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在玄关处换了湿鞋子,抬看向客厅,窗帘全被合上,偌大的客厅里比外面更加昏暗
沉,江屿晴并不在那里。
“姐姐?”
程晏喊了一声,没有回应,他想江屿晴可能是在卧室里玩手机。
他得先换一身衣服再做饭。
程晏将电脑包放在桌上,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嗯……哈啊……”
一道甜腻的娇哼声毫无预兆传进他耳朵里,程晏浑身触电般的一震。
声音断断续续,似有若无,他在杂的
雨声中分辨那道声音的来源,欲望的本能驱使他不断追寻。
越走近江屿晴的卧室,声音就越清晰。
听到这样的声音,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在里面玩她自己。
程晏下腹一片火热,器立马就开始发胀肿大。
屋中全身的感官享受达到了某种高
,呻吟一声比一声急促,既像是痛苦又像是舒爽到了极致,“哈啊……哈啊……”
到最后甚至带上了哭腔,程晏的器随着这声变调的哭喘弹跳了一下。
两分钟后,呻吟逐渐平静,只剩下时不时的一声甜腻喘息。
程晏站在屋外,贪婪地将她的声音尽收耳中,心脏猛烈撞击胸腔,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想闯进去的冲动。
想抱住她,亲她,吻她,抚她。
又过了一会儿,屋里没声音了,程晏艰难地吞咽了一,正准备转身离开。
房门却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地开了。
程晏迎面撞上江屿晴的朦胧眼眸,她眼中仍然失焦般的迷离,两颊被欲熏染得绯红一片,下唇红肿,不难想象,难受的时候那片软软的唇
被她咬成了什么样子。
只是在见到他的那一瞬间,江屿晴仿佛受到惊吓,迷离的眸子瞬间聚焦,猛地倒退一步,纤弱的腰身抵在门上,差点哭出来,“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二)一种很灵的感觉
五分钟前。
江屿晴怎么都不来劲,弄了四十多分钟,总是差一点,她甚至有点慌了,自己身体是不是坏了?
离个婚就让她连高都到不了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她好恨,狗
的婚姻,不仅磨灭了她对
的幻想,还将她满足
欲的途径给狠狠截断。
难道……难道一定要有个男吗?
她才不信这个邪。
话虽如此,她脑子里却开始放电影似的闪过曾经喜欢过的男。
高二的时候,暗恋的那个校……呸呸呸,那个校
是个闷骚男,表面高冷禁欲,实际上会在宿舍里讨论班上的
生是不是处。
高三上学期的初恋?他身上的肥皂水味道……不行不行,他成绩一塌糊涂,写字难看得要死,谈恋被老师抓现行的时候,抛下她就跑。
后来的几个暧昧对象,更不行,不好看。
只有高三下学期谈的那个好一点,大学还异地了两年,可惜……已经不记得他的样子了。
难道,非得用上那个渣男前夫?不不不,甫一想到,她就快萎了。
程晏……程晏……
当江屿晴脑海里冷不丁冒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结结实实被吓到背脊发麻,同时,甬道收缩,挤出了一水。
“哈啊……不……不行……嗯……”
还没等她把那个影从自己脑子里赶出去,电光石火间,高
抑制不住地来临了。
“啊……哈啊……”
江屿晴小腿紧绷,难受地在床单上蹬,心里更是痛苦得要死,程晏是她半个弟弟,怎么可以?然而身体却因为想到程晏而异常兴奋,他的脸在她脑子里越来越清晰,几乎要凑到她面前。
“姐姐?”盯着她,无辜的眼睛里充满疑惑,同时还藏着其他不为知的
绪。
待那劲终于过去了,江屿晴狼狈地取掉身上的东西,那根假
茎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吐出来了。
她躺在床上无奈地大喘气,额上被吓出来的热汗变得刺骨的冷,她只能从床上爬起来,去衣柜里随便翻了件上衣穿上,接着又套上内裤,想去外面喝水冷静冷静。
谁知道一开门就撞上一个黑影,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在昏暗的环境下,盯着她,亮得出奇,就和她刚才脑海中想象的一模一样!
江屿晴心脏猛地一提,被吓得腿软,一下就躺到了门板上。
明明不会有任何知道她刚刚脑子里在想谁,可她还是心虚得差点当场哭出来。
“我……刚回来。”程晏回答她刚才的问题,不知道什么缘故,嗓音比往常喑哑。
程晏抬看她,她只穿一件长 t 恤,衣服下摆堪堪盖到大腿根,两条纤长的腿,白得像藕,光着腿站在地上,也不穿鞋,亭亭净植。
随着她的动作,腿根那片被内裤包住的芳地若隐若现。
落地窗前未完全合上的帘子里漏出一丝光线,恰好落到她身上,照出胸前挺立的两点和未遮挡的大片白皙如雪的风光,胸脯处由于惊吓而起伏不定,显出浑圆漾的胸前那两团,对比之下,
致的锁骨则更玲珑清晰。
江屿晴还在庆幸,幸好她觉得冷,穿了件下衣失踪长款 t 恤,虽然胸前有漏点嫌疑,但好歹遮住了内裤,她的脸还没完全丢光。
可她哪里想到,窗外的光线刚好照到她身上,透过薄薄的浅色 t 恤,将她三角区都映了出来,鼓鼓的,一看就很肥美。
程晏喉咙里无比艰涩,眼睛都移不开。
他真的好渴。
好想吃,她那里。
“嗯。”江屿晴强装镇定,先假设他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更何况,雨声这么大,她又克制着,叫的声音那么小,他要是隔着房门还能听到,那才来鬼了。
“我以为你中午不回来的。”江屿晴自然地走到沙发边,从上面拿起毯子披上。
程晏就像是闻到味的狗一样,眼神钉在她身上,跟在她身后走过去。
江屿晴一回就发现他跟着,刚才逆着光,她还没看清,这下两
换了位置,她一下就看清楚了,他全身都湿透了,
发上还在往下滴水,难怪,她就说刚才他身上那
低沉的感觉从哪里来的,全身都打湿了,能不低沉吗?
她眼神控制不住地往下瞟,裤子也是湿的,裆部的布料有点贴身,隐约勾勒出阳具下半部分的形状,一整根雄赳赳地竖起来,两颗囊袋圆鼓鼓的。
不过竖起的器上半部分被上衣遮盖住了,江屿晴忽然有些拿不准,他这是起反应了,还是没起反应?他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可等她接下来听到程晏的话,生气瞬间大过疑心。
“中午三个小时休息,我回来做饭。”程晏说。
“?程晏!下这么大雨,你淋成落汤狗似的回来,就为了做饭?”江屿晴眉紧皱,赤足“嗒嗒”在地板上走到置物柜前,从里面翻出一条吸水毛巾,“公司没有食堂吗?点个外卖不行吗?”
一边说,一边又“嗒嗒”跑过去,踮脚把毛巾搭在他脑袋上,一手捏着挂在肩上的毯子,一手胡地在他
上擦水,嘴
一阵指责,“下雨都不知道躲雨,感冒了怎么办?”
“姐姐,我回来给你做饭。”
“……”