渗了出来。我怜
惜地抚着她的美
，为她舐净伤
。她一缩一缩地闪躲着，不知道是因为敏感，
还是因为疼痛。小嘴微嘟着，一付受了委曲的样子。
『要不要我弄些蜂蜜给你舔？这样子比较不会痛。』『你好色喔！』『什
么嘛！这样很舒服的。』她将信将疑地望着我，轻轻地点了点
。
於是我到厨房去拿了蜂蜜来，打开盖子就往她的小
里倒。她被冷得直想逃，
我一手抓住了她的右腿，身体半躺下去压住了她的左腿。摇着瓶子猛倒，最后连
瓶都塞下去抽着。辣妹无法动弹，只能够『呀……呀……』地娇吟着。等我
将瓶子拿开的时候，蜜壶早就装满蜜了。
搁好瓶子，我放下身段，逞舌之利，开始享用鲜花与蜜汁。舌在外面舔
是一种刺激，浓稠的流质在身体里灌来灌去又是另一种感受。两面夹攻之下，辣
妹疯狂地摇着，小腿蹬个不住。没多久，蜜汁就有两种味了。
十分美味！
好容易她才清醒过来。喘着气，问道：『不是要弄后面吗？怎么你倒在前面？』
『傻丫！我唬你的。你后面有伤耶！倒东西不怕痛吗？』『啊！』『要不
要我给你倒辣椒酱？』『不用了！谢谢！』我舔了一嘴蜂蜜，把她高举着的两腿
一压，亮出红红的眼，一就舔了进去。『啊……』
１９９８。１２。１３
（三）
星期六晚上，我正闷得慌的时候，门铃响了。打开门，一个孩子站在那儿，
对着我靦靦地笑着。洁白的衬衫，
绿色的背心裙，乌黑的秀发用发箍箍了起来，
白白净净的脸蛋儿薄施脂
，暗红色的大衣拎在手上，还提了个不算小的包包。
这个孩子我认得，她，就是小雯。
那荒唐的主意，我不能说不期待，只是没想到真地会实现。『哥哥叫我来…
…』音量从正常到静音，眼光从平视到观鼻。要个黄花闺自己开说『我是来
让你开苞的』的确有其困难。我接着说：『要我帮你
身，好过几天去换妻？』
她无言地点点。
她哥哥不珍惜她，我也不必当柳下惠。反正我已经帮他争取到了风流快活的
自由，收这酬劳我也不会问心有愧。
我带她进卧房，关上门。『脱掉衣服。』她听到这么简单明瞭的命令，脸一
下子全羞红了，可是行动上却毫不迟疑，不急不徐地脱掉了外衣，解下胸罩，双
手抱胸，站在床前朝我望来。『手放下。』她依言垂下手，露出了
的双
。
她的上围不能跟辣妹相比，小一号的身材，就算再发育也有限。不过形状倒相当
美好，不会大到像木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